荼永松摇头:“咩咩,你要是不去,那可太没有意思了,我和凌总就更不能去了,这顿饭,还是沾你的光呢!”
林咩咩皱眉道:“沾我的光?他是要请我?”
凌肃笑道:“当然啦!不是请你,怎么会硬着头皮去而复返!那天不是跟你说了么,你和殷华之间有误会,韩欣可是和家明,一起去过济南的,难道你不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林咩咩却固执地说:“都是一面之词,我怎么相信!就算当初是欣欣做了手脚,那之后呢?他可是没有再联系过我,肯定是他自己也不想和我联系了。”
荼永松说:“既然这样,就更要去了,看看他到底是怎么个用意,何以当初抛弃——这是你的认为啊,现在又有脸后悔了!”
凌肃也极力撺捣:“是啊,咩咩,干嘛要回避他,你欠他的?你怕他?咱就落落大方地,不卑不亢的,他要是不能给出个一二三,以后不搭理他了,又不是他随叫随到,但是第一个回合,一定不能输的。”
林咩咩想了想,低头小声地应了。
几个人说了一会儿闲话,这就又回到之前的主题上了,荼永松说:“终究还是家明技高一筹,他抢先完成了他的病毒库植入,而且做了隐形。从我这里看,就是之前所有的信息侵入记录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本来,我以为欣欣这个笨拙的间谍计划失败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反正BDH也没有受到什么真正的大损失,我以为是凌总撤了。我就想把手头的和厦门合作案做个差不多了,我就辞职了,从此以后过隐居生活,于是,我在这个案子上倾注了全部的精力和心血,日以继夜,废寝忘食,原本是要五年才能完成的正常市场运作,三年就基本完成了,而且试投入的反馈和效果都还不错。问题直到这个时候才显现出来。
最初,是手机出了问题,大概是欣欣过世以后三个多月,手机突然不能正常使用,所有与手机绑定的程序、软件,都在提示我密码错误,我以为是手机中了病毒,拿过去维修,却被告知手机被做了强行的设置,如果硬性修改密码只能把手机所有数据清空,而且可怕的是,我的手机虽然不能使用,但是维修人员在仪器检测下却发现,手机内部存储的资料,正在一步步地往外传输,而且每传输一部分就会删除手机原本内部的存储内容,我听说,这比较类似于好几年前的一种叫做“胶木”的病毒,但是胶木是立时发作的,但是我手机上这种病毒似乎查不到是什么时候染上的,就算是把我手机上的资料拷贝一份,也很难做到,因为被设置之后连拷贝权限都没有,我找了好几个专业修复手机病毒的,都无法两全,幸好手机上没有什么重要的内容,只好格式化,全部删除。可是我并没有联想到欣欣,因为三年了,我的手机已经更新换代了两部了,当然到最后我才明白,这是把程序植入到手机卡芯片里了。。。
这件事过去没有多久,公司里的电脑开始出问题,然后我的几个笔记本都开始出问题,这让我真的感到害怕了,因为一些核心的资料数据,是我和两个部门的负责人分别持有的,也就是说,要想完整地把产品给做出来,单独任何一个人都不行。可是我那份却出了问题。”
林咩咩插嘴说:“那又如何?你都已经做了三年了,早该记得滚瓜烂熟了,就算记不住,研发部门再做一遍不就得了!”
她这话一出口,凌肃和荼永松齐刷刷地张大了嘴巴看着她,林咩咩还兀自莫名其妙:“怎么了?是我说错了,还是一语惊醒梦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