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江、黄易河、黄易湖、黄易海尽管心生怯意,但是他们毕经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见燕南飞行为怪异,顿时又惊又奇,一声大喊,将燕南飞围在中心,四种兵器同时打出,要将燕南飞置于死地。燕南飞仍然张开五指,跳来躲去,东抓一把,西抓一下,嘴里不断喊道:“黄河四怪,你们拿命来。”说来奇怪,十几个回合下来,黄易江、黄易河、黄易湖、黄易海的兵器总是相差毫厘,燕南飞依然毫发未伤,反倒是黄河四怪的手、臂、脸到处都是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火辣辣的疼痛,心中惊恐不安。心想:难道燕南飞真是神鬼附体,有了无敌神通?
黄易江、黄易河、黄易湖、黄易海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多次历经生死劫难,决不会束手待毙。他们面色凝重,心存疑虑,提心吊胆,急忙运功提气,准备齐心合力,杀了燕南飞。只见老大黄易江,一招神鬼莫愁,向燕南飞砍了过来。燕南飞一个转身轻松躲开,同时探手抓在刀背上,神力一引,黄易江不由自住地直奔黄易湖而去。吓得黄易江高声大叫:“三弟,快躲开。”黄易湖吓了一跳,躲闪不及,刀伤臂膀,鲜血直流,疼痛难忍。黄易湖怒气冲冲地问道:“大哥,你怎么砍起我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黄易江也是莫名其妙,急忙说道:“我哪里知道啊,真是活见鬼了。”几乎同时,黄易河运足内力,呜的一声将流星锤向燕南飞打去,威势凶猛,惊心动魄。燕南飞侧身一闪,轻松躲过,顺手一拉流星锤的铁链,只见流星锤一个拐弯,直奔黄易海而去。黄易海猝不及防,大惊失色,急忙举斧架住。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尘土飞扬。黄易海被震得手臂发麻,头昏眼花,口吐鲜血,身受内伤,苦不堪言。黄易江感觉情况有些不妙,急忙使个眼神,兄弟四人的兵器同时攻到,使燕南飞无处躲闪,十分危险。燕南飞反应敏捷,纵身飞起,高达两丈。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四件兵器碰在一起,震天动地,飞沙走石。黄易江、黄易河、黄易湖、黄易海猝不及防,顿时被震得向后翻倒在地,眼冒金星,叫苦连天。燕南飞飘身落地,神采飞扬,气得黄易江、黄易河、黄易湖、黄易海嗷嗷怪叫,如同鬼哭狼嚎,急忙挥舞兵器,再次向燕南飞猛攻猛打。燕南飞不愿恋战,瞬间解开腰间彩带,大力一运,如同宝剑,一声大喝:“雪花飞舞。”将彩带在空中飞舞了两圈,如同一道彩虹,划过天空,将黄易江、黄易河、黄易湖、黄易海的兵器击落,臂膀斩断,血流如注,满地翻滚,痛苦狼嚎,苦不堪言。
燕南飞收起彩带,上前踢了黄易江、黄易河、黄易湖、黄易海一脚,急忙说道:“各位冤魂,你们大仇得报,赶快回去吧。”燕南飞说着,向天空作了一揖,然后,瞬间又恢复了正常。燕南飞看着地上痛苦不堪的黄河四怪,感到莫名其妙,急忙问道:“黄河四怪,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这么惨啊?是不是冤魂找你们报仇来了?”燕南飞见黄易江、黄易河、黄易湖、黄易海疼得死去活来,拍手笑道:“你们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今天活该你们下地狱。”燕南飞说着,不再理会黄易江、黄易河、黄易湖、黄易海的死活。
燕南飞重伤黄河四怪,震惊全场,令蔡进雄、蔡进霸、蔡进天,蔡上亭,感到匪夷所思;使姚水清、姚水月、方彩蝶、高雪莹、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白雪、夏蝉、桃花、荷花、菊花、梅花,惊奇万分,感到难以置信。
燕南飞看着蔡进雄、蔡进霸、蔡进天满脸迷茫,十分得意,急忙说道:“怎么样啊?三位前辈,这回你们应该拿出解药了吧?”蔡进天气呼呼地说:“燕南飞,你想要解药没门。你只会装神弄鬼吓唬人,哪有什么真本事啊。”燕南飞见蔡进天心中不服,急忙说道:“啊呀,蔡进天,我都打败黄河四怪了,这本事还不大啊,要不要你也来领教领教?”蔡进天嗤之以鼻,急忙说道:“燕南飞,你这也叫本事啊?装神弄鬼,歪门邪道,你若真有本事的话,我倒愿意好好领教领教你的高招。”燕南飞紧接说道:“我来水月宫虽然时间较短,但是学了许多高深莫测的武功,像什么霹雳闪电手,力劈华山掌等等。你若有胆量的话,那我们就试一试?”蔡进天哈哈大笑,急忙说道:“燕南飞,你不要再糊弄人了。不说你不会武功,就算是学会了武功,那也只不过是花拳绣腿,半点威力都没有,又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
燕南飞非常不服气,紧接说道:“那好,咱俩打个赌,我要在三招之内夺取你的龙泉宝剑,你看如何?”“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若是你输了,还是那句话,交出解药,立马走人。”蔡进天信心十足,急忙说道:“行!不说是三招,就是三天,你也夺不去我的龙泉宝剑。”燕南飞笑了笑,急忙说道:“蔡进天,那可不一定啊。你可要准备好了,第一招。”只见燕南飞扑上前去伸手一抓,蔡进天身体一闪轻松躲过。燕南飞不服气,急忙抡了抡右臂,高声喊道:“蔡进天,第二招来了。”又是伸手一抓,蔡进天飞身掠起,不见了身影。
蔡进天哈哈大笑道:“燕南飞,怎么样啊,你还有一招了,要不要继续啊?”燕南飞垂头丧气,无奈地说:“蔡进天,我还以为学的差不多了,没想到和你相比差得还是很远。不过我力气很大,能力举千斤,无人是我的对手。不如这样,我拿龙泉宝剑,你来夺,你若是三招能夺去,那我就乖乖认输。否则,我可不服你啊。”蔡进天感到燕南飞天真幼稚,十分可爱,不由哈哈大笑,眼泪都出来了。急忙说道:“燕南飞,你还真是孩子气,我何用三招,一招就行了。”燕南飞不由一愣,紧接说道:“一招?你不要自吹自擂了。若是你输了,可不许耍赖啊?否则,猪狗不如。”蔡进天信心十足,高声说道:“行!我绝不耍赖。”蔡进天说着,把龙泉宝剑交到燕南飞的手里,自行退后三步,急忙气沉丹田,准备一招抢回龙泉宝剑,让燕南飞心服口服。
燕南飞手握龙泉宝剑,十分激动,急忙挥挥手说道:“蔡进天,你得退后六步,这样才算公平。”蔡进天不由一愣,急忙问道:“燕南飞,怎么你就隔三步,而我却要隔六步呢?”燕南飞笑了笑,急忙说道:“蔡进天,你是大人,怎能和小孩一样嘛,我叫你退你就退,怎么这么啰嗦啊?”蔡进天摇了摇头,感到大人的确不能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蔡进天为了表示诚意,显示他武功高强,又自动退了五步,然后提气运功,准备一招取胜。
燕南飞心中暗笑,突然高举龙泉宝剑,大声宣布:“打赌结束,我赢了。”话音未落,全场一片哗然。蔡进天更是一头雾水,感到迷惑不解,急忙喊道:“燕南飞,游戏还没有开始,怎么就结束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事已至此,蔡进天仍然认为,燕南飞是在和他开玩笑。
燕南飞拍手大笑,腰都弯了,急忙说道:“蔡进天,你真是猪脑子啊。我不是说过嘛,只要宝剑能到我手,我就赢了。你看龙泉宝剑已经在我手上啦,自然你就输了。”许久,姚水清、姚水月、方彩蝶、高雪莹、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白雪、夏蝉、桃花、荷花、菊花、梅花,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水月宫的姐妹欢声雷动,久久不息。至此,蔡进天这才如梦方醒,顿时怒火中烧,大声喊道:“臭丫头,你敢耍我,你这也叫夺剑啊?简直就是耍阴谋诡计。”燕南飞立刻回答:“不错,这是不叫夺,但是它比夺更高明。这叫兵不厌诈,我不费吹灰之力而得,那是大智慧。说了你也不懂,真是白痴一个。”蔡进天深知上当受骗,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燕南飞笑了笑,急忙说道:“蔡进天,你不可反悔啊,赶快拿解药来。”蔡进天自觉颜面无存,顿时气急败坏,大喊大叫:“燕南飞,你使诈,要解药没有,你拿命来。”水月宫的众姐妹见蔡进天翻脸无情,立刻高声喊道:“蔡进天,大无赖,不如回家抱小孩。”大家喊声震天,感到十分痛快。谁都没想到燕南飞人小鬼大,冰雪聪明,巧取豪夺,将蔡进天玩弄于股掌之中,总算是替她们出了一口恶气。
蔡进天自觉今天这人可丢大了,心想:自己纵横江湖几十年,何等场面没有见过?没想到被燕南飞戏耍,那还有何脸面在江湖上立足?蔡进天想到这里,顿时恼羞成怒,再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猛提一口真气,举掌向燕南飞击来,要杀了燕南飞夺回龙泉宝剑,以解心头之恨。
燕南飞沉着冷静,看到蔡进天招数用老,无法再变之时,将龙泉宝剑瞬间弹出,一道寒光闪过,顿时光芒耀眼。蔡进天大吃一惊,急忙收掌变招,但还是晚了一步,两指应声而断,吓得蔡进天急忙后掠。由于十指连心,蔡进天疼得满头大汗,痛苦不堪。若不是蔡进天武功高强,反应敏捷,一只手掌恐怕早就齐根削断。蔡芝芯大惊失色,急忙上前替蔡进天包扎伤口,然后坐下帮助蔡进天运功疗伤。
燕南飞重创蔡进天,洋洋自得,高声说道:“怎么样啊?我的武功还不错吧。其实呢,我还有更厉害的武功,叫水滴石穿,内力一运,用水可将大石击穿。”燕南飞见蔡进霸嗤之以鼻,不以为然,高声问道:“蔡进霸,我听说你的刀法超绝,舞起雁翎金刀来,那是风雨不透,水泄不通,可是当真?你不是自吹自擂吧?”蔡进霸心想:世上掌碎大石原也不奇怪,可从未听说水滴石穿。可能又是燕南飞在胡说八道,小心被她骗了。显然,蔡进霸对燕南飞起了戒心。蔡进霸跨前两步,自豪地说:“水泄不通那是自然,是真是假,你试试不就知道了。”燕南飞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说道:“那好,待会我向你身上泼杯水,如果你身上沾水了就算你输,你得拿出解药,然后走人。若是我输了任凭你们处置,你看可好?”
蔡进霸心想:别说区区一杯水,纵然是万箭齐发,又能奈我何?我倒要看看,你燕南飞能耍什么诡计。于是朗声答道:“行,我绝不反悔!”蔡进雄有点不太放心,急忙说道:“二弟,你要小心,燕南飞人小鬼大,你可别上了当啊。”蔡进霸十分自信地点了点头。
燕南飞一招手,贾逸涵送过一杯水,然后又退回原处,继续坚守阵地。蔡进霸运足功力,大喝一声,舞起了雁翎金刀。开始还尚能看清人影,可一会工夫便只见刀光,不见人影,当真是水泄不通。燕南飞在外看了一阵,拿起水杯虚晃了一下,做了个要泼水的动作,但是并没有真泼,众人皆不明其意。燕南飞等了一会,这才问道:“蔡进霸,可以开始了吗?”又虚晃了一次,接着说道:“蔡进霸,你到底好了没有?干么不说话啊?”
蔡进霸一听这个气啊。心道:我正在聚气凝神舞刀,哪敢分神说话,否则真气便会外泄,刀速自然就慢了下来。蔡进霸见燕南飞一再逼问,顿时气呼呼地说:“好了。燕南飞,你可真是能啰嗦啊。”可能是蔡进霸将刀舞的风声太大,燕南飞好像没有听清,急忙大声喊道:“蔡进霸,你大点声,我听不清楚。”蔡进霸更是怒火中烧,知道燕南飞是存心捣乱,猛地大声吼道:“我早好了,你开始吧。”话音未落,燕南飞已运足内力,将水猛地泼了过去。蔡进霸逐渐将刀停下,燕南飞上前一看,只见蔡进霸浑身多处有水,而且洞穿衣裤,随即大喜,拍手大笑道:“蔡进霸,你输了,赶快拿出解药来,立马走人。”蔡进霸低头一看,果真身上有水,这怎么可能呢?心中感到迷惑不解。蔡进霸迫于无奈,只得转头向蔡进雄看了一眼。蔡进雄深知又是燕南飞使诈,一声断喝:“燕南飞,你想要解药,绝对不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水月宫的众姐妹,顿时气得浑身哆嗦,一筹莫展。
燕南飞见蔡进雄断言拒绝,顿时怒火中烧,高声说道:“蔡进雄,你们言而无信,难怪你们蔡家堡会断子绝孙,说话如同放狗屁,令人嗤之以鼻。”蔡进雄顿时大吃一惊,惶恐不安,急忙问道:“燕南飞,你对蔡上亭做了什么手脚?你快说,若有半句谎言,我立刻杀了你。”话音未落,蔡进雄急忙飞身过去,替蔡上亭把了脉。见蔡上亭内脏似有损伤,脉象还算平稳,这才略微放下心来。蔡进雄转过身来,厉声说道:“燕南飞,你竟敢伤我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燕南飞冷冷一笑,急忙回答道:“蔡进雄,双方比武,互有损伤,这在正常不过了,你干么大惊小怪的?”蔡进雄顿时哑口无言,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