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夏至撞见了沈然和李清秋“奸情”的一幕,心里莫名其妙“咯噔”一声响,瞬间看什么都不顺眼了,那边的鸟太吵,这边的花太艳,什么都很讨厌很讨厌!
哼哼,二皇子李清秋文采过人,最喜欢文雅又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呵呵呵,怪不得沈然会难得的打扮成那样,还什么什么“公子”“小女子”之类的,恶心巴拉的!真是的!那种样子有什么好的,平时那样不是挺可爱的嘛。
夏至一脸“我很不开心”的表情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踢石子,心烦意乱的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一会想到沈然俏皮的坐在树枝上对他笑,一会又想到沈然和李清秋的含情对视,脑子正一团迷糊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一回头,沈然就在不远处恬静的对他微笑。
“妈呀!”
夏至脚下一崴,直接摔倒在地。
沈然微笑的脸一僵,差点就捋起了袖子,强大的自制力让她死死忍住这股冲动,抽搐着勾起的嘴角,小步的挪了过去,弯腰对夏至微笑着柔声问道。
“夏公子,你可摔伤了?需要然儿帮你看看吗?”
夏至顿时脸色剧变,立刻后退一米远,指着沈然一脸看不下去的表情。
“夏公子,你是不是很疼啊?恩?”沈然继续对夏至微笑,夏至却生生从里面听出了些恐吓的味道。
“沈沈沈沈然,你你你你冷静一点儿。”夏至立刻吓得结巴了,抖着嗓子颤颤巍巍地说道。
“我到底,怎么了吗?”沈然不高兴了,步步直逼夏至。
“你没事干嘛要捏着嗓子说话,走,走路还一扭一扭的。”夏至从地上爬起来上下打量着沈然,抚着下巴啧啧感叹,“简直就像是中邪了!”
“那你脚上绑个这么重的脚镣试试啊!”沈然顿时勃然大怒,也不顾形象了,伸手一把用力的揪住了夏至的衣领。
“那你没事在脚上绑个脚镣做什么?!”夏至不服气的对沈然回吼道。
“那,不绑脚镣怎么,怎么走成那些大家闺秀的样子啊。”沈然的底气有些不足了,别过脸小声地说道。
夏至:“……人家是从小练出来的,你以为人人都可以像你这样吗?!人家是身娇体弱的小姑娘啊,你以为都可以像你这样在脚上绑个脚镣到处走吗?!”
沈然松开了夏至,受打击的默默站在一边不说话了,弯腰伸手把脚镣拆下,默不作声的站在一边活动着脚腕。
夏至“额——”了一会,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沈然的背后,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们可以早点儿和离的,这样也对你好一些吧。”
沈然猛地回头死死的瞪着夏至,夏至被瞪得有些手足无措,愣愣的看着她,几秒后,沈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夏至的脸上,又一脚踹在了他的膝盖上,恨恨的丢下了一句“混蛋!”就转身跑了,留下捂着脸弯着单膝的夏至愣愣的没回过神来。
“干什么啊,和离了之后你在追二皇子不是比较快嘛,而且还比较正当,又不会损坏你的名誉,这样不是对你更好嘛。”夏至直起身揉着脸喃喃自语,心情颇为复杂的叹了一口气。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冷战了。
自我感觉失败了的沈然愤怒的写信给凌未。
照你写的方法做结果他决定更快要跟我和离了!你有没有经验啊?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凌未接到信后百般为难,她确实是没有经验啊,可如果把这个实话实说的话总觉得好悲伤好丢人啊!好歹她现在也是一国女帝啊,却一点感情经历都没有,这点说出去也太丢人了啊!
于是凌未伤心了,人一伤心就吃不下饭,身为一国之君的她吃不下饭可是一件大事,于是众臣纷纷惶恐,火急火燎的请来了丞相尉迟,这个尉迟也是一个火爆脾气的人,听说了之后一皱眉,把门一踹就直接闯了进去,先逼凌未喝下了一碗鸡汤后再逼问她,在逼问之下迅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并立刻想出了解决方法。
不是想要在一起吗?那就直接给他们创造机会啊!正好离国现在也苦恼于无法与别国进行商业来往……
召开一场模范夫妻评比,邀请各国的重要人士前来参加!
这比赛嘛不仅新奇有趣,而且从所未闻,相信会有很多很多的人感兴趣的,这样不仅帮那两个蠢货创造了机会,也可以顺便打通了各国和离国商贸之间的来往!完美啊!
“阿迟你好棒啊!”
凌未开心的抱住了尉迟。
“切,明明是你太笨。”
尉迟翻了个白眼,面瘫脸上虽然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嘴角却悄悄的勾起。
“嘻嘻,不知道小然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夏至下了立刻和离的决心,真是好好奇啊。”烦心事解决了,凌未开心的往嘴里扒着饭,不时看着继续批阅奏折的尉迟傻笑。
……
离国要举办“模范夫妻评比”的消息立刻传开了,楚国众臣立刻推选出了十对名声颇高的夫妻前去参赛,沈然和夏至,还有沈震和杜清雅都责无旁贷的被算进去了。
林婉这下子不干了。
如此声势浩大的参加比赛,岂不是等同于昭告天下,夏家长子娶了沈家姑娘为妻?!于是她坚持要下肢和沈然立刻和离,然后自己名正言顺的嫁给夏至为正妻,反正靖南王孙女的身份也算是贵族,和夏至一起再去参赛也不算埋没了夏家。
但是杜清雅不干啊,凭什么你说是就是了!你以为你谁啊!凭什么一句话就要拆散我女儿和女婿!
于是夏至他爹也不干了,自己的女神说不行那就不行!那你就别想我儿子和儿媳和离!
三方纠缠之下,林婉渐渐吃力,于是靖南王就过来帮孙女了。
“不管那个沈然是哪根葱,我的孙女是一定要嫁给夏至的!相信夏老爷你聪明得很,不会不懂本王意思的!”
靖南王哈哈大笑,猖狂的丢下了几句话后就扬长而去,夏致远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夏至刚想上去安慰一下老爹,就看到夏致远抬起头阴沉着脸咬牙问他。
“他刚才是不是骂清雅的女儿是根葱?!”
夏至默默的又退了回去,默默地站在那儿想到:看来那个靖南王是没有好果子吃了,嗯嗯,默哀默哀。
两天后,靖南王哭丧着脸来了,而夏致远则慢悠悠的喝着茶。
只需两天,靖南王领土上的所有商铺已经尽数被夏家收购,所有东西价格上涨了五倍不止,加税加价,瞬间就把靖南王所有的财产掏空了。
“靖南王啊,你说咱俩相安无事的多好,你如果不蹦出来冒个头,我夏某人还不知道你,可你偏偏就跳出来了,还让夏某的心里不太舒服,那夏某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夏致远冷笑了两声,拂袖而去。
夏至待在一边抽嘴角。
他们夏家的财力可是四国之首啊,谁敢冒犯他老爹的女神下场就只有死!活活的穷死!真是一点儿都不违反法纪的杀人方法啊。
于是参加比赛这件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