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找君行问问吗?大晚上的我们来这儿干什么?”“嘘,有人来了。”明渚和越越在暗处看见,诸葛亮和鲁肃上了停泊在河边的草船。明渚心想:怪不得最近总看见鲁子敬在河边鬼鬼祟祟的。“我知道了,”越越突然说,“这就是草船借箭。”明渚心中突然有一个想法,一个很可怕的想法。但是他不敢确定,便拼命向前走。越越在后面追。
; 明渚突然停了下来,越越差一点就撞上了。埋怨道:“你们姐弟俩儿怎么一个毛病!”明渚向后对越越做了个“嘘”的手势。越越随着明渚向不远处仍亮着的周瑜的帐旁走。
; 周瑜帐中,周瑜与君行正说着近日的“成就”。“只要诸葛亮借不来十万支箭,便可解决这个心头大患,”周瑜放下酒杯说,“你那边怎么样了?”“放心,东方笑已经出发了。”“她,真得愿意去?”“只要以诸葛亮为借口,她什么都愿意做。”“女子中有如此忠心之人?”“让女人忠心的只有一字:情。”“哦?她和诸葛亮?”“那个人为了自己爱的人,什么都能做,不论牺牲什么。”君行说的时候表情很痛苦。周瑜有点惊讶,不仅是因为君行口中的东方笑,也是因为君行的表情。
; 她虽是忠心之人,但是你确定,她能成功?”“嗯!对东方笑来说,她的外表应该不会被曹操拒绝。再说,她只要拖延了时间,就是我们的机会了。她是生是死,或是别的,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周瑜心里很不舒服,他很敬佩君行为大事不拘小节,但是他对昔日朋友的做法似乎有点过分。“她……不是你的朋友吗?”“她与我分侍二主,本就不同路。‘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主公夺取天下又岂可感情用事。”周瑜笑了笑。
; “周君行!”明渚紧紧抓住君行的衣领,由于身高上的优势,君行几乎被明渚钳制住,不敢轻易动弹。“周君行,亏我拿你当好兄弟、好朋友,你竟然让我姐去勾引曹操!”“勾……勾引?”君行差一点说不出话来,“别说得那么难听。”“难听?你也会嫌难听吗?”明渚把君行抓得更紧了,说:“你们为了除去诸葛亮,竟然连水言都不放过。周瑜让诸葛亮去借箭,你就让水言去曹营。你夺你的霸权,为什么要连累水言?”
; 君行好不容易才挣脱明渚,说:“我们与她分侍二主,本就是各为其主……”明渚再次激动地抓住君行的衣领,说:“那你就让她去那种地方!”“她是自愿的。”明渚稍稍有些惊讶,君行趁机再次挣脱明渚,说:“你放心,如果她是水言,就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君行转过身走开,越越向前迈了一步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明渚阻止。明渚低下头,略有所思的样子。
; ;大帐中,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在正座上的一人,手持酒杯环视四周,正欲与将士们畅饮,却发现……“茶?”他端平酒杯,看向坐在右旁的女子。女子笑面如花,轻声说:“丞相操劳多日,过多饮酒对身体不好,还是以茶代酒吧!”女子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炯炯有神,旁人看到必会生寒。而女子却仍然看着他,他的眼角却突然向下弯,笑了起来。“军营中,为我身体着想,莫能胜过你的。”女子将头低下,说:“丞相就会取笑人家。”
曹操拉着她的手说:“大战在即,理应少喝酒。笑笑说得都是对的。”女子低下头,却遮不住那一抹红晕。
“君行,‘草船借箭’的结果我们都知道,你又怎么能用这件事来除掉诸葛亮?”明渚问君行。君行却一直看着河边,明渚见他不说话,有些着急。“你……”君行举起手来,打断明渚,明渚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睛突然露出惊讶的神情:“那是……”浓雾渐渐散开,一个黑影露出来。明渚渐渐看清那是一艘草船,上面还留有一些稻草,船身上还有很多小洞。
明渚转过头惊讶地问:“那是草船,诸葛亮借箭的草船?”君行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头。“这样,诸葛亮就无法凑齐十万支箭了。”明渚说完就惊讶地看着君行,君行脸上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