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不想细说,抡起望舒剑往颛顼刺去,颛顼反手飞身随即避开了我的剑,而后我剑剑刺向颛顼,杀意满满,另外一边禺东,和栩瑶对付已经受伤的梼杌绰绰有余,简狄也暂时不会有危险,我此刻无后顾之忧,专心与颛顼对抗,颛顼突然发力一击愤恨道:
“一个刚学会挥剑的小丫头,不仅伤了吾的梼杌还与吾对战好几回合,呵呵,你以为吾多活你几十年是白活的吗!”
说完颛顼挥手出掌,掌风凌厉,似可封喉,我虽有望舒剑在手但也一时无法应对,我以为我将命绝于此,我几乎认命得闭上了双眼,可最后我居然仍能安然无恙,我睁开眼,挡在我身前的居然是舒萼,她用她微弱的力量保护了我!
“舒萼!”颛顼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后,忙飞身而去抱住舒萼,舒萼虚弱得躺在颛顼怀中脸上却是释怀得笑容:
“痛苦了几十年,今日想必是可以解脱了,哥哥,我也早就不恨你了,因为你也只是可怜人罢了。”
颛顼微愣而后颤抖得伸手抚摸着舒萼几乎透明的脸颊道:
“舒萼,你若去了,就剩吾一人了,你怎可如此狠心!”
我常羲算是欠你了,舒萼,不过此时颛顼悲痛万分,无暇顾及我们,正好借此机会逃脱,我飞快地跑到禺东身边,
“快走啦,不趁此时更待何时。”
禺东点点头他拉住愣在一旁的简狄,赶紧往外跑,我和栩瑶也忙跟上,我们都是赌命在跑眼看就要跑出鬼雾迷林,天上却突然出现一个巨大印玺,印玺之上有九龙交纽,印玺下有大道符箓--”崆峒”二字,难道这是封天印
禺东大喊不好,是封天印,果真是封天印,上古十大神器之一,人族第一至宝,乃帝皇的象征,他拿出此印定是恨极了我们,在这关键时刻唯有先护他们,我瞬间凝气将水汽凝结成球使禺东,简狄,栩瑶纳入球内,再用望舒剑一剑劈去让水汽球瞬间飞离鬼雾迷林,遥远还能听到禺东的喊声:
“常羲,你别以为望舒剑在手你就可以这样,你难道小瞧我了……………”
后面的话语我再听不清,只觉被重力一击,一口鲜血喷口而出,晕倒在了封天印下。
…………………………………………………。
当我醒来时我已经处在一个昏暗的密室之中,我努力从地上坐起,看到颛顼背立在我面前缓缓说道:
“舒萼魂飞魄散了,这全是因为你,是你害了她。”
“哼,真可笑,那一掌是你打的,舒萼是被你打得魂飞魄散的,如今你却赖上了我。”
我又冷哼了几声,颛顼转过身来
“怎么会是吾,不,若不是你们闯入,吾怎会。…。”
我没好气的接话
“你自己的过失,怎就不敢承认,亏你还是这华夏大帝呢。”
“你…”颛顼被我说的气结,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忽然对着密室旁门道:
“进来吧。”
我疑惑得看着密室门被打开,进来的竟是帝俊,他来做什么,介于之前他帮过我,我想他应该帮人帮到底吧。颛顼指着我手中的望舒剑道:
“喾儿,这望舒剑,吾不是让你去寻的吗?怎么在这丫头手里?”
“回玄帝,我当日已去过万载寒潭,潭内无剑,想是望舒剑和轩辕剑一样认主,故我无功而返。”
帝俊谎话说的面不改色,这境界,我怕是无法达到了,我见颛顼皱眉思索了一番然后才说道:
“和轩辕剑一样,那吾岂不是万万不能杀她了。”
帝俊看了我一眼道:
“不如先把她囚禁,再想办法令其为我们所用,如何?”
“可她会乖乖为吾办事吗?”
“那就关到她同意为止。”
“哈哈哈,好。”
颛顼和帝俊的意思是要关我一辈子,这可不行,要不先服个软以后再想办法逃脱便是了,
“等等,本来我也就无父无母的,只要玄帝能赏我一口饭吃,我常羲自是愿意为玄帝甘倒涂地,尽心尽职。”
颛顼哦了一声,向我探了探身
“真的?”
我举起手做发誓模样
“我像天地起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心里默念。不过颛顼似乎相信了我所说的,他点头道:
“这样甚好,张嘴。”
“啊?”让我张嘴什么意思,就在我啊的那一刹那,似乎有一颗什么东西扔进了我的嘴里,而那颗东西又入口即化,瞬间顺着我的咽喉进入我的肚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
“这是噬心丸,每月如若没有吾的解药,就会毒发而亡。”
好你个颛顼,估计是怕我心不诚才会给我吃噬心散,这样我就得乖乖就范,果然帝王都不是善类,
“喾儿,你带她下去,安排一下住所,顺便教导一下规矩。”
“是,玄帝。”
帝俊领命后,走过来拎起我,带着我离开了密室。
我受了重伤,走起路来还是有些吃力,我紧紧抓住帝俊的一条胳膊尽量让自己走起来顺心些,帝俊看了我一眼,微微摇了摇头反手直接将我抱起,我被他这动作着实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帝俊眼看着前方,大步走着
“我只是觉得这样方便些,走得快。”
“哦。”我不再言语,静静的缩在帝俊的怀中,他的怀抱很温暖,我真想闭上眼睛好好的靠着他睡一觉,可是他是帝俊,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我被帝俊抱进一所小院,然后再进入一个房间,最终他将我放在床上,我躺在床上看着帷帐向他问道:
“原来那天去寒潭,你也是去取剑,你并不是帮我,你取得望舒剑,未曾料到望舒剑也认主,无奈之下,所以你只好给我,然后你让我误以为你施与我恩惠,今日事情揭穿你仍不向颛顼报告你赠剑之事而是称潭中无剑,一是怕颛顼震怒自己受罚,二是想让我为此事感激涕零更好为你办事,是不是?”
帝俊点头望向我道:
“你好是聪慧,说的几乎不差。”
我不以为,继续道: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在帮我,可是今日密室当中我才明白过来,如果我再不聪明些,我估计现在正是对你感恩戴德啊。还有你当初给我望舒剑后又不立即向颛顼汇报,最后是等颛顼自己发现,你若是忠心早就……。,可见你对颛顼也并不是怎么忠诚嘛。”
“够了!”
帝俊快步走到床边掐住我的脖子道:
“我欣赏聪明的女子,但是聪明到一定程度就让人厌恶了,我所有的计划从不许人破坏,包括你,识时务你就收起你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