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当真是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啊!小生佩服。”一俊朗公子赞叹着眼前蒙着面纱的少女,只见那男子饱含情意的双眼悄然而逝,压抑着对那面纱的少女的悸动,心里更是想到自己乃是读过圣贤书的探花郎,要自重。
那蒙着面纱的正是苏曼语,苏曼语心里倒是对眼前的那俊朗公子有些不屑,真是应了那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这时苏曼语巧笑嫣然的还礼道:“公子谬赞了,小女子当不得如此评价。”那俊朗公子见眼前的少女谦虚得宜,心里更是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只听“列为都是来参加金秋诗会,想必也知道其中的规矩,虽说这金秋诗会比不得宫里的盛会,但也是本朝民间一大盛会。在座的都是千挑细选且赋有才华横溢的才子佳人,小老头客套话倒也不多说,那就在此静候各位的佳音。”
那小老头笑了笑,便退下去了。
“妹妹,今时不同往日啊!记得去年还分什么斗诗,还有诗会中的泰斗们观望着,如今却是别出心裁,叫人琢磨不透啊!”轩辕瑾玉此时却是心情甚好,只说着:“先看看吧!”随后又诗会里的小书童分别派发诗笺,又见众人分成几拨,由着小书童领着朝内堂雅间阁楼去了。
轩辕瑾玉和柳若涵自是分在一起,也不知是天意所为,还是命运的捉弄,那苏曼语也被分在了同一个雅间。
只见一小书童挥手让人倒入茶水后,随即又示意着身后之人打开画卷,说道:“我家先生嗜画如痴,恰否游玩中虽是得了那君卿言公子的《雪月梅》,先生那是爱不释手,可无奈那君卿言公子出了难题,需与那《雪月梅》题诗方可赠与我家先生。先生倒也题了几首,可那君卿言均未满意,如今又是金秋诗会,先生也因此以《雪月梅》为题,还请各位才子佳人燃解先生之急。
众说纷纭,只一会儿见有人高昂道:“寒梅开后初晴雪,云卷晓风娥眉月。月映寒梅雪同色,遥不知雪梅争月。”只听有人说道:“不妥,不妥,你这不符合《雪月梅》意境,虽说有了这雪,这月,这梅,可总也缺了几分韵味,恐难对这君公子的胃口。”众人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好似把多年的墨水卖弄一番。
只见蒙着面纱的苏曼语也在低头思索着,正焦头烂额着,突然灵光一闪,苏曼语又是不屑的笑了笑,温声细语的说着:“月凝雪秀色,雪吻寒梅香。香月如羞雪,却不知是雪月梅!”
此时一片喧哗声,大伙儿的目光又是围绕着苏曼语,苏曼语很是享受这熠熠星光的滋味,她觉得自己应当是这金秋诗会的主角,大奕王朝的才女自己应当属第一,即使是轩辕瑾玉又怎样,还不是不能把自己怎样,苏曼语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轩辕瑾玉此刻离她不远,或许是苏曼语太过抬举自己,也太过低估轩辕瑾玉,让苏曼语一时掉以轻心,自顾无暇,享受着众人对自己的青睐。在苏曼语的心中好似没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说,的确,以苏曼语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好像也没有什么人比得上她,如若是前世的轩辕瑾玉或许是太过蠢笨,又或许是不屑一顾,自是比不上苏曼语,但今生呢?好似结局不同,只见轩辕瑾玉柔声与柳若涵小声交谈着:“姐姐,不若这样,你且先小试牛刀,挫挫她的锐气,灭灭她的嚣张气焰,目中无人。”
此时,柳若涵美眸含笑,嘴角上扬道:“遥知不是雪,唯有月影玉唯润,暗香疏影,恰似月梅浑若雪。”
只见轩辕瑾玉还未来及拍手叫好,便有书童来到柳若涵眼前,说道:“两位姑娘随我来,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轩辕瑾玉和柳若涵虽是好奇这神秘的先生,但想到一会儿能识的那庐山真面目,便也就不若多想,随着小书童走去。只留下了众人的诧异以及苏曼语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