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轩辕瑾玉每每想到这打动心扉的美好诺言,不仅自嘲的笑道:“当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轩辕无情的甜言蜜语,轩辕无情当真是对我瑾玉的无情啊!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是自己的咎由自取,可瑾玉恨得是连累亲人遭此横祸。”轩辕瑾玉喃喃自责中,却不想看到了那张纯情如白莲花的脸,她恨毒了这张脸的主人~~苏曼语,如若不是太信任她,她轩辕瑾玉也不会被囚禁在这腐朽肮脏的水牢中,当初若不是自己猪油蒙了心,疼爱她比疼自己那一母同胞的小妹还要疼爱,可自己得到的是什么?得到的却是那苏曼语一次次的迫害,如若不是她从中作梗,小妹也不会嫁给那畜生都不如的贼子李林,该是天真烂漫的少女,如今却是香消玉殒。
“妹妹闲来无事来此探望姐姐,姐姐不会见怪吧!啧啧,瞧瞧姐姐这国色天香的脸,当真是憔悴了许多呢。”轩辕瑾玉此刻真想撕了那有如蛇蝎女人,看看她的心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苏曼语浅浅一笑道:“呵呵,姐姐,妹妹有此今天的风光,真真是要好好感谢姐姐当初的垂爱呢,姐姐对妹妹的好,妹妹心里时刻谨记着,这不,求得皇上开恩给姐姐一个恩典,让姐姐能好好的活下去,不必再受这充满死人味道的水牢中吃苦,哦,对了,妹妹还给姐姐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相信姐姐自会喜欢的,呵呵。”说完,苏曼语扶了扶头上的碧玉金步摇,招了招手,几个粗犷带着满脸**笑意的男人正向着轩辕瑾玉紧逼靠来。轩辕瑾玉奋力挣扎,恼怒骂道:“苏曼语,你这蛇蝎女人,你不得好死·······”轩辕瑾玉一时气急攻心,晕厥在水牢中,轩辕瑾玉被男人们从水牢里提了上来,苏曼语又是浅浅笑道:“好好伺候着我那好姐姐,毕竟在水牢中待得太久,她终归是寂寞难耐的,姐姐,妹妹对你的好,不知是否满意?哈哈哈哈哈哈。”苏曼语几乎残忍的笑声充斥着阴冷晦暗潮湿的水牢里,接着向身后的老婆子递去了一个眼神,老婆子会意的接受着苏曼语的指示后,不仅后怕,心里更是惶恐不安,直觉着这轩辕瑾玉实在是太可怜,太可悲,然,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婆子,就算有心想帮助轩辕瑾玉逃过此劫,但无奈是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更何况,保不齐自己的命也会跟着搭进去,只期盼轩辕瑾玉下辈子能投身在平凡家庭。苏曼语向婆子交涉完后,扭着她那妖娆身段离开了水牢。
待苏曼语走后,婆子怕自己心生愧疚,只觉硬起心肠,狠了狠心,也走出了水牢。几个男人见人都走了,各自笑了笑,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粗声粗气道:“老子玩了那么多女人,还从没玩过如此绝色的女子,不枉此生啊!”另一男子猥琐**道:“是呀,哥儿几个乐呵乐呵,瞧瞧这脸蛋,还有这······”几个男人不仅咽了咽口水,直向着轩辕瑾玉伸出魔掌,轩辕瑾玉仅有的衣衫被男人们猴急似的扯烂,许是轩辕瑾玉疼痛难忍,终是醒了过来,面对着几个男人的猥亵与侮辱,她不断的挣扎,死命的反抗、捶打,奈何身体虚弱无力,挣扎不过,轩辕瑾玉默默看着这些侮辱她的男人们,她记住了他们所有人的脸,她发誓,她要化作厉鬼让他们不得好死,她要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甚至是扒他们的皮也不为过,更要把苏曼语那贱人挫骨扬灰······轩辕瑾玉被男人一次一次的侮辱玩弄终是抵不过,再次晕厥了。许是,男人们兴致够了,纷纷起身,整理好自身的衣物,看也不看那个被他们蹂蹑过得虚弱女人,仅自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水牢。
阴冷潮湿的地面,轩辕瑾玉衣不遮体,许是寒了心,睁开了那双空洞无神的眼,她的嘴角甚至是周身带着许些血丝········
然而,厄运却并没有因此结束,反而是刚刚开始。
缩在角落里的轩辕瑾玉瑟瑟发抖,毫无血色的她仿佛只要被人轻轻一碰便会气若游丝,她也曾想过咬舌自尽,但无奈长期被囚禁在水牢里的尽是自尽的力气也是没有的。轩辕瑾玉并不知道苏曼语还会怎样变着法的折磨她,羞辱她······许是想得入神,并没有过多得注意到身边来了些许婆子。只见向轩辕瑾玉径直走来的便是被苏曼语指示做事的那满脸褶子的老婆子,老婆子看着悬若游丝的轩辕瑾玉披着支离破碎的衣物,或许是真的良心不安,便指示着一婆子拿件干净的衣物给轩辕瑾玉换上。老婆子随后看都不敢看一眼轩辕瑾玉,她怕自己真的会动摇心思。然,从她唤人给轩辕瑾玉换身干净衣物时,她的心便已经动摇了。
几个婆子三下两下便给轩辕瑾玉换下干净衣物。那老婆子心中已然明了,终是抵不住良心不安,也怕遭此报应或是殃及子孙。随后,她指示着其他婆子先退下去,许是老婆子资历深,几位婆子没有什么疑虑,也就告退下去了。
老婆子随后扶着轩辕瑾玉,替她擦干净脸,说道:“瑾玉姑娘,你还好吧?你莫要怕,老婆子没有恶意,你放心,老婆子已想到解救你的法子,你姑且耐心的等待两天,老婆子便是拼了命也会把你给救出去的。”许是老婆子态度真诚,轩辕瑾玉便没有怀疑,她忍着疼痛,咬着牙说道:“老婆婆,瑾玉与你无亲无故,也不曾施恩与你,为何要如此帮我?”老婆子沉了沉心思,便解开瑾玉的疑虑,说道:“姑娘,老婆子姓游,老婆子愧对你啊!唉~~说来惭愧,老婆子差点就对你施已酷刑,姑娘,你那妹妹真不是人,我见过狠毒的女人,也没见过这么狠毒的蛇蝎心肠女人。你已然如此了,她还不放过你,她欲效仿古人,把你······唉!姑娘,你还是别听了,老婆子想好法子了,姑娘切记,这两天给你的饭食可千万别吃啊。”老婆子刚说完,轩辕瑾玉还来不及感谢,老婆子便匆匆的走了。
轩辕瑾玉许是真的相信老婆子,这两天真的一口也没有碰那饭食,但无奈本是虚弱的身体,两天没有进食,轩辕瑾玉终是熬不住的休克晕厥了。休克中的轩辕瑾玉仿佛进入了幻境般,看着周围黑压压的一片,似云雾般怎么拨也拨不开,轩辕瑾玉仓皇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觉黑色正不断的向她涌来。突然,如洪水般哗啦一声,轩辕瑾玉怎么躲也躲不开,原来轩辕瑾玉被冷水浸醒了,然,再次睁眼,她看见了苏曼语,也看出自己不是在水牢,而是在一个阴森恐怖的牢里。
苏曼语巧笑嫣然得向着轩辕瑾玉走来,如水蛇般扭着腰,轻轻的在轩辕瑾玉的耳朵自语道:“姐姐,很是意外吧!有那么一个人,姐姐一定特想知道吧!”苏曼语莞尔一笑,招了招手,说道:“带上来吧!”只见俩婆子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来到轩辕瑾玉眼前。轩辕瑾玉想也不想,便知道那人是谁,这两天和她有所接触的也就只有那好心的游婆婆。轩辕瑾玉咬着唇角,说道:“苏曼语,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她只是个老人家,你何苦要如此折磨于她,苏曼语,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干尽坏事,老天自会收了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天在哪里?轩辕瑾玉,你别幼稚了,就算老天要收我,那也要看有没有那样的本事,倒是姐姐,又有人因你而枉送性命,这老东西想法要把你救出去,可惜啦,姐姐,你这辈子都别想着逃出去,不过,呵呵~~你放心,妹妹会好好待你的,我要你活着,看着我~~苏曼语是怎样得绝代风华···轩辕瑾玉,你不是一向高高在上吗?嫡长女又怎样?郡主又怎样,呵呵!还不是注定要被我苏曼语踩在脚下,呵呵。怎么样!从云端上跌下来的感觉如何?哈哈哈哈~~”接着,苏曼语凛冽着双眼,再次狠毒道:“这就是背叛主子的下场。”说着,又招了招手,把老婆子丢进了一堆蟒蛇缠绕的坑里,只一会儿功夫,老婆子便被蟒蛇啃食干净。
“苏曼语,你这贱人,你不得好死···游婆婆,都是瑾玉害了你啊······!”
“啧啧,姐姐,看着你落泪,妹妹真真是替你难过呢!呵呵~~很快,姐姐你就不那么难过了···呵呵~~”
轩辕瑾玉看着苏曼语那双嗜血毒辣的眼神,心中慎是恐惧,不知道苏曼语到底还要对她做什么?只见苏曼语挥手示意,几名身材略微魁梧的粗使婆子上前,不由分说的抓住了轩辕瑾玉,将其秀丽长发一段一段的剪掉,轩辕瑾玉哪是婆子的对手,轩辕瑾玉看着自己的头发不断的被剪掉,心如刀割,俗话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轩辕瑾玉的头发是被剪光所有头发,哪能不心痛。
轩辕瑾玉,此刻是恨毒了苏曼语,如若说眼神可以杀死人,那么,苏曼语已经被杀了好几百次,甚至千次。轩辕瑾玉被俩婆子控制住,不能动弹,只见一名似婆子模样打扮提着小匣子的怪人走上前来,向着苏曼语行礼后,将其小匣子打开,明晃晃的,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套形状各异得器具。
轩辕瑾玉看见那个怪人拿着一把形式钩状模样的器具和一把锋利坚韧的刀具正不断地向她走来,她惊慌失措,瑟瑟发抖,奈何虚弱有如纸片人的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那怪人拿着钩状器具一点一点的接近轩辕瑾玉的双眼,直到轩辕瑾玉的眼珠子被无情的挑出来,那怪人方才罢休,轩辕瑾玉凄厉惨叫,眼眶鲜血直流时,怪人又拿出那把刀具,毫不眨眼的将轩辕瑾玉的四肢剁掉,仿佛所做的事是他习以为常的。轩辕瑾玉那残破的身体血水直流,脸色血色渐少,这边还在疼痛难忍时,那边怪人还不放过轩辕瑾玉,从袖中拿出一小药瓶,灌进轩辕瑾玉的喉咙,并将其舌头割去,轩辕瑾玉有如破布娃娃般任其摆布,只见苏曼语冷笑着看着轩辕瑾玉,将早已融化掉但还没冷却的液体注入轩辕瑾玉的耳朵,轩辕瑾玉的双耳无助得锥心疼痛,原来苏曼语是将铜液注入,使其失聪。只见,苏曼语又招了招手,孔武有力的粗使婆子们将轩辕瑾玉装进了一酒翁中,然酒翁周围竟是蛇虫鼠蚁。
苏曼语看着轩辕瑾玉如今的样子,心里无比痛快,她鄙夷着看着轩辕瑾玉,冷声道:“姐姐,妹妹这个惊喜可还喜欢,呵呵~~喔,对了,这叫人彘!哎呀~~我差点忘了,姐姐现在无法开口了!哈哈哈~~姐姐,你放心,我在这酒翁周围撒下了特殊的药粉末,那些东西啊,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将你吃掉得 ,哈哈哈~~不过呢?姐姐淋上了这个我为你特制的蜂蜜,就不知道那些东西还会不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当苏曼语得意忘形时,轩辕瑾玉从就翁中奋力挣扎,拼劲仅有的力气咬着苏曼语的耳朵,苏曼语惊叫连连,几个婆子蜂拥似的拉扯苏曼语,然轩辕瑾玉死死咬住不放,婆子们却又不敢靠近酒翁太近,都怕被那些东西活活吃掉,只见那怪人向着轩辕瑾玉奋力一挥,轩辕瑾玉被迫松口放下苏曼语,但苏曼语的耳朵还是被咬了下来,那控制住轩辕瑾玉的酒翁瞬间破碎,轩辕瑾玉任命惶恐得被那些蜂拥而上的蛇虫鼠蚁不断地啃食,空洞的眼眶直溜溜的盯着苏曼语,仿佛诉说着她的满腔恨意!直到剩下一堆鲜血浸染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