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街迂迂回回,错综交错,这是一个比较乱的地方,人乱治安也乱,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在这没有道理可言,只有以暴制暴,才得以生存、。
“挺乱。”他昨天晚上有,查过这地方的消息,没想到,现实中的情况,远比网上所描述的遭的多。
如果说,赌场那种地方是富人的天堂,那么这里就是穷人的地狱,二者天差地别。
叶凰歌对此倒见怪不怪,神色未变一分,远远的有人见他走来,就主动让道。
“一直都是这样,也没人管。”
“我们要去的地方,就在前面。”是一个叫作流连芳菲的娱乐会所。
在门口,站了些流莺,花枝招展,衣不蔽体,一各个忸怩作态,搔首弄姿。
时不时上前,勾搭来往过客。
见他二人来,连忙上前抚媚掐笑,“这位大爷,进来看看嘛,我们这里的服务可是非常周到的,包您满意。”说罢,挽着叶凰歌的手,往里拉。
“滚。”叶凰歌冷着一张夜叉脸,粗鲁的将对方推开。
“给老娘凶什么凶,还真是当自己是大爷了,来人,给我将这俩人拖到后面,洗干净了。”最后那句,加重了语调。
洗干净?怕是没表面那么简单吧,大白天就敢干这明抢的事,当真不是一般的乱。
“这事与我无关把,干嘛将我也牵扯里。”
“你和他都是一路的。”说罢,出来几名彪形大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叶凰歌他俩立在其间,根本不显山露水。
好样的,竟然连裴家的麻烦都敢找,真是活腻歪了,这几天,吃过白纤尘几次亏,早就窝一肚子火,现下,有出气筒送上门来,真是好。
看着,叶凰歌笑的一脸邪魅,他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这小子可不是什么软柿子,说捏就捏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只见几个彪形大汉,向他攻来,齐刷刷的,他看准时机,找准空隙,一个翻身,钻过去。
脚顺势向后一踢,命中,落下,侧空翻,踢上反应过来,又复攻过来的大汉。
却没将对方打倒在地,反而激怒了几人,攻势愈发的猛了,不过,却不杂乱无章。
人多的优势下,叶凰歌根本讨不了什么好,渐渐的,有些吃不消,挂了彩。
迫于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向一旁观战那小子求助,但可气的是,那小子竟仿若没看到。
刹时,他的火气直冲脑门,要爆发小宇宙了。
“想我帮你忙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能老找我麻烦。”白纤尘笑笑,“你也可以不答应,不过,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娱乐界会多一只极品鸭子。”
“你这是趁火打劫。”闻言,叶凰歌一双眸子燃烧着熊熊烈火,似要将白纤尘烧个对穿。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貌似不怎么重要。”
“你。。。。。。。”
叶凰歌眼珠子一转,募得想起,他是说以后不让找他麻烦,但没说是明里暗里,这样以后还是有机会报仇的。
“好,我答应你,现在可以过来帮忙了吧。”随着这一声应下,白纤尘加入战场。
三步并两步,掠到他身边,小声咕哝句,“你在前,用猛攻压制,我在后偷袭,你放心我会不让他们再伤到你的。”
知道他的顾虑,让他放宽心。
几人看到白纤尘加入战局,压根没把他当回事,他们可不觉得这弱不经风的小子,能有多厉害的本事。
也就是这一轻敌,给他俩制造了便利。
二人分工合作,叶凰歌负责将一次次攻势巧妙化解,一抓一带,将其推向他伙伴的身上,白纤尘则借着对方,接伙伴时候,点其穴道。
当对方注意到不对劲时,已倒地了大半的人数。
“没想到你我合作的挺默契啊。”
叶凰歌冷哼一声,悄悄塞给他一把枪,悄声说道,“一会儿,会出现更厉害的人物,你拿着做防身。”
“我不需要。”白纤尘又搪塞给他,不管他怎么说,就是不接。
“死了可别怨我。”
又出来几人,各个揣着枪,指着二人。
白纤尘悄悄递给他一个防毒面具,以及一个圆筒,他随即明白了用意,这小子想下毒,不过,也太大胆了点吧,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白纤尘比划比划手势,意思是一会儿,听指令投,投完赶紧卧倒。
“老板娘,要不要直接宰了这俩小子?”其中一人,叼着烟卷,问道。
“宰了,你替我挣钱么?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乖乖做我店里的鸭子,二是命丧当场。”
“嗯。。。。。。”白纤尘皱着眉,装作纠结着到底选哪个,一边暗地里戳戳叶凰歌。
因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二人身上,就算做成,也很难脱身,极易在跑的过程中挂彩,他得先想个办法转移他们注意力。
“呀!有警察来了。”突然,叶凰歌大声指着远方,惊慌的叫道。
这一下,成功将对方注意转向别的地。
二人赶紧投出手中的圆筒,一只手快速戴上面具,随即,空气中飘散起缭绕烟雾,和着粉末。
对方揣起机枪乱扫射一通,而此时的他俩,早已匍匐在地。
趁着混乱,找个遮掩的地方,暂时藏身,待众人倒地后才出来,“是迷魂药么?”
“没错,是我昨天搜寻网上按照配方,自制的超效迷药。”白纤尘上前踢踢倒地的人,看不再动弹,知道药劲已经上来,一时半会醒不了,将其拖进屋内。
“你又想做什么坏事?”他可不觉得这小子有那么好心。
“你进屋里拿钱。”
“你一个人拖的完?”
白纤尘不语,依旧自顾自的拖人,他自讨没趣,进去拿钱了。
约摸半盏茶的功夫,他出来,见白纤尘依旧在忙活,叹了一声,也加入拖人行列,事情做完,白纤尘在屋里寻把锁。
将外边卷闸门,锁起来。
“真狠。”叶凰歌冷笑一声,离去,落日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
瑰丽收到抱怨时候,已是第二天,看到因白纤尘做的好事,令几人大小便在屋里是禁,不由得失笑。
这小子,也不怕遭仇家,只是第一天追债,就惹上这么大个对头,看来,以后的日子会很不安生。
接下来的几次,亦是如此,将对方闹腾的天翻地覆,乐是乐了,但积怨会越来越多。
瑰丽都纳闷了,平时这小子挺聪明的,怎么一到这事上,就变的如此不会办事,追债又不是只有一种方法,为什么每次都搅的够厉害。
还真是头疼,上头有问过,要不要插手这件事,她的回答是不,要是让上头插足,到时胡乱猜忌,安个什么莫无须有罪。
一个人才,岂不毁之可惜。
她不舍得,不想白纤尘被扼杀在摇篮里。
不过,也不能一直呵护在手底下,要不将来会一事无成,没法适应着残酷的环境,成为温室里的花朵,与其这样,不如撒手不管,借这次机会,让他磨练磨练,也长长教训。
这样,才能成为挑大梁的人。
以后的事实证明,她这一决断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