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他把记忆留在了遇见黎小雨之前,因为脑部受到外界的撞击,大脑内的一些血管压迫到神经,引起暂时性的失忆。
梦嘉美在跟他计划出国事情后,还是告诉了他真相。
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在梦里听到的那个声音,是多么难过、脆弱。
右手慢慢握紧。
袁一丞暗暗下了决心,再远再难,他也要把她带回来。
每年8月,爱丁堡就成为举世瞩目的焦点,一年一度的爱丁堡国际艺术节在这里举办。这段期间,观光游客人数达到顶峰;旅店的老板们笑得合不拢嘴;酒吧得以合法延长营业时间,而新开张的酒吧也特别多。全爱丁堡的人都因此而忙碌、疯狂。
爱丁堡,除因未受战争破坏,也因该城素有北方雅典的美名,城市规模也恰当。当时全欧最富盛名的音乐家,如Schnabel、Szigeti、Fournier及维也纳爱乐交响乐团,都在首届艺术节齐聚到爱丁堡,可说是相当成功的音乐季。
可当时其它小型表演团体,却在来到这城市之后被拒于表演大堂之外,于是有8家剧院愤而另组一个艺术节,即边缘艺术节(EdinburghFestivalFringe),50年来,该组织相当争气地由一个被视为锦上添花的角色,跃身节庆要角。
两大节庆之外,1950年起,军乐游行加入,往后,又有国际电影节、爵士与蓝调音乐节、书展等,而国际艺术节也由原来强调主题音乐性,走向融和戏剧、舞蹈与平面艺术的多元综合艺术节。
每年,爱丁堡的艺术节都会结束在一场烟花表演之中,城堡上放出的烟花,城堡下公园中奏响的交响乐谱成了一首艺术的诗篇,标志着艺术节的结束,也仿佛在说明年艺术节再见。
黎小雨看着一个小孩抱着画板胡乱画着,好奇的蹲在他旁边,用着不大流利的盖尔语问道:“小孩,你在画什么?”
“画那边的树。”他指着远处。
黎小雨抱着他坐到椅子上,手把手的教他:“我教你之后,你要亲姐姐一下哦~”
“不行。”程子川一屁股坐到旁边,看到那个小男孩,摸摸他的头:“嗨~她是我女朋友,你们不可以有肌肤之亲。”
“跟个小孩说什么呢!”她连忙捂住小男孩的耳朵。
“那你对个小孩要求些什么呢?”
黎小雨吐吐舌头,装没听见。
程子川无奈地耸耸肩,靠近黎小雨在她脸上轻啄一口:“饿不饿,要不要我去买点吃的?”
“去买吧,不过看样子会等很久哦。”
“我很快会回来的。”
“我要热牛奶。”朝着程子川的背影喊道,看着他帅帅地背对着自己举起手比了“ok”的手势。
“画画~~”小孩可爱的提醒着黎小雨。
黎小雨笑着点头,专心地教他。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一个人坐到了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