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老实说,现在这个社会,能有你这么热心善良的人不多了,而且还如此国色天香的,那就更少了!要知道,现在就算走在大街上看到老头老太摔倒了,也没几个人敢做好事去扶起来了。”叶小桑不住的向玄依儿道谢,本不善言辞的他,也毫不吝啬自己贬乏的夸人词汇。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啦!”玄依儿有点脸红了,其实自己倒也没叶小桑说的那么伟大,本来她也没想到要跟叶小桑有接下来的交集。
只是,世事弄人,自己本来也就好心打了个电话,但是救护车来了,问明是自己打的电话,二话不说就把自己一块儿拉医院了。接下来就直接要自己为叶小桑交付一系列费用,否则就拒绝治疗,玄依儿也一时气愤医院的做法,本来倒是想通知叶小桑的家人朋友的,但死活就是没找到叶小桑的电话,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帮叶小桑垫付了费用。
在了解到自己的住院费用,还是玄依儿给暂时垫付的,叶小桑不由觉得自己简直是遇到九天仙女下凡,来做善事了。又是一番千恩万谢,不过,叶小桑本不善言辞,说来说去,也就那几句道谢的话,说了几句自己也知道,索性也就不再提了,免得显得太过缺乏男人该有的爽快了。
随后,叶小桑借来玄依儿的电话,给自己好友兼死党-风逸,打了个电话,告诉自己在医院。
风逸果然不愧为叶小桑的死党,正在上班就直接请假往医院奔来。
“小桑,你没事吧?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风逸一到病房,就大呼小叫的问道。
“现在没事了,还死不了,比较倒霉,被一疯子给开车撞了。”叶小桑看到老友这么火急火燎的赶来,心里还是很感动的,只是他们两人的交情,并不需要有太多的言语来表达,所以叶小桑很是无所谓的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这位美女是?”风逸这才看到叶小桑病床前,还坐了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只是眼神却看着叶小桑,微微带着询问的意思。
叶小桑一看风逸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这位好友想岔了,风逸是知道叶小桑的朋友圈里,根本就不存在这么一位绝美的女孩的,因此只能是往肇事司机方面联想了。
叶小桑简单的对风逸介绍了一下玄依儿,只是很快叶小桑就开始无语了,因为风逸现在已经完全不再搭理自己了,一个劲儿的跟玄依儿套近乎。
“依儿美女,这回真是太感谢你对小桑的援手了,能否留个电话,也好让我有空之时,略备薄酒以示感谢。”风逸微微一笑,用自认为最迷人温和的口气,对玄依儿说道。
“小桑,既然你朋友来了,那我就先走了,我改天再来看你。”玄依儿却是没有理会风逸的话,径直对着叶小桑摆摆手,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靠,小桑,难道我如今的魅力连你都比不上了?”风逸眼巴巴的看着,玄依儿窈窕迷人的背影渐行渐远,一手摸着下巴,酸溜溜的说道。
当然,要说相貌,风逸是生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直接甩了叶小桑几条街也不止,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叶小桑从来都是绿叶。
至今叶小桑还记得,有次,两人一起认识一个女孩,再次见面时,那女孩竟然只记得风逸,压根儿就没注意叶小桑这号人,而且第一次见面时,还是叶小桑先跟那个女孩说话的。
因此,风逸也是叶小桑他们厂里有名的风流公子,少有被他看上的女孩,能够逃脱风逸的甜蜜攻势,这点叶小桑都很无语,明明知道风逸的花心,却还有女孩子不断的投怀送抱,这点是叶小桑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的原因。
叶小桑也懒得再理自己这个风流的死党哥们,随口警告了他几句不要打玄依儿主意的话,风逸立刻回以几个暧昧的眼神,表示不会跟叶小桑抢夺。叶小桑也不解释,等风逸走了,便闭目养神起来。
他现在伤的很重,也许得在医院休养一两个月,而且此时也被包裹的犹如木乃伊一般,活动也颇有不便,加上刚刚度过危险期,因此很快也就沉沉睡去。
似睡非睡间,叶小桑耳边似乎总有一种神秘的声音环绕,好似在诉说着某种远古的传说。同时,脑海中也随着声音的灌入,不断的冒出一些残破的画面。
叶小桑看到无数奇怪的场景,有大如山岳,崩天裂地的挺拔巨人,有火焰环绕,焚山煮海的暴戾妖兽,也有穿盔戴甲,身披彩衣,或者上身****,下身仅着兽裙,也有身着连帽长袍,遮头盖脸,更有头戴束发高冠,身穿华丽道袍的道士,身披袈裟的光头,总之稀奇古怪,不一而足!
他们有的或脚踩巨剑,或乘仙鹤灵禽,或坐插翅飞马,或驾腾空车撵,这些宛如神话传说中的场景一一出现在叶小桑的脑海中。
“吾名道苍星,七岁修道至今已五千八百年有余,虽纵横洪荒罕逢敌手,奈何后辈无数,却无可堪大用之才,然,欲保后辈血脉昌盛,吾一人不足矣!苦思三载,终悟得一术,可将吾一身所学之精髓溶于血脉,以遺泽后世,血脉不断,吾之传承不断!此术吾名—大遺泽之术!”
一道虚无缥缈,如梦似幻的声音突然传来,叶小桑抬眼四望,却见前方远处,虚空站立一位身着紫色道袍,束发高冠,星眉朗目,挺拔如山般的巍峨身影,仿佛天地间再无他物,让人再无法将注意力从其身上转移到其他事物。
只是,这个自称道苍星的身影,眉目间竟然隐隐有几分跟叶小桑相似之处,但却不是叶小桑那种普通面貌可比,无论气质还是长相,都完败叶小桑几条街。
道苍星扭头似是看了叶小桑一眼,随后,突兀间已是出现在叶小桑面前,一指对着叶小桑眉心缓缓点来,叶小桑顿时感觉如靥附体,再也动弹不得半点,随着那一指点来,只觉脑海中轰的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