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信这才缓缓地放下就酒杯,开始正眼打量自己身边的女人,和其他女人,好像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包厢里,包厢里还有十几个美女在陪着自己。
其他的美女见陆泽信终于开始正视她们了,都纷纷想靠上前来分一杯羹,开玩笑,像陆泽信这样的大人物,只要能陪他一晚,这辈子也就值了。
陆泽信却一记冷眼扫过去,顿时吓得哪些要过来的女人都纷纷停止了动作,又乖乖的坐了回去,陆泽信的眼神简直就像一把利剑,谁敢不听啊,除非你想早死早超生。
陆泽信倾过身来,打量了好一会儿,心中暗想怎么就长得不像梁瑾钰呢,靠,陆泽信你就那么犯贱,不是才说不是非她不可吗,怎么又想她了,说不定此时她已经开开心心的倒在宋奕的床上了。
想到这里,陆泽信的眼里迅速燃起一把怒火,刚才还对陆泽信含情脉脉的女人,瞬间被陆泽信眼中的怒意吓到了,下意识的就往后坐去,陆泽信余光看见她的小动作,一把捏住右手边女人的下巴,把她拽到自己跟前,眼神凌厉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楚瑜。”楚瑜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被陆泽信给捏下来了,痛的她整张脸都快扭曲了,不过却死死的咬紧牙关,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哦,楚瑜啊,名字不错。”然后就又一把放开楚瑜,,低头看了楚瑜好一会儿,才冷冷的对屋里的其他人说道,“除了楚瑜,你们都可以滚出去了。”
顿时偌大的包间走得只剩下陆泽信和楚瑜两个人,楚瑜紧张到要死,早知道自己刚才就不该抢出,到现在自己下巴都还在隐隐作痛,却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你很怕我,嗯?”陆泽信眼神犀利的望着端坐在沙发上的楚瑜。
“我·我不怕啊。”说是不怕,但是声音里的颤音还是明显得很,楚瑜感觉要是陆泽信再盯下去,自己都快窒息,实在是太吓人了,手里的汗水都快溢出了手心,背上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陪过人几次?”陆泽信一边端起红酒轻轻地摇晃,一边冷冷的问楚瑜,看着红酒在杯壁上一次又一次的向上,然后又缓缓地向下流向杯底。
楚瑜不知道陆泽信到底要干嘛,不过自己却知道,这个人只要动一动手指,自己都不知道可以死多少回了。
“四··四次。”楚瑜说完,就又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直视陆泽信的一张脸,好看是好看不过吓死人了。
“四次?你当我是从幼稚园刚毕业的弱智,四次,当了婊子还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嗯,你想过骗我的后果吗?”陆泽信说完就一把就抓住楚瑜的脖子,手指开始慢慢的收紧,一边欣赏楚瑜惊慌失措的表情,一边却在风轻云淡的喝酒,好像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当然如果要是忽略掉楚瑜的话。
“陆少··陆少,小瑜真的没有骗你啊··请你手下留情啊,陆少!陆少!”楚瑜一边挣扎一边向陆泽信解释,生怕陆泽信真的把自己给杀了。
感觉到楚瑜的呼吸渐渐变得越来越弱,陆泽信才一脸施舍的将楚瑜一把丢在地上。
重获自由的楚瑜一边给自己顺气,一边用力的大口呼吸,好像几辈子没有见过空气一般。
休息了一会儿,又赶紧去求陆泽信,跪在陆泽信的脚边,死死的抓住陆泽信的裤脚哀求道说,“陆少,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我是今年才来的,因为家里需要钱,我才迫不得已,我是··”
“行了,我没有兴趣听你的谎言,你要是还愿意继续跪着,就好好跪着,我要走了。”说完陆泽信就一脸厌恶的看着楚瑜,还有被楚瑜抓过的裤脚,眼中的恶心与不耐烦,更是一点也没有掩饰,全部倾泻在脸上,好像楚瑜是什么可怕的病菌一样,让人十分恶心。
陆泽信才走了几步,楚瑜就站起来向陆泽信跑去,从后面一把抱住楚瑜,虽然刚才陆泽信对自己的厌恶与不耐烦,自己看的很清楚,可是楚瑜不想丢掉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楚瑜只知道从陆泽信要单独留下自己的那一刻,机会就在自己的身旁,如果不抓住,那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而且楚瑜隐约感觉到,陆泽信今晚买醉,和自己被陆泽信留下,肯定自己与陆泽信熟知的某个女人有着什么相似之处,不然陆泽信不会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有着片刻可的失神,刚才明明就是对自己动了杀意,却还是放过了自己,既然上天对自己有这样的恩惠,那这样的机会自己一定要把握住!
“你想死,那我成全你,”陆泽信怒到了极点,该死,真以为自己不敢杀她,杀了她,就跟捏死小蚂蚁一样简单完事,居然还敢来抱着自己,真他妈~是活腻了!
陆泽信刚要转过身来,楚瑜又紧紧的贴在陆泽信的背上,深情款款的说道“陆少,小钰喜欢你,让我陪你一晚好不好,就一晚,哪怕是什么都没有,小钰只是单纯的真的很喜欢陆少。”
楚瑜在赌,赌陆泽信对他心中那个女人对他的影响,当楚瑜说完以后,没有等到陆泽信一脸怒气的转身对自己施以暴行,楚瑜就知道自己赌成功了。
“可是我陆泽信从来不睡被人睡过的婊子。”陆泽信话虽然说的难听,可是却没有强行掰开楚瑜搂在自己腰间的手。
不得不说,当楚瑜站在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说那声,小瑜喜欢你的时候,加上楚瑜和梁瑾钰的声色有几分相似,陆泽信突然就晃神了,好像此刻就是梁瑾钰就在自己的身后抱着自己说,小钰喜欢你,所以陆泽信终究没有狠下心来,拽开楚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