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姬醒来见孟金龙双目炯炯的看着自己,便笑道:“你看我做什么?”
“你你你你要我我我守着“孟金龙傻傻的说道,月姬一笑起身穿好鞋子道:”咱们走吧“。
二人天明时分来到一座小镇,看到吃的孟金龙拔不动腿了,月姬知道他大战色无欢肯定饿了,急忙在身上摸了摸结果一分钱都没有,站在 街上看到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急忙走过去,使出迷魂之术,让那人给她所有的钱,这才反身买了吃的。孟金龙包餐一顿随着月姬来到衣铺,买了衣裳,亵裤,这才带着孟金龙来到 客栈,掌柜招呼伙计伺候。
月姬对伙计道:“两间上房,再给我准备洗澡水“,伙计急忙去准备,孟金龙回到屋里倒头就睡,月姬本想让他替自己看门见他倒在床上睡的人事不醒只好作罢。
月姬泡在浴盆里狠狠的搓洗自己的身体,一连洗了三遍仍感觉有色无欢恶心的气息,这才休息了。
入夜,孟金龙鼾声如雷,月姬听着隔壁的呼噜声忍不住笑了一声,此时月华普照,透过窗子的缝隙落在地面上,银亮亮的一片。
忽然她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还有伙计的招呼声,接着是一个男子说话:“大人,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那女子哼了一声:“这个先不急,待我杀了那个贱人也不迟!”声音里阴狠毒辣,充满极大的怨气。
月姬听到对面开门的声音,接着嘎吱一声似乎是关上了门,月姬本不想理会忽然听到那个女子的呵斥声:“何人睡觉如此搅扰?”,有人急忙道:“大人似乎是的鼾声,我这就去将那人叫醒”。
那女子冷哼一声:“何必叫醒,一刀杀了便是”,那人急忙答应,月姬闻言心中冷哼:“好毒辣的女人!动不动就要人性命!我且看看你是何人?”
她走出房门向对面看去,只见两名胡人守着门口,一名胡人提刀循声四望,月姬急忙走进孟金龙的房间将他唤醒,孟金龙揉揉眼睛:“开开开饭了?”
月姬一笑:“你随我来”,孟金龙背起大棍随着花无枝走了出去恰巧看到那提着刀的胡人经过,二人出了客栈,孟金龙疑惑道:“夫夫夫人,我我我们去去去哪?”
月姬瞪了他一眼:“别说话!”孟金龙吓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月姬让他等着,自己飞身上房沿着客栈的房顶来到那个女子的房顶上,偷偷掀开屋瓦,往下看,此时室内灯火通明,正当中坐着一个身姿摇曳的女人,那女人转过脸来朝着一个胡人男子说着什么,月姬看到她的脸登时心中一惊:“好俊的女子!”她一向自负美貌看到那个女子的绝世的容颜之后,心里竟起了比较之心,那女子身材高挑比她高出半个头同样梳着流云髻,肌肤被烛光映着雪白一片,一双凤眼灼灼放光,琼鼻高耸,丹朱红唇,说话间露出编贝玉齿,虽是中原女子的模样却胡人打扮,上身穿着褐色长衣胸前鼓起,下身穿着褐色短下裳,走路之间露出里面的 黑色胡裤,裤脚塞进了靴子里,十分的潇洒!
“她是谁家的妇人?怎么如此美貌?”月姬正想的出神,忽然他的脸色再次变了一下,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竟然是左思良!左思良朝着那女子说了什么,女子眉头紧蹙似是极为不满,接着看到左思良赔笑。
“这女子倒底是何人?左思良如此身份怎么对她如此客气?”她想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这个女人是谁!
“白狼女花无枝,漠北第一美女!”月姬心神颤抖,继续观看,左思良走了,室内只剩下那女子一人,接着看到左思良出了客栈骑着马远去了。
月姬突然觉得胸口憋闷,似是伤口复发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花无枝猛然抬头朝着月姬看来,月姬吃了一惊,却听花无枝冷笑道:“何人藏头露尾,还不出来?”
月姬哼了一声跃下房梁,从窗户里跃了进来,花无枝看到月姬同样一愣,随即上下打量月姬 喃喃道:“好漂亮的女人!”,只见月姬挽着流云髻,杏眼转动如同流波,琼鼻高耸,肌肤如玉,嘤嘤丹口吐气如兰,一身的青色衣裳,好似亭亭玉立的荷花,左顾右盼之际风情万种。
月姬毫无保留的展示自己的风姿,似是示威又似挑衅,花无枝哼了一声:“你是谁?为何听我说话?”
月姬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花无枝脸色一变:“你好大胆!”,月姬饶有兴趣的看着花无枝道:“你问我我是谁?我告诉你我便是刘炽的夫人-月姬”。
“是你!”花无枝登时大怒长剑抽了出来,门外的胡人闻声大惊刚要冲进来花无枝喝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月姬看着花无枝怒气冲冲,一脸的杀意笑道:“原来让刘炽神魂颠倒念念不忘的人居然如此霸蛮!”。
花无枝闻言举起剑的手慢慢落下,收拾心情道:“你可知我要杀你?”
月姬点点头道:“别人鼾声大了些便要打杀,杀我还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只是想不到刘炽为何喜欢一个杀人魔王?”
花无枝冷笑一声:“你少装出无辜的样子,堂堂的宿宫统领,杀人不眨眼,你杀的人比我还多!”。
月姬笑道:“我现在是正房,你虽然与那刘炽认识的早,可你们没有夫妻的名分,还是早早收起心吧,不过,你若侍候我舒坦些说不定允许他纳你做妾”。
“你…”花无枝杀心陡起持剑急刺,月姬毫不示弱连连挥掌,二人你来我往杀成一团但谁也不敢下杀手,彼此试探,良久,花无枝一剑 削落了月姬的下裳的丝带,下裳登时滑落,月姬大惊急忙伸手去抓,花无枝长剑挥动逼的连连躲避,登时露出里面的大红色的亵裤!月姬脸色羞的通红急忙弯腰伸手捂住前后怒道:”你怎么这般无耻?“
花无枝笑道:“明日便把你赶出去,绑在马上,一处处的大城小镇的游街,让千人万人都看的明白,昔日宿宫统领穿着开裆裤是什么模样“。
月姬闻言脸色铁青趁着花无枝得意放松的瞬间抬掌朝着花无枝射出一道冰刃,花无枝大惊急忙躲闪,月姬猛的扑上来两指夹着冰刃朝着她的前胸划过,花无枝花容失色,上衣被划出一个大口子,还未她反应过来,月姬抓住她的上衣狠狠一扯,刺啦一声,将她的上衣扯成两半,花无枝蔽体的小衣登时敞开了,两座高耸的玉峰跳了出来,花无枝羞臊难当急忙转身捂住却露出了雪白的后背!月姬冷哼一声上了床,抓起雪白的床单将自己的下身过了起来。
花无枝急忙寻了外衣穿了怒目而视,月姬讥讽道:“圣贤说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我看你这女子指的就是你吧?”。花无枝闻言大怒,心中憋一口恶气恨不得一剑刺死这个女人!但是看到月姬负手而立,两弯烟眉似蹙非蹙,一双杏眼似喜非喜,娴静似娇花照水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庸贵气势,花无枝发作不得提起桌上的酒壶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大口,一掌拍在桌上,桌子登时碎裂,这才出了心口的恶气。 月姬冷眼看着花无枝, 见她蜂腰猿背,鹤势螂形,说不出的潇洒,心道:“此人倒也是草原女子的做派,豪迈的很“。
室内安静了,气氛有些沉闷,月姬道:“今日我看着夫君的份上提醒你一下,那左思良极不简单,莫要着了他的道“,”你闭嘴!什么夫君面上,看你脸不红心不跳一点也不害臊!“花无枝走到月姬的跟前讥讽道:”天下谁人不知,有刘炽必有花无枝,我与他生死与共,多少次同甘共苦,死里逃生,也没有说过什么夫君!“。
月姬笑了一声:“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整个天下谁人不知?想当日,他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傍晚为我洗脚,睡前鲜花环绕,浓香软语,情谊绵绵,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你…。”花无枝气急一把抓住了月姬的袖子,月姬大怒:“放手!“,二人你拉我扯,只听嗤的一声,竟将月姬的袖子扯开了,花无枝看向月姬的胳膊,只见白皙的肌肤上留着一个红点,顿时一愣,月姬急忙拉起袖子,脸色有些难看,扭头看向别处。
“想不到,你还是处子!“花无枝忽然笑了起来:”我看你这夫人,也是个冒牌!“。她说着撸起自己的袖子道:”你看!“,月姬回头顿时讶然,只见花无枝的雪白的肌肤上一点朱砂娇艳欲滴,竟也是守宫砂。二人相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冰冷的关系瞬间化解。
忽然月姬猛然咳嗽了一声,胸口起伏喘息的厉害,花舞之蹙眉道:“你原来受了内伤?是谁伤了你?“,月姬惨然一笑:”正是左思良的手下,一个名叫石崇虎的少年!“说着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出现了一抹嫣红。花无枝单掌按在月姬的后心给她输入真气,月姬喘息笑道:”你不是痛恨我吗?为何这般?我死了对你来说岂不是更好?“
“哼,少废话,我只是怕你死在我的眼前,免得日后无法跟刘炽交代“花无枝寒着脸说道,过了一会,月姬苍白的脸色起了一丝血色,但是身体仍是不停的抖动,花无枝有些歉意却不知如何开口,月姬换了一口气道:“那左思良阴狠狡诈,手段厉害的很”她将左思良如何杀了石染,又如何将自己打下悬崖,石崇虎半路截击,色无欢欲要**自己的事情说了一遍,花无枝脸上出现惊色,特别是听到色无欢差点玷污她的清白顿时心中起了激愤。
“那左思良在阴阳教的地位极高,却这般卖力的四处奔走,可见他的图谋甚大,可惜我不知刘炽在何处,否则提醒他一番也是好的,看我现在的样子多半伤了肺气,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只能希望你早日寻到刘炽”月姬剧烈的咳嗽道。
花无枝叹息一声:“他在何处我也不是十分肯定,估计到了济川了,你不如跟我一同前往”,月姬摇摇头:“我现在的样子肯定成为你的累赘,如果我所料不错,石崇虎跟那色无欢定是远远的跟着你,倘若他们发现你我会面,却不知又会使出什么样的毒计对付你,我离开墨家的消息估计已经传遍了,少时宿宫昔日的旧人就会拿我,少不了一番厮杀”。
花无枝看月姬咳嗽如此厉害却仍旧惦记刘炽跟自己,却再也硬不起心肠对付她,柔声道:“我想摆脱他们,苦于没有良策,所以我一直徘徊,方才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主意”说着凑到月姬的耳边耳语一番,月姬点点头笑道:“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引虎驱狼之计甚好”。
二人计议一番,月姬悄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