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内,亭台水榭楼阁数不胜数,更有飞瀑流泉点缀其间,甚至连地面上都铺砌着光滑的大理石,更有一座九尺高的水楼,通体由碧玉雕刻而成,庄内穷奢极欲,但是此时的刘炽满腹心思无暇观看,只盼着葛真儿早点来。
后堂中,一名老道正在入定。葛真儿推门而入:“师叔,我似乎找到那人了!”。老道闻言霍然而立,一双苍老的脸上出现了难以抑制的红潮:“真的吗?”
葛真儿点点头道:“我按照司命罗盘的指引,秘密寻了数月,终于在禹城遇到了那人!还把他带了回来,此刻就在大堂”。
“好,好好,待我前去验看一番!”老道大步流星走出房门。
二人通过密道走到大堂屏风的后面,偷看堂中。老道拿出一个八角的星盘,上面刻有阴阳二字。
葛真儿看着老道双手不停的结印,一道白光从星盘上飞出,朝着刘炽射去!堂内的刘炽忽然感觉眉心一疼,好似被蚊子咬了一口,伸手摸摸却是无恙。
他等的有些不耐烦再次起身朝着门外看去,水榭亭台,飞檐走廊丝毫不见葛真儿的影子。
“怎么还不来!”刘炽坐立不安。
屏风后,老道狂喜,激动的手足无措,葛真儿看着老道的表情顿时开心起来,老道激动道:“没错,跟十二金人上的气息一模一样!真儿你可为我阴阳教立下大功!“。
葛真儿闻言大喜,两人低头商议了一番,她才离开,朝着刘炽待的房间款款的走去,刘炽见到葛真儿大喜道:“你去哪里了?“
“怎么,这么一会不见,你就想我了?“葛真儿媚眼如丝,扭动的腰肢,趴在他的肩头媚笑看着他。
刘炽看着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柔情蜜意,万种风情,一双玉臂又白又亮,心里突突不停,募的脸色通红,涨的难受。
屏风后,老道微微笑道:“一个情愫初开的小子,有真儿在,他就跑不了!”。
葛真儿吐气如兰,刘炽感觉耳根奇痒,一股热血似乎要冲上头顶,急忙起身躲开她道:“我我要上厕所!”,说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葛真儿咯咯的笑着,刘炽听在耳中,更是尴尬。他一路跑到花园里大口的喘息,第一次感觉到美貌女子的惊心动魄的魔力,到了侧房撩开下裳便蹲了下去心中暗道:“我怎么感觉跟做梦似得?”方便之后顿时大跌眼镜,擦屁股的虽不是竹片却是一个好似勺子的长柄小锤,初用之下顿时感觉难受,一想到那娇滴滴的美人也用这种昂脏的东西,心里顿时冲出呕吐的感觉。
这时一个仆从急匆匆的走到侧房外面道:“公子,府里有一个暖阁,里面的都是一些珍贵的花木,小姐交代了您是府里的贵客,先让您洗漱然后带你去看看”。刘炽走出侧房道:“小哥,请问这是什么东西?“说着指了指哪个长柄的小锤。
那人探头看了看道:“松锤,难道公子不认得吗?“他奇怪的看着刘炽,刘炽干咳一声道:“那是自然只不过没有这么…这么华贵!”。
那人傲然一笑:“那是自然,这种东西只有王侯家的仆人才用,平常人家有片树叶子就不错了!”。
刘炽愕然,过了一会道:“你家小姐也用这种东西吗?“
那仆从摇头道:“当然不是,小姐和大人各有净室,他们方便完了自有丫头伺候,是用水洗的,跟我们下人自然不一样”。
刘炽顿时放心下来又悄声道:“你们都不穿内裤吗?“
仆从疑惑道:“内裤是什么?难不成是贱裤?那些下贱人穿的裤子?”。
“啊?下贱人才穿裤子吗?”刘炽惊奇道,想想自己没有穿裤子,是不是自己就是上等人了?
仆人笑道:“当然只有下贱人才穿裤子的,先生是贵客怎么好让您穿裤?您真会开玩笑”。
刘炽顿时感觉有些不自然,想不到连穿个裤子都要分出高低贵贱,古代真的是等级森严!怪不得说万恶的旧社会呢。
仆人带路,刘炽兴高采烈的去洗澡,洗澡用的是一个大大的木盆,里面已经装了水,两个丫头正在里面站着。
“公子我们替你洗漱吧“两个丫头走了过来,刘炽大惊:”不…不…还是我自己来吧…”。死活不肯脱衣。
那两个丫头急了:“公子莫要我们为难,我们专门是伺候洗漱的下人,公子如此拒绝可是要小姐责罚我们吗?”
刘炽看着两个小丫头真的急了,眼圈都红了,看来家规如此,只好道:“那好吧”。
他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衣裳被褪掉了,顿时脸上涨的通红,又不敢睁眼,接着两个丫头扶着他走进浴盆。
“好舒服啊…”刘炽舒服的叫了一声,这么些日子今天最舒心的一次,接着感觉两双手往自己身上涂着什么,然后搓了起来。
忽然刘炽身体剧震,感觉自己的私密正被人握在手里,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了上来,刘炽大叫一声,急忙缩在盆里,道:“我我我洗好了…“
却听那丫鬟道:“公子为何不睁开眼?还有好多脏处未清洗干净…“。
“不用了,你们出去吧”刘炽急道。
那丫鬟又道:“公子可需要陪浴?“
“什么陪浴?“刘炽道。
那丫鬟笑道:“当然是陪公子一起洗…。”
“不用了,你们出去吧…”刘炽羞赧道。
两个丫头点点头躬身走了出去,听到嘎吱的关门声,刘炽这才睁开眼睛,心中暗道:“古人竟如此开放,看来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惹出事端”。他匆匆的洗了洗,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块皂角,暗道:“这就是古人的肥皂吧”。待他洗完,丫鬟送进来衣裳,刘炽想要寻条裤子却不敢开口,生怕惹人嘲笑。
暖阁里果然是各种奇花异草,此刻盛开的正好,仆人退下了,刘炽随即叹息了一声,他根本无心观看,心里一面想的只有葛真儿一面思考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心里感觉到阵阵恐慌。
三日一沐,五日一洗,刘炽待了几天,除了洗澡,吃饭,便是去看花,葛真儿却是见了两次自己又作了几首歪诗引的葛真儿欣赏不已,心里反而越来越是烦闷,这日信步在暖阁中看了看,忽然听到一阵哭声。
“爹爹,爹爹不要打了…。”
刘炽觉得奇怪,听声音很是熟悉,循声而去,暖阁与另一间屋子相连,中间用木板隔开了,也许是常年累月无关看管,木板出现了很多孔洞,也许是天气潮湿正好塌了出一个正好观看的位置。
旁边的室内, 一名老者正在挥舞着鞭子,一个少年在地上滚来滚去,头发乱成一团,脸上血迹斑斑,看样子十分的痛苦。
“真儿!”刘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还高贵无比的大小姐此刻怎么被父亲鞭打?
刘炽惊呆了,却听那个老者怒气冲冲道:“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野小子,认识还不到几天呢,就要嫁给人家,你可知人家父母是否愿意?人家是否看的上你!你好歹也是堂堂大小姐,如此自轻!打死你!”,接着传来了葛真儿的哭喊声。
鞭子抽打的声音啪啪作响,刘炽心道:“短短几日,这小姐便钟情与我,难不成我的才情打动了她?”,他少年心性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顿时心中感动万分,莫名豪情从心里涌出,心道:“真儿为了我却要受这等罪,一定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