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一飞,关小雨,小心我挖你们的眼。”陆菲菲大窘,羞得立即转过身去。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啊,师姐。”两个男弟子立即以手掩面,从指缝里偷看他。这两人倒也实际。冷清秋声音是好听,可是见其声,没见其人啊。那有眼前的来得爽。
冷清秋自不理这些打小闹,有些忧心冲冲的对独孤星锋道:“北宫长老呢,她在吗?”
“她出任务了。三个月没回来了。”独孤星锋笑道:“不知姑娘找她有什么事,让我转告也是一样的。
“什么?”冷清秋秀眸一紧,叹了口气:“那就没事了。告辞?”她向空中飞去,视落月潭的大阵如无物。
“姑娘别走。我还没请教你的姓名呢。”独孤星锋急忙叫道。但冷清秋理都不理他就走了。
“真是个无理的家伙啊。”张一飞看着远去的冷清秋,说道。
“独孤星锋。”陆菲菲突然玉手一扬,一巴掌打在独孤星锋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
“你干什么?”独孤星锋被打得火辣,有些摸不着头脑。
“干什么,你为什么跟一个陌生女人眉来眼去。”陆菲菲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没有。”独孤星锋说道。
“你就有。”陆菲菲叫道、
“就算有,那又关你什么事?”独孤星锋问道。
“关我屁事?你是我的。”陆菲菲激动的说道:“别问了,你是怎么来栖月谷的,要不是我爷爷,你早被仇家灭在外头了。你不知感恩啊。”
是的,陆菲菲有一个很厉害的爷爷,那个爷爷比独孤星锋的父亲更厉害,他是栖月谷的元老。元老和长老不同,元老的地位还在掌教之上,是一些从立派之初就留下来的,只是他们都在外修行罢了。
“你爷爷?那又怎样。当初我独孤没有衰落之时,你爷爷受了我爷爷的大恩,才报了这个恩的。不然,你以为你爷爷算个什么东西。”独孤星锋怒道,又回了一巴掌给陆菲菲,竟把她跌到潭水中去了,然后指袖而去。陆菲菲哭了起来,在水里扑腾。
“一个没落家族,傲什么傲。”张一飞有些不爽的看着远去的独孤星锋,准备跳去入水中去救陆菲菲上来。
关小雨一把拦住他。
“你干嘛呢?”张一飞甩开他。
“人家私事,关你屁事。”张小雨笑道。
“关我屁事,我要去救他,又关你屁事。”张一飞不理他,跳入水中,拉住陆菲菲的手:“菲菲,不要理那鸟人。”
谁知,陆菲菲当场给了他一巴掌,想起刚才这小子和关小雨邪恶的眼光,骂了一句:“流氓,滚。”
“菲菲、、、、。”
“滚啊。”陆菲菲却觉得这家伙名义上来拉自己,实则是想占些便宜,从水中跃出来,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而且是很歹毒的一脚。
“嗷、、、、。”杀猪般的叫声震荡在落月潭的空中。
“傻了吧,傻了吧。”关小雨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冷清秋在落月潭找不到北宫黛雪,立即去望月谷找钟天高。
钟天高看到她,很意外:”冷姑娘,你不好好修练,怎么跑出来了。你的身份不能让外人知道啊。”
“我姑姑呢。”冷清秋冷冷的问道。
钟意也在身旁,眼里满含了温柔:“秋。你姑姑没事。你还是抓紧时间修练吧。”
冷清秋不理会钟意,只关心北宫黛雪,又重复了一句:“我姑姑呢。”
钟天高嘴角一扬,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突然说道:“死了。”
这让钟意很意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说出真相:“爹,你。”
“怎么死的,说。谁杀的。”冷清秋贝齿紧咬,整个娇躯都在微微颤抖,她心中已经有预想的人选了。
“那个夺你修为的魔修。”钟天高说道。
“果然是他,没想到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冷清秋胸口起伏得很厉害,自从家族因她而灭后,北宫黛雪就带着她东闯西荡,避开仇杀。又因为得知栖月宗的练神术很厉害,才选择在这避难的,但一来到后,没想到这竟只是一个小小的宗派。两人相依为命多年。
“为什么当初你没有出手杀了他。他只是灵识期。”冷清秋的浑浊的泪水落在清秀的面容上:“别跟我说你做不到。”
“没那么简单,杀他容易,招惹到他身后的势力就麻烦了。”钟天高哼了一声:“难道你要我们整个栖月宗为你去得罪一个恶势力吗?栖月谷的弟子就不是人?”
“那结局还不一样吗,你不去惹他,难道他就不来惹你?”冷清秋‘呵呵’的笑着问道:“你是不是老糊涂?”
“不一样,所以,我要安排你离开这儿,到时如果真有魔宗的人找上门来,就让他们搜好了。”钟天高无奈的说:“别怪我们,实在是我们也保不了你啊。”
“爹,不可以,不可以赶冷姑娘走。她现在修为掉得那么厉害,你赶她走,等于是逼她跳入火坑啊,就算是魔宗的人找上门来,还可以招回栖月宗的元老啊。”钟意痴迷的眼光落在冷清秋的身上,连连摇头。冷清秋的美让他痴迷,他实在不愿去想再也见不到冷清秋的日子,那日子他无法过。他想去平安的在这儿渡过,然后让冷清秋嫁给他。也劝她不要去报仇。他要用爱去化解那些仇恨。
“元老,呵呵,意儿,你天真啊。”钟天高摇摇头:“现在,不管是小西天,还是大西天的那些魔宗,都是当初从栖月宗出走的元老们建的。”
“啊。”不管是钟意还是冷清秋都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真正建这个栖月宗的,并不是我们的老祖钟离,而是一个叫玉玄衣的女子,她早飞升不知多少年了。”钟天高说出一个惊人的秘密来。
栖月宗的竟是魔宗的老祖,这让人不得不惊叹。
“这是竟是魔窖。”冷清秋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束。
“我马上就离开,不会再劳烦你们了。”冷清秋冷笑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悲愤,说完扬长而去。
“冷姑娘,冷姑娘。”钟意追了上去,却被钟天高叫住了:“意义,不要跟去。”
“爹,难道就这样让她走,我们庇护她这么多年,究竟为了什么啊。”钟意不满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