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边就是出口了。”七拐八拐的走得我们晕头转向,走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时间吧,队长指着侧前方隐隐约约的光亮说道。
“肏!你找的好路!我这几万美金的军靴呀,就这么报废了!”幽灵指了指快让污水侵透了的军靴骂道。
“嘿嘿,没关系,这次任务的酬劳足够你买几百双了,多大的钻石呀!”飞鸟搓了搓手,从背后摘下了他习惯用的Famas步枪,一边扭上特制的消音器一边说道“好了,出口快到了,咱们得有点防备才行,万一对面有哨兵什么的也好准备。”
“OK!早想开开荤了!”幽灵挥舞着HK416装上弹夹兴奋的舔舔嘴唇。
“还骑?!你快下来!”我想抽枪,但是安思雨还赖在我背上,挥舞着G-36突击步枪,就跟挥舞步枪的骑兵一样,搞得我就跟匹马似得,憋屈!
“嘘!别说话。”幽灵悄悄的靠近出口,仔细听了听什么,然后放心的直起身子,“没有人,放心吧!要相信我的耳朵!”
“cool!你很厉害啊!”我给了幽灵一拳,不过看着幽灵很臭屁的样子我就又给了他一拳。
“其实他们都知道,我最灵敏的还是鼻子!因为我是幽灵!可以在对方不知道的时候知道对方的一切!”
“臭死了……”安思雨看了看幽灵,幽灵的脸色瞬间难看了很多。
“哈哈!因为灵敏的嗅觉所以你应该觉得这个臭水沟更加臭吧!”安思雨在挑拨离间!
“所以我让队长给我们所有人都刷鞋!”幽灵怒气冲冲的往前走,踩得军靴“啪啪”的响,一旁的队长很尴尬的调试风向标。
“……不要闹了,准备战斗,刚刚只是他们哨兵换班,看来他们的军事素质不怎么样,离我们100米左右。”幽灵又听见了什么,听完以后很肯定的告诉我们有哨兵的存在以后我们立刻停止了打屁。然后就是在队长的指示下一团团模糊的黑影从出口溜了出来,门口旁边昏昏欲睡的守卫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放了一群杀神进来。
“干嘛不把这些人弄死呀!留着等到我们往回跑的时候这些人说不定在哪里打冷枪呢!”幽灵有些不满队长的指示,专门定制的丛林之王漫天的挥舞出银色的弧线。
“回来以后?再弄死也不晚啊……我们不知道他们换哨的时间规律,所以先留着他们,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让他们多活一会。”幽灵一边跑一边很“苦恼”的拉动枪栓,就跟瘾君子没有足够的可卡因一样痛苦不堪。
“就是这里,他们的守卫真差劲!”一路上我们根本没见到几个守卫,不是说罗安达有近千守军么?我们从这个不知名的教堂隐蔽迂回了至少2公里一共就见到了几个卫兵!就连我亲自动手划开了一个卫兵的胸膛以后也忍不住抱怨。
“哎呦!我们的乖宝宝也很嗜血嘛!本性毕露了吧!”安思雨在一旁嘲笑我。我看了看自己由于杀人而沾染了血迹的双手和军刀,也懒得理安思雨,直接跟着队长继续前进。安思雨一见我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架势,也只好跟在我的后面向监狱前进。
“这就是他们的防御?也就是防御一下那些永远打不进来的民兵而已!”安思雨不屑的撇撇嘴,根本没有把周围环形阵地里的大兵放在眼里。
“你自己一个人也打不进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说话我就想反驳!
“有种你来!”安思雨气的想踹我。但是在队长杀人般的目光下悻悻然收敛了下来,瞪了我一眼。
“好了别闹了,都进来了如果再叫他们发现就功亏一篑了,我们准备准备救人吧。”飞鸟给自己的枪上套了消音器,往一个隐秘的地方缩去。
“走,别傻站着啦!你想被他们发现么?”雷达拉了拉在一旁警戒的幽灵,大家迅速的朝着教堂的隐蔽地带进发。幽灵就像走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拐来拐去不停地绕开各种敌方的明哨,让我对整支队伍不禁再一次刮目相看。
“准备了,我们接近了他们的地牢。”幽灵潜行到几个机枪堡垒的下方,我们都很担心一个大活人是否在数挺机枪的封锁下还能穿越过火线,但我看见对面的机枪哨位就像眼瞎一样的把幽灵放了进去以后吃惊的合不拢嘴。紧跟着就是几声隐隐约约的闷哼,很快幽灵朝我们招了招手,众人鱼贯而入,雷达和飞鸟在后面警戒待命。
“可以呀,怎么做到的!”我好奇地看看一旁已经被割喉的几具尸体,十分好奇幽灵是怎么通过这些人的封锁的?
“看家本领,保密!”幽灵拉了拉枪栓,十分的不以为然,就好像自己没有杀人,而是杀了几只没有什么用的猫猫狗狗一样,这也是个杀星!
我们迅速的打开了地牢大门,顿时一股不亚于刚刚下水道的恶臭扑面而来,好在刚刚已经被下水道的异味“锻炼”的逐渐适应了腐臭的味道,众人只是稍稍皱眉就义无反顾的下到地牢里。
地牢的结构十分的复杂,一道道木质的牢柱堵死了那些被关押者逃脱的希望,虽然里面关着不少人,但是那些人基本上都已经是倒在地上死气沉沉的了,看到我们甚至连惊恐的表情都做不出来了。
“那个家伙不会也成这副熊样了吧?”幽灵指了指一个因为受刑双腿已经腐烂变质露出白骨的囚犯,“变成这样带回去能给我们酬劳嘛!”
“管那么多干什么,不给我们酬劳我们把他们灭了不就行了么。”白熊不以为然,继续寻找着那个倒霉的军官。
“Beat him to say anything, otherwise don't stop。”突然,前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几个士兵的大声质问,然后就是夹杂着棍棒击打人体的“嘭嘭”声和几声非人的惨叫,惨叫声不绝于耳,一定是在承受什么极大的痛苦才能发出的可怕声音,甚至连人原来的正常嗓音都听不出来了,完全扭曲变形。
“去看看,是不是那个可怜虫。”队长拍拍传感器,大家纷纷潜入进去,没走多久就看到三四个政府军士兵正在围着一个已经快要不行了的俘虏尽情的殴打,旁边坐着两个负责记录的军官,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囚犯上,所以我们隐蔽起来身形以后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