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下意识地回头,果然,是白甘和宁文桂各自领着一小队人马找她报仇来了。
“哼,死丫头!”白甘气得张口就骂,“去死去死去死!”
“喂,丫头,”宁文桂的双眼布满阴霾,“将荷包交出来,饶你不死。”
白鹤粗略一扫,这些人根本没有一个实力是在玄阶以上的,最多也就是黄阶乙级中阶,立刻便笑了笑:“那,本小姐不呢?”
“那就死!”说着,宁文桂直接手提着剑便走了上来。
白鹤本来想召唤出来焰把他们都杀死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隐藏实力:“宁公子,我没有拿您的荷包啊!像您这么英俊潇洒、风流调侃、举世无双、少年英才的人的荷包,我怎么敢拿呢?”
“不错。”宁文桂满意的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白鹤看见这招管用,不禁暗自笑笑:“我叫水亦寒。”
“水亦寒?”宁文桂还在笑,但是突然醒悟过来,“来人,把水亦寒抓回去,让家主做个定夺!”
“是!”两旁的护卫立刻上来想把白鹤带走,白鹤想了想觉得还可以趁机把宁家闹得天翻地覆,于是便没有挣扎,乖乖地被侍卫们抓住。
“宁少爷!”白甘连忙凑上来,讨好地说,“这个小丫头和我也有仇,能不能……”
宁文桂不太乐意:“不行!应该归我,因为她把我的脑袋冻住过。”
“这样吧,”白甘道,“先给你折磨一个月,再归我,如何?”
“成交!”
一旁看热闹的白鹤不禁苦笑,难道自己是货物吗?还带这样子的?
“走了。”宁文桂因为抓住了白鹤,并且马上就能折磨她而心情大好,看见她的手脚被反绑住后,也不怕什么了,直接走过去用一根手指把白鹤的下巴抬起,“哟哟,还真不错,这么小就挺漂亮的。”
顿了顿,又说道:“你说说,如果你再大几岁多好啊,那样我就能让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听到这里,白鹤冷哼一声。宁文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侧妃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是个很不正经的人。
马上就要去宁府了,宁文桂便亲自押送着白鹤。只是……他的方法很特殊。
别人都是从后面推着,而他却直接把白鹤拎起来,弄得白鹤都喘不上来气了,却因为手被反剪在身后而没有办法。
反倒是宁文桂很惬意:“寒儿,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
“累吗,寒儿?要不我再用力一点?”
“哎哟,寒儿,你怎么好像要窒息啦?”
该死的宁文桂,一路上,白鹤咬牙切齿,敢这么对待我?总有一天,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管怎么说,这一队人马,终于晃晃悠悠地到达了宁府。
就在白鹤觉得苦难到头了的时候,宁文桂却下达了一条指令:将白鹤关进柴房,四周有十名黄阶甲级初阶的武者看守,绳结要打祖传的兰花结,三餐必须少之又少,但又不能不给。
白鹤:“……”看来我受的苦难还是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