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烟心中,陈晟能不坏吗?自已求他帮忙,居然用揭来面纱这个条件来威逼自已。而且又不知道他对男女之事知多少的,假如某一天他长大了懂事了反悔了呢?这个是云烟最近经常思考的问题。
但云烟又想不明白,今天为什么一听到陈晟来了,好像压在心头几天的幽怨又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枕在怀里的陈晟能见到云烟的眼角有几丝黑圈,肯定是睡不好的原因。陈晟顿时觉得有点心痛地问道:“云烟姐姐,你好像很多心事啊。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跟我说啊。”
“有啊。你能不能帮我救人,又换过另一个条件呢?”云烟明知不可能,她还带点怨气地问道。明明是男女朋友嘛,怎么帮个忙还计较那么多东西呢。按云烟的了解,陈晟完全是出自于小孩子的私心。
“可以啊。”陈晟痛快地应下来,然后又坏坏地笑道:“我能帮你治好人的话,不要你揭下面纱了。但你以后都是我的人,你愿意吗?”
云烟有点小脾气地把陈晟从腿上推起来,语气不爽地嗔怪地说道:“条件还不是一样。你这坏蛋,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也不跟你做男女朋友了。”
听云烟的语气神态,陈晟就知道她定然是生气了。佛都有火,更不用说是一位大美女。
陈晟就快速用双手捉住云烟桌面上的柔荑纤手动情地说道:“云烟,我就是喜欢你。可我又不想向外面的追求者一样,我不要卑躬屈膝的爱情。我要和你平等的。所以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引起你的注意。如果你觉得我卑鄙无耻的话,请原谅我。因为那全是因为你。”
说起情话来,陈晟自认为还有几招的。毕业在前世那些什么泡妞三十六计之类的书不是白读的。虽然从未实践过,但胜在有招。
刚刚明明还是像小朋友,现在又一下子认真起来,还说得让人听得心头有点甜的情话。云烟淡泊很久的心里,顿时感觉有点甜滋滋的。她又不肯承认,她只有任由陈晟握着,用另一只纤手顶着陈晟的小脑袋嗔怪地说道:“就你会说话了。树上的鸟儿也能被你骗下来。”
云烟想不明白自已对于外面那些什么公子哥儿,豪门少爷的追求都不为所动。偏偏就是陈晟两句认真点的情况就敲动她的心扉。
其实这不能怪陈晟,外面的公子哥儿追小药仙都是送贵重的礼物,甚至有的送药的。没有人在她耳边说过亲密的话。
唯独陈晟能走近她的身边说得那些半吊子的情话,这不能不叫云烟的心里甜丝丝的。相信每个女人都是喜欢听情话多一点的。
“不要骗鸟儿嘛。就要云烟你。”陈晟见攻势有效又继续加强攻击地说着,另一边小脑袋又枕着云烟桌面上的柔荑。
习惯那种香味,陈晟也有几分依恋。
“你这小鬼头,都不知道那些多骗女孩儿的话是不是跟你老师学的。听起来就让人甜滋滋的。”平时云烟都是心如止水的,何况心里还装着一个病人,多数时间都是忧心忡忡的。可每次见到陈晟,都能让云烟心里一松,并且能产生不少的快乐。云烟心里有点喜欢跟陈晟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感觉到轻松与快乐。这是云烟在别人身上体会不到的。
云烟提到的老师,陈晟当然知道是谁了。是连自已都妒忌爆菊大队长李孑然有的性启蒙老师,一直让陈晟念念不忘的东西。陈晟日思夜想都是这个问题呢。现在云烟提出来,陈晟又邪邪地笑道:“我在家里没有地位的哦。没有这种待遇,要不云烟姐姐你学识渊薄,定然能教会我很多东西的。要不你就做我的老师吧,好不好?”
陈晟知道提出这个来无异于发白日梦,要是真的话,陈晟愿意把自已千年王八的命减少十年都行。让一个平时淡雅,气质高尚的大美女做这种老师,陈晟感觉无疑就是一种诱惑,一种享受。
给读者的话:
“恋”是个很强悍的字。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下半部取自“变态”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