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鼻青脸肿的脸,慢慢的往宿舍走。
我发誓,我这辈子没干啥缺德事啊,干过最坏的事情也就是七八岁的时候偶尔偷看隔壁那小丫头洗澡。
我招惹谁了啊,不小心进了女厕所就算了,最后还让吴敏儿逮住,暴揍了一顿,疼死我了。
捂着脸走回宿舍,倒头就睡。
等我睡醒的时候,一看手机,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五点了,我感觉脸上的伤好点了,外面也是微微亮了点。
我连忙跑起来,跑到他们旁边叫他们起床。
翔哥他们还好,一叫就起来了,就是这狗哥,穿着个红内裤,撅着屁股睡,打死都不起来。
这可是部队军训呢,迟到了那是开玩笑的么。少说也得挨顿揍,还是翔哥霸气,直接拿盆水往这狗哥身上一泼就把他弄起来了。
我们四个赶紧刷牙漱口,弄得差不多了,我们四个连忙跑下楼。
接着就是十天的训练。
我们回到了学校,然后我找到了学校领导,然后就让他把我们四个重新分到了男生宿舍。
“唉,好不容易分到的女生宿舍,就这样又给分回来了”狗哥埋怨道。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是吴敏儿打来的。
“喂,媳妇,干嘛?”
“你下来,我们去吃饭。”
“好,马上。”
说着我就换了一身衣服,朝楼下门口走去。
我看着门口的吴敏儿。
“媳妇”我走到了吴敏儿的旁边说道“我们去吃啥?”
“随便吧。”吴敏儿挽着我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我们找了一个火锅店,进去坐下后我发现吴敏儿心事重重的。
我问:“你怎么了?”
“凌风你会抓鬼吗?”吴敏儿看着我问。
“额,会一点,你撞鬼了?”我好奇的看着吴敏儿,她这暴力狂,别说人了,就算有鬼也不敢上来缠她啊。
“嗯。”吴敏儿点点头,随后说:“遇到一些麻烦的事,总之一言难尽。”
我对抓鬼这件事也只知道一点,而且我只会打妖怪啊,我说:“我有一个师兄,他懂得比我还多,你等着啊,我去给他打一个电话。”
说着我就拿起手机,拨通了燕文贵的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十分钟后
燕文贵从门口走了进来,我朝着他招了招手。
燕文贵看着吴敏儿,然后对我说:“哎呦,小子,你终于开窍了,学会交女朋友了啊。”
“你滚。”我把刚才吴敏儿的事给燕文贵说了一遍。
燕文贵一听,高兴的看着吴敏儿说:“吴小姐,这个我们抓鬼收费是这样的,恶鬼五万,厉鬼十万,如果是特殊的鬼价格另算。”
“喂,我媳妇儿还要给钱啊?”我无语的看着燕文贵,这些价格明显是坑人。
吴敏儿平静的说:“钱不是问题。”
“吴小姐,来到我车上,我们慢慢聊。”燕文贵一听到钱不是问题这几个字后,就眉开眼笑了起来,敢情他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
我连忙付了钱,和他们一起上了车,吴敏儿坐在副驾驶,而我则是坐在了最后面。
上车后,吴敏儿开口说:“大概是十天前,有一个流氓成天骚扰我。”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道。
吴敏儿没有搭理我。
“吴小姐,是这样的,对付流氓我们也是要收钱的。。。。。。”燕文贵一听赶忙说。
吴敏儿叹了口气说:“这个流氓很奇怪,每天晚上我做梦,都能梦到他,他天天在梦里骚扰我。”
“会邪术?”燕文贵脸色稍微变得严肃了一点:“继续说。”
“我被烦得受不了了,后来他说回来找我,而且只许我一个人。”吴敏儿一脸无奈的说:“我成天在梦中被他骚扰,都快被折磨疯了,但关键是,我问他到底想干嘛,想要钱我可以给钱,但他也不说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要你等湖诶帮我收拾掉那个流氓,我给你十万。”吴敏儿对燕文贵说道。
吴敏儿刚说完,一个人就朝我们车子走了过来。
这个人看起来三十多岁,长的贼眉鼠眼,很猥琐,身高也只有一米六,他走到吴敏儿的车窗旁敲了敲车窗户说:“吴小姐,我不是说过,让你一个人吗?”
我打开车门,就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让他在地上滚了两圈。
那人被踹在地上后,爬起来,说道:“这是你们自找的。”
说着那个人就双手结了一个印,然后嘴巴就开始念咒了。
“住手。”忽然,燕文贵大吼道:“糟了,小风,快上车”
说着,我就上了车我一上车燕文贵就快速的把车开向药铺。
在路上时我问:“干嘛这么怂啊?”
燕文贵缓缓说:“那人是阴倌。”
“什么是阴倌?”我好奇地问。
“阴官就是指阴司里面的一些正神,在阳间的代言人。”燕文贵缓缓道。
“刚刚那家伙的额头有一个月亮的标准,那个就是阴官的标志,刚刚我为什么要跑,那是因为他因该是夜游神手下的阴官。”
“他刚刚因该是在招他主子上他的身。”燕文贵道:“而且,夜游神是阴司正神,虽然他的实力不怎么样,但是他的身份可是阴司正神,不能得罪的,不然会有大麻烦。”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还能怎么办,把她丢下去,然后我再重新给你找一个学校读书,隐姓埋名几个月就行了。”燕文贵指着吴敏儿道。
吴敏儿用乞求的眼神看着我说:“求求你,救救我。”
我心里一想,这可是我媳妇啊,我不救还是人吗?
我道:“不行,她是我媳妇,你不救就算了,我自己来。”
燕文贵说道:“好吧,我试试看,谁叫你是我师弟呢?”
“谢谢了”
我看着燕文贵才发现这人挺好的。
说着,我们就到了中药铺。
打开门进去后,燕文贵就说:“小风,你去吧三楼的道坛搬下来。”
我连忙跑到三楼,把道坛搬了下来。
此时中药铺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了,我把道坛搬到了门口。
现在已经很晚了,凌晨一两点,这条步行街一个人也没有。
燕文贵拿出了两件青色道袍后,丢给我一件说:“穿上。”
燕文贵穿上道袍后,右手拿着一柄金钱剑,点燃道坛上的蜡烛。
道坛上面布置的倒很简单,中间放着一个小鼎,两边则是放着两根蜡烛,上面还有一些符咒。
随后他拿起一柱香,插在小鼎上后,他就这样站在门口,我则是学的有模有样的,在二楼顺手拿了一把桃木剑,站在燕文贵旁边。
没想到,这一站,就过了二十分钟,这大晚上的,冷嗖嗖的。
“师兄,那家伙会不回不来了,冷死我了。”我冲着旁边的燕文贵问。
“我怎么知道,等着。”燕文贵瞪了我一眼。
这是一个人影慢悠悠的往我们这边走来。
正是刚刚的那个中年人。
我看着他来了就骂道:“哎哟,孙子,你还真敢来找死啊。”
“别乱动。”燕文贵拱手对那个中年人说:“夜游神大人,闲来无事,到我们阳间来,所为何事?”
他开口说:“我来阳间自是有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