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华丽丽的降临,阎君殿被赋予了一抹漆黑的底色。
“老头,你可不可以借点人手给我?”路菲走向床榻上的阎君。
“小狸,你要人干吗?难道你还要去打架?”阎君睁开了微眯的双眼。
路菲将阎君从榻上拉了起来,“是啊,今天墨青来了,告诉我,我们狐族已经被黑狐屠了一个洞的族民了,衣灵衫来势汹汹,如果我们不组织起来抵抗的话。我们很快就会被灭族的。”
“什么?”阎君从榻上惊起,“可恶,这个魔帝竟然违背约定,发动攻击。”
“老头,你说什么?什么约定?”路菲着急的摇晃着阎君。
“小狸,你别晃我,听我慢慢说。”阎君拉开路菲的手。“就在你还小的时候,黑白两个狐族自古不和,越积越厚的矛盾终于被激发。魔帝率领黑狐向白狐大肆残杀,完全不顾同族之情。你的母亲作为白狐界的领导者,在最后关头为了避免魔帝残害更多的白狐一族,于是。。。于是。。。”
“快说啊,我的母亲怎么了?有没有危险啊?”路菲已经流涕满面,一脸担忧。
“于是,她就答应魔帝自残灵力,来换取其余众白狐族民的安全。”阎君站起来背过身去,偷偷拭掉了眼角滑落的泪珠。
路菲扯了扯阎君的衣服,“那我呢?又怎么会在这里,我只知道自我第一天张开双眼之后看到的就是老头你,这一千年来,你就如我的亲爷爷一般的待我,无论我闯了什么祸,你都
是那么的宽容,像个孩子一样的陪在我身边。而我一直任性,却没有思考过我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在这儿的问题。”
“小狸,我与你父母本是好友,自从你的母亲出事以后,你就被送到这里。你的母亲相信你有改变 狐族命运的能力,于是与魔帝约定在你成熟之后,魔帝才可以向白狐一族发动攻击。可是,没想到哇,没想到。。。”
“老头,放心,我一定会杀了魔帝,灭了黑狐一族。替我的母亲还有白狐葬命的所有狐民,还。。。债。”路菲红肿的眼眶,接连落下滚烫的泪珠。包含着疼苦,伤心以及不可浇灭的怒火。
任幽林之中如何喧闹,人类世界也平平静静。
“夏,路菲今天没来吗?”景悠叫住了刚刚坐下的凌安夏。
“不知道,你不是她的好朋友吗,她没告诉你?”凌安夏放下书包,转过了身。
“没有呢,自从昨天她请假后,就一直也没见过她了。”景悠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
怎麽回事?那个男的是谁?为什么今天还没来上学?凌安夏看了看旁边空荡荡的课桌,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系列的疑问在他的脑海里出现。凌安夏突然觉得有些头痛,那种疼痛自从这几天开始越发的频繁,去了好几次医院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凌安夏越来越承受不住头的痛感,再加之今日的心脏也发的疼痛。凌安夏捂住胸口就跑了出去。就在出教室门口的时候遇上了来找他的时小年。
“喂,夏,跑这麽快干嘛?等等我啊。”时小年回头发现刚跑出去的是凌安夏后,就追了上去。
“小年,我最近头越来越痛了,而且今天胸口也发的疼痛。”凌安夏在操场的树荫下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失过忆呀?我听别人说过失忆的人脑子里都有一块“禁区”,只要一想到与其有关的方面就会觉得头疼欲裂。”时小年拉着凌安夏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刚才我想的是。。。呸呸呸,我又没出过车祸,再说我都去医院好几次了,医生都没查出什么来。”凌安夏叹了一口气安静下来了。
过了许久,凌安夏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时小年两人在操场打了一会篮球就回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