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吗?安理和晨青要打篮球赛啦,去不去?”。“什么?在哪?要不要门票哇?两大市校交手火花肯定四处迸溅,更何况还有凌安夏和楚暮远两大校草
呢,走走走,不然没座位了。”
安理体育馆内座无虚席,呼声一片高涨,就连体育老师可都没见过这种场面。场下,凌安夏一身淡蓝色运动衣,一双洁白的球鞋站在场中央,黢黑的发丝也随从窗外溜进的风在轻轻拂动,宛如夜星的眸子看着对面的楚暮远,细长的手指灵活的转动着手中的篮球;“打不打,要打就快点,你早点输了就完了。快开始吧,我的午觉还没睡呢。”凌安夏手向上一拖,将球抛给了裁判,全场静谧。仿佛这不是一场篮球赛而是一场殊死的搏斗。众人将目光转向另一侧的楚暮远,“好哇,正好我午饭还没吃呢。是吧裴牧。”楚暮远扭头斜睨了他的发小。宝蓝色耳钉在阳光的投射下闪着淡淡的光晕,额前的紫红色的发丝遮住了他一个狭长的凤眼,薄唇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就连身上亮黄的球服仿佛也沾染了他不羁的气息。“是啊,我也没吃呢,是不是啊,兄弟们。哈哈”裴牧接过话,较为精致的脸上做出一个搞怪的表情。
“哔”的一声哨响,比赛拉开了帷幕。凌安夏首先抢到了球,而且一个胯下传球就将球传给了他身后的时小年,他俩可是最佳的拍档,也是要好的朋友。时小年一个转身一跃便轻松进了一球,豪气的甩了甩自己新修的发型,场下一片惊呼,不只是惊呼球还是爱慕时小年的帅气的动作,喝彩声一浪接着一浪。就在此时,楚暮远一个三分球顺利追上一分,在转身时冲凌安夏挑了挑那狭长的眉眼。比赛已经将近一个半小时,时刻处于你追我赶的情局,目前两校以平分定局,再激烈的比赛也有终止的一刻,比赛结束前一秒,楚暮远一个凌空灌篮将一分拿下。晨青 胜。
“怎么样,回去吃饭咯。”楚暮远不羁的笑了笑,此时额上的红发也在渗滴的汗珠。
“不就是一场比赛嘛,做人可不要这么狂哦。”凌安夏踢了一下脚边滚落的篮球,走到楚暮远面前用手拍了拍楚暮远的肩膀,“我先去睡觉了,没精神。”凌安夏掠过楚暮远打着哈欠径直走出了体育馆。
“远,他果然够毒舌的,说的我直起鸡皮疙瘩。” 裴牧双手不停搓着双臂 。
“是一个好对手。”楚暮远答裴牧的话。甩了甩额前的红发,便也走了。
一、二点的阳光有点毒。
“喂,夏,你怎么让他赢了呢?最后你明明可以抢在他前面进球的,哎,你不会收了什么贿赂,放水了吧?”时小年追上前面的凌安夏,不甘的叹气。
“想什么呢,我凌安夏是那种人吗。”凌安夏停住脚步淡定的转身看着满脸丧气的时小年。
“是,是,是。”
“什么?”凌安夏听完时小年嘴里蹦出来的字,一怔。
“哦哦,不是,我是说你说的对,不是说你是那种放水的人呢。嘻嘻。”时小年笑了笑,急忙摆手。
“哦,下周有没有什么活动?我们去放松放松。”
“啊?放松?毒舌大人您还知道放松?”时小年一愣,打趣的讲到。
凌安夏举起拳头作势要打调侃的时小年。“啊,下周。。。下周没有,不过,明天就有一个。。。一个春游,对,春游。那个那个,我还有事,先撤了哈。”
时小年见势不妙,撒腿就跑了。
“春游?”
凌安夏独自站在铺满石子的羊肠小道之上,已值下午的太阳在偏西的天空中清悠的挂着。没有一点风吹过,空气中却弥漫着花的清香。凌安夏揉了揉发痛的额头,舒了一口气。他已经头痛三天了,从前天早晨开始头就开始隐隐发痛,直到今天还是没有什么好转。他自那天起就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可无法预料到底有什么坏事要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