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若云消失的瞬间,一股柔和的白光将她包裹住,留下了她最后的灵识,“我告诫过你,不要进来,你为什么不听?”始皇怒斥道,但是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可是,这一切不都是宿命吗,谁能改变?”韩若云无奈地说,“父皇,我想你早就知道结果了,为什么还要顺应天命?”
“我只不过是一枚小小的棋子,只要是主人不高兴了,随时都可以将我抛弃,可是你不是,你为什么要涉入局中?”
“只为那几个字。”
“何字?”
“赤血者皇,近雪者亡。”
“你看了天书?”始皇怒斥,却也没有任何脾气了。
“是的,我不想自己永远呆在一个黑暗的地底,我喜欢光明。”韩若云静静地说。
“我,”始皇长叹一声,“我不适合做你的父亲。”
“不,你也是身不由己。”
“算了,你是不是喜欢吴忆雪?”始皇转移了话题。
“恩。”韩若云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帮你求求情,看能否让你涉入棋局,但是你以后只能以天书的形式出现。”
“只要能陪在吴忆雪身边就行。”韩若云干脆地说。
“好的。”始皇点了下头,“饕餮,拜托你了。”
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一少年,一身蓝袍,嘴角见挂着冷冷的微笑,跪在始皇的面前,轻声道:“我不想隐瞒主人。”
“我是不想忆雪伤心。”
“是,可……”饕餮看着韩若云悲伤的表情,咽下了后面的话,“我知道了。”
目送饕餮远去后,始皇祝福到,“孩子,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放心,我是不会让她死的。”空气中回荡着浓厚的王者之气,安慰着秦始皇。
回到西安城中,吴忆雪收起离龙断凰剑,迅速地向李亚雪的别墅跑去,他可不想造出太大的混乱,毕竟现在的人生活得很安逸。
“穿行了几条街后,吴忆雪终于看到了那别具一格的建筑,未带多想,就冲进屋内。房内静悄悄的,装饰也未改变,吴忆雪把玩着手中的离龙断凰剑,满脸的痛苦。他还未从杀师的恐惧中醒来,抛下长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需要冷静,冷静。
此刻的皇陵已经开始变化,失去了离龙断凰剑的封印,黑暗的“魔界之门”从地底浮上地面,原本破碎的混沌,一瞬间又回归了原样。黑暗中传出“刷-刷-刷”三声又回归了平静。
“要不要阻止他们。”
“不用了,三只小老鼠而已,正好给忆雪当陪练。”
高空之上,三道黑影迅速地扑向繁华的西安,“老大,我们已经几千年没吃东西了,今天一定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老三,别光顾着吃,我们刚刚从封印中爬出,力量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一,几个普通人合力就能将咱收拾了,要是这事惹事的话,后果可不好说。”
“老二说的不错,今时不同往日,毕竟过了几千年了,人类发展成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待力量回复在做行动。”
“可是,老大,我们躲哪啊!”老三无奈地说,在刚刚对话的时候,他仔细观察了四周,只发现交叉的公路,人造的园林。
经老三的提醒,老大和老二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曾经的青山绿水,已随历史烟消,取而代之的是曲折婉转的盘山公路。那比女子还要柔美的湖泊,不知何时就干涸了,矗立在其之上的是正在修建的高楼。
“想不到几千年的变化竟是这么地大?”老大有了无尽的感慨,“青山已消,绿水已逝,我们的生存环境,你在哪?”说到这三人都有种想哭的冲动,曾经的他们占山为王,称霸一方,也算是个人物,而今山已变,水已消,只有无尽的高楼叙说着现代的伟大。
“我们要去哪?”三人异常默契地说道。
老大苦笑道:“我们三人可从没有这么默契过。”不过玩笑归玩笑,老大继续补充道,“我们三人正好分三个方向飞行,谁先找到就通知另外两人。”
三人无奈啊,只得分开,漫无目的的寻找,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日落之前,老三发来了信息,虽然眼前是一片单调的人造林,但是也可以休息一下疲惫的身躯,就好比一个皇帝出游,突然间下起了雨,一个茅草屋都是好的。
“这也太单调了。”老二还是不满地发出了牢骚,“要是如此下去,不出二十年,这片树林就告一段落了。”对植物有着天生感觉的他,忧伤地说,“我感觉到了树林的哭泣。”
“二哥,你说的太对了,现在的人类似乎是蠢到家了,连这么简单的自然常识都不知道,好好的一片树林被折腾成这样,太悲哀了,看来我们要好好地帮助他们。”说这话时,老三一脸的坏笑。
“不错,我们是该帮帮他们了。”老大点头赞成道。
“无耻。”吴忆雪怒喝一声,冲向了还在幻想的三人。
“站住。”老大大喝一声,当时就定住了吴忆雪,“何人,报上名来?”
“取你命的人。”仅仅停顿了一瞬间,吴忆雪又持剑杀来,手中的长剑散发出夺目的光辉。
“离龙断凰剑。”三人同时说道,急忙避开。
“我说是谁敢同时挑战我们三人?原来是凭借离龙断凰剑啊。只可惜,这把剑的灵魂似乎还未苏醒,看来你们之间的交易还未进行,小伙子,奉劝你一句,趁着还未交易,放下离龙,你可能会活得长久一些。”老二讽刺道。
“什么交易?”吴忆雪冷冷道,“想活命也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啊哈哈,”老大放肆地笑着,“亏你还持着离龙断凰剑呢,连它的交易都不清楚,可笑啊,可笑啊。年轻人你太狂妄了。”老大缓缓地说,然后瞬间击向吴忆雪,以血肉之躯与之对抗。
吴忆雪冷笑,反手提剑,从下往上,引剑出击。“哐当”一声,赤血剑被老大用左手抓住,而他的右手则顺势扼住吴忆雪的咽喉,将吴忆雪缓缓的提起。
吴忆雪抓住老大的右手腕,左手丢弃长剑,直击老大的胸膛,老大一惊,收回左手防御,却无奈吴忆雪速度太快,被狠狠的击中,恍惚间就被吴忆雪揽入怀中,成为他的手头待宰的羔羊。
“小子,武功不错,不用离龙的力量就将我抓住,只可惜你是胜之不武,我刚刚从魔界出来,力量不及原来的十分之一,再加上人间的结界,力量又缩小了十分之九,现在的我只不过比普通人强一点点。”老大一边说,一边给另俩人使眼色,暗示他们伺机行动。
“都别动,我有话问你们。”
“小子,就是我现在被你抓住,你也杀不了我,‘离龙不开锋,天下魔难灭;万众浴火时,太古从中现。’这百世良言,你不会不知道吧。”
“但是你似乎忘记了,修道者的除魔力量。”吴忆雪冷冷道,“我就是修道者,你要不要试试。”话毕,吴忆雪的右手开始用力,隐约间可以看到淡淡的红光,在老大的脖颈间缓缓地收缩。
“停。”老三忍不住喊道,“你要问什么,说吧,不要伤害我的老大。”
“老三,不必求情,他是最后的修道者,人间必亡,到时我同样可以重生。”
“你什么意思?”吴忆雪停了下来,注视着老大用威胁的口吻问道。
“你应该知道‘焚书坑儒’这件事吧?”老大同样注视着吴忆雪,缓缓地说。
一时间吴忆雪的手松开了,“听过,如何?”老大恢复了自由,但是并未离开,依然注视着吴忆雪。
此时的吴忆雪有些迷茫,他不明白为什么在那一刻他变得是那么地无情。他只记得当时自己在休息的时候,离龙断凰剑突然爆发出长鸣,然后携带着自己飞出屋子,直向北方。那时的他满脑子除了杀戮,还是杀戮,直到此时长剑离手,他才有些回魂,一切都恍若梦幻一般。
“这就行了,当年的修道者,既是‘儒’,即当时的修道者在那一刻就绝迹了。”
“哈哈,”被拉回现实的吴忆雪狂笑,“修道者绝迹,怕是三岁的小孩都不会相信,你或许不知道秦始皇就是我的恩师。”
“什么,始皇还活着?”三人大惊,“那你就去死。”老大突然出手,击中吴忆雪的胸膛,将其生生震飞,吴忆雪仰头吐出一口鲜血,弥漫的血花,像情人节的玫瑰,散落在离龙断凰剑上。
“你们……”吴忆雪支撑起重伤的身子,恶狠狠地望着三人,眼中燃起浓浓的烈焰。
“老大,杀了他。”老二,老三同时说道。
“慢,我们撤。”老大思考了一下,拉着冲动的二人飞向远方。
看着渐渐远去的三人,吴忆雪长舒了一口气,缓缓地运行起“帝皇诀”,以极快的速度修复受损的经脉,不多时吴忆雪便恢复如初,他捡起地上的离龙断凰剑,自语道:“从一开始就是你对我呼唤,现如今你竟然控制了我的情感,究竟是‘人御剑,还是剑御人’。”话毕,吴忆雪轻弹剑尖,一声龙吟,离龙断凰剑又泛起淡淡的红光,为这寂静的夜空平添了一份凄凉。
“老大,为什么我们要跑,而不直接杀了他,他可是秦始皇的徒弟。”跑出一段距离后,老二挣脱了出来,自己停了下来。
“你没看到他的血染上了离龙断凰剑了吗?”老大怒喝道,“血染剑,赤龙现,你难道希望我们成为那把剑的祭品吗?”
“这……”老二想起了当时的画面,一时不知在说什么。
“行了,”老大挥了挥手,“咱兄弟三人,几千年的交情了,犯不着为了这一点小事闹心,现在我们先隐逸起来,待功力恢复,再回来报仇。”
“你想说话吗?”吴忆雪轻抚着赤血剑,“为何我感觉到你在哭泣。”
“呜——”又是一声悲鸣,赤血剑散发出的红光更胜,隐约间浮现出一个极其诡异的图案,只是时间太过短暂,吴忆雪细看之时,离龙断凰剑已经恢复了原样,再无半点波动。
“回家吧。”吴忆雪黯然道。
拖着疲惫的身躯,吴忆雪缓缓走进屋子,“奇怪,我出去的时候没开灯啊,不对,这房间了根本就没灯啊。”
“你回来了。”李亚雪甜甜地问。
“亚雪姐,这是怎么回事?”吴忆雪急忙笑脸相迎。
“小忆雪才离开十天,就学会骗人了。”李亚雪一闪身,将离龙断凰剑拿到手中。
“你……”吴忆雪惊讶的望着李亚雪,想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
“这就是传说中的离龙断凰剑,也太难看了。”李亚雪自顾自地审视着,毫不在意吴忆雪的表情和离龙断凰剑的感受。
“呜——”一声长鸣,剑柄处的眼睛似乎有了自己的魂魄,想要极力睁开,只是最终未能如愿。
“还不满意呢。”李亚雪轻抚着剑锋,细腻的手指,配上淡淡的红光,又说不出的无限魅力。
“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吴忆雪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
“赤血一动,不仅魔门打开,那些曾经被赤血剑救助的门派也会随之出现,我乃千年前四大门派之一的‘朱雀门’少主,当然知道到了。”李亚雪面带微笑的望着吴忆雪。
“我对于这可是一无所知。”吴忆雪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这几千年来我一直都在沉睡,直到你和离龙断凰剑的出现,我才从沉睡中苏醒。据说,当年的一战正派实在是无力抵抗,就在天下即将被黑暗笼罩之时,是一个神秘人物手持此剑,匡扶了即将陨灭的正义。为此,各大门派纷纷发誓,尊此剑为圣,誓死效忠离龙断凰剑所选的主人。”
吴忆雪爱怜地摩挲着离龙的剑刃,轻声道:“想不到你还是正义的化身,可是为什么我感受到你内部那强大的怨念,到底谁正谁邪,天下间有一个概论吗?”
“忆雪,现在青龙门也有所消息了,相信不几日青龙就会入世,你先准备一下,替他接风。”李亚雪提醒道。
“接风?我还没那个资格,我连‘离龙断凰剑的交易’都不知道,又如何做此剑的主人。现在的我手持此剑后竟是一个废物,连最基本的敌人都可以用双手与我对抗。”
“怎么?”李亚雪苦笑道,“原来离龙断凰剑还真是一把魔剑。”
“嗷——”离龙断凰剑发出怒吼,将李亚雪震得胸口发闷,直吐鲜血。
见状,吴忆雪不顾一切一拳击向离龙断凰剑,口中说道:“既然你已通灵,为何还要利用我?既然需要我持剑,那我就将你的元精彻底粉碎,让你老老实实地做一把好剑。”耀眼的白光毫无疑问地击中了离龙断凰剑,一声脆响,离龙剑在吴忆雪的面前彻底粉碎。
“原来是——”吴忆雪冷笑,只是还未等他说完,他就感到背后那莫大的压力。危险来临时的自身反应让他迅速地转身,用双手抓住了那急速杀来的离龙断凰剑,强大的冲击力将吴忆雪逼退了数十米。
“我来帮你。”正说着,李亚雪毫不犹豫地抓住赤血剑的剑柄,想阻止离龙断凰剑的前行。
“不要。”吴忆雪大喊,可为时已晚,隐藏在离龙断凰剑中的巨大能量一瞬间爆发了,李亚雪如同在暴风雨中漂泊的孤舟,很坚强,又很凄凉。
“啊——”吴忆雪仰天长啸,一股无形的威压,透过他的双掌疯狂的涌入离龙断凰剑,随着时间的推移,离龙断凰剑那澎湃的力量竟被生生压下。
“轰——”一声巨响,空气因为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威压,发生了强大的爆炸,李亚雪泪眼模糊地望着尘埃,自语道:“想不到,在你心中还有我。”
一切恢复平静后,衣衫褴褛的吴忆雪拖着赤血剑走到李亚雪的面前,轻声道:“你没事吧。”
望着眼前这狼狈不堪的吴忆雪,李亚雪不仅没有一丝的厌恶,反而扑到他的怀中,抽泣道:“我没事,但我更不希望你有事。”
“嗡——”离龙剑又开始活动,似乎是极不愿意看到吴忆雪俩人的暧昧。
“你已经失去了命令我的资格。”吴忆雪用心灵传声道。
“笑话,我只是不想你这么快就死,毕竟我要复活还需要你的帮助。你要记住我十分之九的地力量都被封印着,如果全部打开,普天之下又有几人敢与我对抗?”离龙断凰剑剧烈的颤动着,但始终不愿脱离吴忆雪的右手。
“说说你的交易条件。”
“现在就说,太早了,我怕你会不答应。我还要等待时机,等你自己觉悟。”
“你果然是魔剑。”吴忆雪冷笑。
“嗜血太多,想不成魔都难,不过我是正是邪还是你说了算。现在我先帮你们疗伤,但是你要记住以后离女人远些,红颜易逝,我看了几千年了,不想再见到如此伤感的画面。”话毕,一股暖暖的红光同时包裹住吴忆雪和李亚雪,迅速地滋润他们重伤的身躯。
“怎么……”李亚雪惊奇地看着离龙断凰剑,“它……”
吴忆雪用手指堵住李亚雪的小嘴,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我们的力量在这把剑的面前,太过渺小了。”
“可是你明明击败了它啊?”李亚雪推开吴忆雪的手,抢着说道。
“战胜我,美女,你看清楚了。”从离龙断凰剑中泛起的红光在高空之上,竟凝结成一条数十丈的巨龙,高耸的麟角,闪烁着耀眼的光辉,舞动的四爪,透发着强者的风范,美中不足的是,空洞的龙目,毫无一丝光彩,但即使这样,强大的威压,也令李亚雪呼吸困难,“若不是房子太小,我还可以变得更大。”
“好惊人的气势。”李亚雪惊叹道,“那……”想到那所谓的离龙断凰剑的交易,李亚雪一阵心寒,现如今离龙断凰剑已有如此大的力量,那它的交易条件,绝对不简单。
“回去吧,她已经知道你的力量了。”吴忆雪对巨龙说道。
“哼——”一声过后,离龙断凰剑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封印在吴忆雪的背上,“我们的交易即将开始,你处理一下你和她之间的关系。”
“看明白了,”吴忆雪凝视着李亚雪缓缓说道,“我同它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
“那它会提出怎样的交易,以你现在的力量,根本就无法满足它。”李亚雪担忧道。
“这个我自有打算。”
“为什么不考虑放下呢?”
“拿起不易,放下更难,或许是永远放不下了。”
“真的吗?”李亚雪注视着吴忆雪的双眼郑重地问。
“除非我死。”吴忆雪回答道,将李亚雪揽入怀中,“对不起,我还要继续我的路,暂别。”
“你要走?”李亚雪紧紧抱住吴忆雪生怕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不,我不允许。”
“为什么?我们都有自己所要走的路,在一起只会成为对方的累赘。”吴忆雪说着,暗中从胸口悄无声息地渡给李亚雪一道金光,金光转瞬即逝,李亚雪并不知情。
“你……”李亚雪狠狠地推开吴忆雪,含泪问道,“你是嫌弃我了。”
吴忆雪冷漠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李亚雪黯然转身,却在突然间回手,娇喝道:“星空梦碎。”
一层层唯美的星空,在靠近吴忆雪的时候缓缓地破碎了,“唯有梦碎,才会梦醒;唯有入情,才会绝情。我梦已醒我情已绝,你走吧。”
“好,你自己保重。”说完,吴忆雪头也不回地离去了,他不敢回头,因为他怕,怕他一回头就不舍得离开。
“你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背后李亚雪大声哭骂道,直到吴忆雪消失在视线中,才无奈地笑道,“镜花水月一场梦,年少多情空自封。我还在欺骗自己,而他已绝尘而去。心碎了,梦醒了,虽然将心与泪付出了,但我的血还在流动。”
“你太绝情了。”
“谁?”听到不善的声音,吴忆雪警惕地问道。
神秘人只说了一句就不再言语,宛如鬼魅般地出现在吴忆雪的身后,悄无声息地发动了致命一击,光拳急速射向吴忆雪的后背,万分危急时离龙断凰剑放出一道红光,与之对抗。
吴忆雪狼狈地向前跌了两步,神秘人则后退数步,不待吴忆雪反应过来,神秘人又打出一拳,仓促间吴忆雪使出“帝皇诀”以拳对拳,“砰——”一声过后吴忆雪收起拳头,兴奋地说:“饕餮,是你。”
“主人,你有点变了。”
“我知道。”
“我也知道,”饕餮笑了笑,继续说,“你是一点都没变。”
“你……”这倒使吴忆雪自己迷糊了。
“这就是答案,”饕餮将《天书》取出,“你的所做都是有深意的,我相信他们会理解的。”
“我不求他们理解,只想他们安全。”吴忆雪深情道,“我已无所牵挂,现在正式和你交易。”
“你的灵魂归我所有,你的左右唯我独尊。不过我很重视每一个掌控我的人,当你有足够能力的时候我可以陪你逆天改命,但这之前我们之间交易不变。”
“你能斩断情丝吗?”吴忆雪苦笑道。
“不能,但你可以,放下吧,为了她们,你还是不要妄动情根。”
“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