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处男
我们总是看见那明晃晃的月光,笃定地以为清亮的光晕下该有一张圣洁的脸来仰望,总是自以为是地相信一些臆想出来的所谓真相。
后来当真与她谈过一场小小的恋爱,约她回过家,和她并排躺在床上聊天,手牵着手。他们笨拙地接吻,相互抚摸。最后,张名伟的母亲回家,两个人听见开门声,一切嘎然而止。
没过多久,女生转学,没留下只言片语。张名伟为此内疚了一年多,他当时傻傻地担心过该女生会不会怀孕,会不会在多年以后,自己走在大街上,会有一个小孩子跑过来喊他“爸爸”,孩子的后面站着那个女生冲他甜甜地笑。这成了他的噩梦,时常半夜惊醒,一身的冷汗。
再后来,他的梦里还是会常常地出现那个女生。女生干净光滑的酮体,娇小的**,甜甜的奶香。然后早晨起来内裤上沾着湿湿的、凉凉的液体。再再的后来,他知道那一次他与该女生之间根本没发生过实质性的接触。一切便随之淡漠了下去。梦里安慰自己的女子也从她变成了一张明星脸,身体诱惑。
在今天杨博超嘲笑他是处男的那一刻,他又想起她来。想着,如果那次有足够的时间,或许他会摸索出怎么样把自己变成一个男人的。不过,他随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想抽自己一个结结实实的大嘴巴。
在小宾馆的房间里,春子和杨博超已经把彼此脱得一丝不挂了。张名伟红着脸,站在床边有点儿尴尬。于是,杨博超给春子使了一个眼色。春子自然心领神会,狐媚地粘过来脱张名伟的衣服。刚解开上衣的扣子,春子白花花的**就一下子贴上了他的身体,张名伟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甩出一句“我喝多了,吐一下”,就冲出门去。
杨博超开始借着酒劲儿和春子**,说,你是我的“吸杨天使”。然后蘸着酒,把四个字写在桌子上。春子夸张地笑,齿白唇红,说,对,我是“吸阳天使”。她也用手指蘸了酒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阳”字。她的指甲是涂成黑色的,像什么电影里的女鬼。指甲敲在桌子上,哒哒哒的响。于是,张名伟感觉到自己的阳气正在运遍全身,裤子支起小小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