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恋
也许,相爱不过是一个人的天长地久。只是当年倔犟地坚信,那段年华必须要有一个人值得自己去怀念。而恰巧,在那个爱情懵懂的年纪,遇见一个这般的男子。然后,自然地将他重叠成自己身上的部分影像。
自此,木丫就开始抽烟,先是在洗衣服的时候,从秦淮的衣服口袋里拿,后来秦淮会多买几盒放在抽屉里。不过,那以后,秦淮会在晚上十一点钟之前回来,并且也不再对木丫挑三拣四。甚至讲笑话给木丫听,在木丫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笑得手舞足蹈,一塌糊涂。
那天是木丫十八岁的生日,天气出奇的冷。冬天,房子没有暖气。木丫裹着秦淮的羽绒服,圆的像一只北极熊。其实,羽绒服里面她只穿了内衣。她喜欢这样,将自己**地安放在他的气息里。煮了面条和红皮的鸡蛋,一边抽烟,一边等他回来。明明应该是个怨妇,却故作优雅的样子,对着镜子,吹舞娘般妖艳的烟圈,表演给自己看。她想,有时候,有些爱情,不过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秦淮回来的时候,面条早已经坨了。他什么也没说,端起碗来就吃。吃了一半,看见面前的木丫泪流满面的,劣质睫毛膏蹭得眼圈黑黑的,熊猫似的。李平平平时化妆吗?秦淮想了一下,没想起来,平时,他根本没有注意过。
那天晚上,他们俩就倒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裹着一件羽绒服。那个冬天太冷了,冷得需要找一个人暧昧。木丫娇小的身子安放在秦淮的怀里,结果却出人意料。木丫也以此自嘲,说自己的魅力令人质疑。不过,她要韩嫣放心,秦淮身体没有问题,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的下面硬了,顶了她的腰。木丫至今对秦淮的恋恋不舍,与那天那小子的表现不无关系。
木丫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然后,脸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话锋一转,接着说:“其实,那天以后,我是不会让他负责任的,可是他还是什么都没做。他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韩嫣,他是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
韩嫣笑着说:“我们俩不可能的。”
接下去,韩嫣正想着要编造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来敷衍木丫的时候,木丫却没有再往下问。这让韩嫣深深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