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愣了一会,心里想道:这老头,没事闲的找什么山河社稷图,不过那个地狱式魔鬼训练好像很恐怖的样子,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先回哈尔滨再说。想到这,我再次愣在了原地,摸了摸空空的口袋,我大声的爆了一句粗口:“艹你大爷!!走的匆忙没带钱,龙哥他们也被常天庆带走了,师傅也走了,整了半天这破镇子上就特么我一个人了!”这是齐齐哈尔啊,老天爷你不会是想让我走回哈尔滨吧!完了,这回哉这了!不行!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啊,想到这我全速向离这最近的城市跑去········
呼,跑了四个小时,小腿都快跑折了,终于是到了这附近的一个城镇了,现在已经晚上六点左右了,太阳正缓缓的落下,大街上到处都是吃完饭散步的人。我心想:怎么回去呢?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点子——————给人算卦!(忽悠人)想到这我跑到了这个城镇的公园,找了个人多的地方坐在了地上,拿起一块板砖在地上写了两个大字————算卦!公园里的人看见我都像看见精神病一样远远躲开,甚至还有一个乞丐对我说:“这里不太好要饭,去对面应该会好一点。”我心想:我特么现在有那么不堪么?但老天爷总算是开眼了,只见远处有一个身穿貂皮大衣的人向我走了过来。这些有钱人就是这样,总喜欢花钱算卦图个心安,有些人甚至做个噩梦都得找个阴阳先生看看屋子里有没有脏东西啥的,我这个人始终相信一句话,是你的东西他跑不了,不是你的你留不住。只见这个穿貂皮大衣的人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对我说:“给我算一卦吧。”我冷冷的说:“生辰八字,年龄,姓名都给我” 这些人你不能跟他们装孙子,你越装孙子他们就越以为你是假的,这时你就要牛逼一点,装出一副高人的样子。我接过他的纸条,上面写着他的姓名,年龄和生辰八字。我一看这哥们的名字我好悬没笑喷出来,但我还是忍住了,这哥们叫杨巅峰(羊癫疯)。我说:“哥们,这名字咋来的?”那人说:“我爸爸姓杨,他希望我干什么都能处在巅峰,所以就给我取名杨巅峰。”我对他说:“把手给我,我给你算一卦”杨巅峰半信半疑的把手放到我面前,我装出一副高人的样子对他说:“正所谓日有纷纷梦,神魂与吉凶,虚梦幻飞蝶,吕梦兆飞熊,你的过去虽然有些坎坷,但你都一一克服了这些困难,成为了一位有钱的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那人一见我这么说,头点的跟小鸡吃米似的连连说对。其实我哪会什么算卦啊,光看他的貂皮大衣就知道他很有钱好吧,再说了,谁从小到大没有过坎坷?我又对他说:“你儿时可曾生过一场大病?”那人说:“大师啊,你算的可太准了!”我心想:这傻冒,谁小时候没生过几场大病啊。我又忽悠了他将近十分钟,把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最后他直接就管我叫神仙了,对我说道:“你一定是神仙下凡来指点我们这些凡人的,大仙你看我这身上也没有啥值钱的东西,给你钱还显得太俗了,这咋办啊·······”我一听有钱,连忙说道:“不俗,一点都不俗!”那傻帽也高兴够呛,给我丢下一千块钱,一顿道谢后屁颠屁颠的走了。我拿起一千块钱买了火车票后也屁颠屁颠的赶上了回哈尔滨的火车。
坐在火车上看着火车厕所的地方,不禁想起了当时和死三八大战的场景,仔细想想死三八其实也挺可怜的,一般冤死的人才会变成极阴极煞的,本来还想把她制服后送她去投胎的,但让猴哥两棒子拍死了,哎,时间过得真快,这一晃都快过年了。再过年我都二十二了,慢慢的就老了···········我去!我是僵尸好不好,担心个屁的年龄问题啊。想到这我自嘲的笑了笑,睡了过去。再睁开眼时已经到了哈尔滨了,下了火车后闻着哈尔滨的空气怎么闻怎么比齐齐哈尔的空气好,我又回到了我那久违的小屋,走到门口刚要进屋就听见屋里面东子和龙哥那俩傻逼在那讨论为啥我到现在还没回来,东子说:“不会是让黄皮子弄死了吧。”龙哥说:“听说黄皮子生性残忍,会把仇人一点点的杀死,让敌人死前充满恐惧和绝望。”东子说:“也有可能出车祸了呢?”龙哥说:“也有可能掉坑里摔死了。”听到这我实在听不下去了,一脚踹开门,上沙发就把东子和龙哥那俩二逼按沙发上一顿揍。揍了一会我都累了。东子问:“你咋回来的这么慢呢?”我说:“唉,别提了。”我把事情的经过和他俩说了一遍后,他俩都为我默哀了一分钟········
我们三人又去了趟警局和张局长打了个招呼,张局长和我们客套了几句后,还把门给关上了,对我们说:“我这有个好活你们干不干?”龙哥说:“啥活啊,告诉你啊,工资少于三千我可不干啊。”张局长说:“嘿嘿,这个活一个月六千,干好了后还能进入更高级的部门。”我说:“到底是啥活啊,这么好。”张局长说:“嘿嘿,那就是加入灵异调查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