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咱们也聊过关于高中生之间的情情爱爱,荒唐幼稚之下、也充满着单纯美好。有人说当你知道一颗钻石比一颗玻璃球贵重的时候,你已经无情的长大了。我想对他说,你是得有多弱智?我玩玻璃球的时候早特么知道钻石贵了。
第二次月考落停也换了座位,我那如山般的气势让我旁边的座位一直空着、没人敢过来,女生不敢过来可以理解,男的也不愿意搭理我。最后是满安将生死置之度外、英勇就义。
这个名字其实很好玩,你连着读,满安满安。。。像不像英语单词man,再配合一个经典问句:Areyouman?是不是挺好玩的。好吧,我反正觉得很好玩,并且这个梗每次叫他我就觉得好笑。(真不是来秀英语的,而且从此处也能看出普通话有问题。)
新的座位调动之后,重点不是满安,毕竟他是个大老爷们,有个屁重点。重点是前面两个姑娘,后面两个姑娘。这多开心你想想,简直是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啊。
前面有个姑娘叫燕姐,如果说我是男神经的话,她就是女神经。如果非要在量上比较,应当是五五开,不过她如果非要与我决个高下的话,我选择求饶,实在是搞不过。她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小弟甘拜下风。
有天晚自习下课,我因为之前跟她拌过嘴,她逮着不放、一直在纠缠我,我实在是困得不行,又被她烦的实在睡不着,深深的无力感遍布全身。她见我趴在桌子上不理她,完全没想着放弃,喊了好几声之后声音越来越大、还伴着敲桌子。
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位了,抬起头怒喝一声:“滚!”然后我继续趴着睡觉、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原来安静真的也需要付出代价的啊。我根本就没考虑后果,结果就出事了。
第二节课下课时,燕姐同桌告诉我、我把她骂哭了,让我赶紧道歉哄哄她。我终于也体会到了这种长远粗大的省略号在心头飘过的感觉,什么跟什么啊,你不是传说中的女神经吗?
然后我无奈地乖乖去道歉了,哄了半天事情才算是圆满结束。所以很多人你看起来很强大、不在乎一切的样子,其实往往很脆弱、很容易被伤害。
看到这里不明真相的看官肯定会猜测我既然这么写,这小姑娘八成对我有意思。不错,跟我有不小关系,不过不是喜欢我,是喜欢我的同桌满安。我跟燕姐是好哥们,你非要说是好姐妹的话,我就假装没听到。
曾经看过一本书,说校园里一个男的喜欢同班的一个女的,然后各种对她恶作剧,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力。可能在别人眼里我一无是处、哗众取宠,但是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再扮一回小丑又何妨?确有如此。
我后来喜欢的那个姑娘坐在我身后,而她的同桌也曾被我骂哭过。。。造孽啊。具体细节就不提了,大致是她来问我问题,我觉得问题很弱智,然后忍不住挺大声说了她几句。殊不知我笨的时候问她问题,人家很耐心很热情地帮忙。她难过可能一方面因为我说话难听,另一方面觉得人心不古吧。现在想来,无地自容。
好,废话都说完了,也可以说说我喜欢的那个姑娘了。她叫夹心,真的,就这名字,我对天发誓。(请不要怀疑我以前的誓言,我可以发誓。)
之前也说过高中男生喜欢的,基本都是大众情人,这位姑娘就是。高一我的舍友亚军喜欢她,高二高三班级里的不少同学就不提了,后来毕业满安喜欢她。你看,不少了吧。你们说说这姑娘到底伤害了多少纯情少男的心?她晚上怎么能睡得着觉啊,我都无法理解,不谴责自己吗?不觉得羞愧难当吗?我是真没被那么多人喜欢过,无法揣测。(说得好像以前被人喜欢过一样。)
她长的怎么说呢,脸挺大,稍显雍容;个子很高,快赶上我了(我不矮,当然也不算高。。。);气质很冷、不喜欢说话,后来才知道是懒导致的,真的懒。所以长的漂亮,懒就是气质。
活脱脱的大众情人啊,明知道敌人很强大,也让人忍不住以卵击石、飞蛾扑火,奉献青春年华,为伊消得人憔悴是不是。
那会儿我主要精力是在学习上,但是剩余的精力就像果冻里的水,你以为没有,其实不用挤都有不少。
一次中午去教室,她在那儿看杂志,看的什么不重要。只见我非常骚包地走过去、低着头跟她一起看,她的同桌先发现了有个智障在旁边,然后推了推她提醒一下。她回过头看到我,我仍装作在看杂志,其实根本不知道看的是什么,杂志和书都分不清,我猜是杂志。
“噢(惊吓)!你干嘛?”她呼了口气。
“看什么呢?感觉挺好看的呀。”我厚颜无耻道。
“你想看啊,我看完拿给你看。”她很认真地说着。
“不用不用,我就随便看看。”我完全没想好剧本,到这里已经不知道如何进行下去,先行撤退,准备谋而后动。
她继续看着,没理我了。我灰溜溜地回到座位坐好。这算是跟她第一次交锋,没什么预期也没结果。
然后有次地理课,算是冲冠一怒为美女吧。
我们地理老师是个更年期左右的大叔,特别喜欢跟女生交流,原因未从得知。只知道有一次同一个问题,先是男同学问他,他很不耐烦地说:“这个问题书上有提到过吗?我上课说过吗?没有,没有就代表不需要掌握,有时间多认真看看书、听听课,别做这些无谓的事情。”然后女同学问他,他温柔一笑:“来,你看啊,这个问题是考试范围之外的,但是也可以做些了解嘛,这种好学的精神非常不错。你看这样。。。”
然后我们就认定他很好色,这不是传言,这是我们班的公理,可惜这些小姑娘不知醒悟、分不清好人坏人呀,有奶便是爹怎么行?
有天上课他讲着讲着转到我跟夹心附近,然后低下头去看夹心的书,还对着她猥琐地笑着。。。这一切我尽收眼底,气不打一处来,你找别的姑娘我暂且忍了,你还非要找她?对着他就骂了句:“滚蛋。”他看了我一眼,以为听错了,没理我。“滚你妈的!”我又骂了一句,这回该听清了吧。
然后,他面如猪肝色、气得在那直哆嗦,又不知道拿我怎么办,估计教书教了这么多年也没遇到这种情况。不能跟我对着骂街呀,那他哪里是我的对手?要真把我喊起来问我刚说什么,我要是一根筋、诚实回答,他也不露脸对不对?毕竟我都敢骂第二句,谁能保证没有第三句?
满安一边低着头笑一边用力拽着我的手:“冷静冷静,大哥,我喊你大哥了,别瞎搞,疯了吧怕是。”
然后满安也被我连累了,他在黑板出了几道题让我俩上去写。题目不很难,但是架不住他挑毛病呀,喊满安来回改了好几次,结束后满安回来对我说:“下次你骂他,我绝对不拦着了,妈的不知好歹啊他。”
当然这事夹心并不是很了解,在我当时想来这不重要,默默地付出才是真情嘛,对不对。她总有一天能感觉到被我真情包裹的滋味——估计不那么好受。
从这两件事——燕姐与我、两个神经,可以看出那会儿真是单纯的爱慕。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想吸引对方的注意而已。至于吸引了之后怎么做那是万万没有考虑到的,这也正是那个年纪美好的地方吧,简单、纯真。
伤心很简单、开心也很容易,当我们经历过太多的伤感与喜悦,便懂得将情绪暗藏内心。不是装着波澜不惊,是真的少有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