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氛围被司机先打破。
“到了。”
“哦!”两个人都是从思考中反应过来。
“多少钱?”许娇问道。
“三十。”
许娇从包中掏出一张一百的,递给了司机。
司机掏出了七十找给许娇,司机看了看林天还是说了自己想说的。
“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男孩子都要有担当。”随后开着车一溜烟就跑了。
两个人却是都愣在了那里,有担当?
随后林天打破了这沉默,“走吧,去看看?”
“好啊,走吧!”许娇表示同意。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同步,林天却是很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像是一个护卫一般。
许娇自然也是差距了林天的变化,她说道:“林天,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林天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告诉自己对方那么可怜了,自己不应该再去伤害别人,自己注定不属于这里,自己注定不能给别人幸福。
刚才司机大叔的话,惊醒了他,他如果现在在许娇的心里留下太深的痕迹的话,他怕就再也抹不去了。他不能让一个女孩在承受了失去父母的痛苦之后,承受失去朋友的痛苦。
现在的他只是保镖而已,只是保镖而已,他时刻牢记!
“哦!”许娇只是苦涩的说了一个字哦,这个字表达了她内心的多少辛酸,她不善于和别人交往,她从小就是乖宝宝类型的,虽然有时候也会有小性子,但是,总归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
可是,失去父母之后,自己变得不认识自己了,虽然样貌没变,但是心却是死了,再也不起波澜。
如今林天的出现让她的心好不容易有那么一丝苏醒的迹象,可是如今却是…………。
伤人者不知伤人何意,被伤者不知何时被伤!
“小姐,走吧,一会这里人多了,现在七点多,要是人多的话就有些乱了,这里也不安全了。”林天的话继续伤害这许娇。
许娇露出苦涩的笑容,只得朝着前方前进。
林天啊,你可知道。一句小姐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一句小姐让你们之间有了深深的隔阂。
她不明白,明明昨日你们还是如同友人一般的欢笑,为什么今天却是如此的生涩?
明明昨日才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今日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缓慢的行走着,女孩面露伤心,男孩脸色阴沉,一前一后。让路人以为他们是一对吵架的情侣,都在感叹男孩的福气和女孩的美丽。
确实,许娇穿着朴素而不失优雅,美丽而又动人,加上如此楚楚可怜的表情,真的像是失恋的女孩。
林天身着一身休闲装,是昊天局里的师兄给的,虽然罗天没承认自己,但是自己叫他师父他也没有不答应,其他的师兄很喜欢林天,就送给了林天几套衣服。
这件是休闲装,是纯手工的,看似平淡,但是却是极其奢华,平淡之后透露出一股豪华之气,是欧洲皇室专用。
来这里的不是应聘保姆的就是有钱人,有些保姆做的时间长了自然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贵的。
林天和许娇吸引了这里所有人的目光,男人们对许娇目不转睛,女孩们却是较有兴趣的希望他们之间发生点什么。
许娇漫无目的走着,林天就默默的跟着。
终于林天忍不住开口了,“小姐,我们是来找保姆的。”
这句话一开口,让众人大跌眼镜,一时间谩骂声低声想起。
“什么时候奴才都能穿好的了?”
“这仆人是干什么的?这么小,这么弱?
“不会是他家小姐有什么特别爱好吧!”一时间异样的眼神看向许娇,都是纷纷议论。
人就是这样,在感觉很有意思的事情要发生的时候,总是抱着很大期望,但是一但让他们失望了。他们就各种猜测,谩骂,侮辱,这是人性的弱点,也是隐藏的本性。
林天忍不住了,冲着刚才那个议论许娇有特殊爱好的阔太太走了过去,许娇想要拉住他,终究却是没有拉住,她的心中竟然闪过一丝惊喜和期待。
林天的举动引起了众人的观看。
那个阔太太看着林天走了过来,也是不惧林天。说道:“你想干嘛?”
“道歉。”林天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道歉,哈哈,我没听错吧,我为什么要道歉?跟谁道歉?”阔太太满脸的不在乎。
“为你刚才的言论,向我家小姐道歉!立刻马上。”林天挺起身边说道。
“哟呵,主子还没说话那,做奴才的忍不住了,你家主子不会是真的有什么爱好吧。”阔太太笑道。
这句话说的许娇是脸色绯红,也引得众人议论。听着众人的议论,许娇更加羞愧了,林天也是更加生气了。
“我不打女人,你最好道歉!”林天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呀,不打女人,笑死我吧,我今天就不道歉了!你能怎么样我?”阔太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家男人,叫他滚出来!”林天强压住自己的怒火说道。
“我家男人,你叫他滚出来?小屁孩儿,不要以为你仗着你家主子就了不起了,你再得宠也是个奴才,我家男人?你知道他是谁吗?现在马上跪下磕头道歉,我原谅你,要不然你们主仆二人今天都走了。”阔太太威胁林天道。
“走不了?你口气不小啊?”林天的眼神中动了杀意。
“还敢瞪我。你个混蛋东西!”说完阔太太就要动手扇林天耳光。
林天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一握,阔太太立马大叫。
“小兔崽子你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我要你家主子被轮了,要你这辈子做不成男人。”阔太太试图威胁林天。
林天听完这句话的时候,怒火更是达到了顶点。
“你要为你这句话负责任。”说完林天就要扭断阔太太的手。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林天的胳膊。
“对不起,她是我父亲的妻子,我的后妈,你不能动手。”
随着声音的源头看去,是一名十八九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