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武的预言一点也没错。天一亮,藏书阁被人偷偷进去过的事就被发现了。而且矛头很快就指向了萧扬。
这时,冯汉钟已气冲冲地来到了萧扬的房前。他正要踢门而入,只见白何挽正好把门打开。
"白掌门,你怎么会在这里?"冯汉钟道,往里面望了望。
"这都是我派的错。"白何挽内疚道。
"真是他偷进藏书阁?"冯汉钟厉声道。
"是的。是我教导无方,才会教出这样一个弟子。"
"他现在人呢?"
"他跑了。"白何挽道。
"你们还不快去追!"冯汉钟对身后的弟子道。几个弟子听后,正想往外跑去,可是被白何挽叫住了。
"你们是追不上他的。"白何挽道。
"追不上他?他的脚明明受了伤,应该跑不远。"
"脚受了伤?几时的事?"
"下午,他和本派弟子打了起来。"
"原来你们下午就见到刘正武了。怎么不告知我呢?"白何挽惊讶问道。
"刘正武?你说的是刘正武?"冯汉钟觉得满头雾水。
"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谁?"白何挽也显得一阵恍然。
"我在说你家的仆人。他叫。。。什么。。 我忘了。"冯汉钟道。
"你是说阿宝?"
"对了。就是他。"
"你们误会了。阿宝被刘正武打得重伤正躺在床上。"
"真有此事?"
"不信。你们来看看。"白何挽和冯汉钟走入房里。
只见萧扬满脸苍白地躺在床上。冯汉钟见了受伤的萧扬,也不知该不该相信白何挽的话。
"原来阿宝的脚受了伤,难怪逃不掉了。"白何挽道。
"他见过刘正武?"
"是啊。他说他夜里无法入眠,便到处走走,碰到了刘正武。刘正武和他相识,知道他是白衣派的人,当然不肯放过他,把他打得重伤。后来刘正武又要他带口信给我,说他偷了黄衣派上乘的功夫,练成后,必定会来找我,叫我耐心等待。
"他。。可否活下来?"冯汉钟指着萧扬问。
"没救了。"
"白掌门,我们还是别打扰他了。我们到别处说话吧。"
"也好。让阿宝安静地度过剩下的几个时辰。"
接着,两人离开了房间。离开时,冯汉钟给在场的冯汉良打了一个眼神。
众人离去不久,冯汉良又悄悄地回来了。他慢慢地用手推开门,然后走到了萧扬身边。
"你还真是短命鬼。"冯汉良道。"让我试试你是真死,还是假死。"说着,冯汉良拿出了五支针同时插入萧扬的右脚。萧扬一动也不动。
冯汉良又把五支针拉了出来。萧扬还是没出一声。
"好了。看来不假。你就安息吧。我派就算要把整个江湖翻十遍,也会把刘正武找出来的。"
说毕,冯汉良走了出去,心里觉得一阵爽快,昨天的气也消了。他嘴角入出了笑容,心想"我就要看看兄长要如何向爹交代。"
白何挽和冯汉钟谈完后,回到了房里。
"你没事吧?"白何挽道。
"被冯汉良插了五支针,痛得我差点晕了过去。"萧扬道。
"冯汉良来过?看来他们不相信我的话。"白何愧叹道。
"上乘的功夫被偷,他们务必要谨慎一点。"萧扬不想白何挽因为他而跟黄衣派伤了和气。
"这次又是白某害了你。"白何挽愧疚道。
"何处此言。要不是前辈有方法让我看起来受了重伤,恐怕我已被黄衣派的人杀了。"
"现在我们要怎样演下去?"
"就说我死了吧。然后叫黄衣派弟子在附近把我给埋了。"
"埋了?哪你不就真死了?"
"我只是个下人,黄衣派弟子昨晚比试了一夜,已经筋疲力尽。现在又要去找刘正武,所以只会把我草草丢出去丛林里。我之后就能慢慢回蓝衣派了。"
"这。。。"
"幸好我现在扮成了仆人的模样,,把假胡子去掉,黄衣派弟子就认不出我了。"
"小兄弟,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你日后有什么需要的,白莫一定竭尽所能。"说着,白何挽从衣袋里拿出了一块玉佩交给萧扬道"以后你和蓝衣派有什么需要,只要把玉佩带到白衣派,我一定帮忙。"
"多谢了。你也好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