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可抽好牌子了?"带头弟子问到。
"好了。"弟子纷纷回答道。
"我就跟你们解释比试规则。"带头弟子又道。"白掌门要我们派三十名弟子去。今晚来的弟子正好是一百二十人。也就是说,每四人,只有一人能去。你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张牌子。只要你能从其他三个弟子手中抢到牌子,你就能去试药。失去牌子的弟子马上失去比试资格,必须自动离场。各位,听明白了吗?"
弟子们点点头。
"黄衣派弟子还真安静。这么多弟子聚集在一起,也不会吵。通常不管解释规则的人讲得多清楚,也还是会有几位弟子发问。可他们都不问。"萧扬对刘正武低声道。
"我不是说他们比较内敛吗?"刘正武回答。
"我还是不相信人的性格会因为所练的兵器而改变。"
"好了。既然大家都没问题,就各就各位,比试现在开始!"只见带头弟子一声喊道,弟子们开始厮打起来。一百名弟子同时打斗,让萧扬看得眼花缭乱。
"他们怎么不一对一打呢?这样比较公平。反正时间还早。要是分成四五个擂台,应该能在天亮前分出胜负的。"萧扬道。
"现在这样不是更好。老子看一群人厮打,还真是痛快。你看左边那个弟子。"刘正武兴奋道。
萧扬转头往左边去。只见一名弟子双手一挥,十支银针同时飞出。
"真是好身手。"萧扬心里暗暗佩服。
银针打中了三位弟子。被打中的弟子倒在地上。发银针的弟子连忙上前抢了其中一个弟子的牌子。可当他正要往前去拿另外两个牌子的时候,却以被其他两位弟子捷足先登,抢先一步。
"人明明是他打败的。牌子怎么落到别人手中,比试不公平。他应告知带头的弟子。"萧扬道。
"你错了。比试很公平。因为规则是从其他三个弟子手中抢到牌子,又没说明是要靠自己的实力把三个弟子打倒。"
"分明是强词夺理。"
"在蓝白两派里可能是。但在黄衣派里就不是了。"刘正武回答。
这时,发针弟子正和抢他牌子的两名弟子打了起来。虽然是二对一,但是发银针的弟子还是占了优势,不一会儿就把其中一个弟子打倒,抢了他手中的两个牌子。
另外一个弟子知道自己不是发针弟子的对手,乘机落荒而逃。可是发银针弟子哪肯罢休,从衣袖里拿出吹箭,然后用力一吹,箭刺中了弟子的脚。弟子"啊"的一声,扑倒在地上,发针弟子一个翻身,跳到了他身旁,抢走了他手上的两个牌子。
"奇怪。"萧扬道。
"报抢牌之仇,有什么好奇怪?"刘正武问。
"发针的弟子手上有四个牌子,明明已胜,应该自动出局了。"萧扬解释。"莫非规则没说名,所以他继续打?可他拿了另外两个牌子又有何用?"
"我们继续看,就会知道了。"
只见发针的弟子走到了另外一个弟子身旁趁别人没注意时,把两个牌子塞进他的衣袖里,然后才走到带头弟子那里,交出四个牌子。
"原来是这样。"刘正武道。"他是想帮个朋友。"
"咳。。。这比试也太儿戏了。"
"哪会儿戏?他们可是出尽全力。你看那个弟子。"刘正武往右边一指。
"这不是刚刚被发针的弟子用银针打伤的第一个弟子吗?他不是没有牌子了?为何现在还没出局。这可是违反规则的。"
"打的弟子太多了。他趁没人注意,打赢了另一名弟子,现在又有牌子了。"刘正武道。
"这。。。哪不是冯汉良吗?他也需要来比试?"萧扬吃惊道。
"这不奇怪。冯汉良不受冯蔗修喜爱。地位大不如冯汉钟。"
"但是他怎么说还是二公子。不会真的有弟子跟他打吧?"萧扬问道。
"正如你说,因为他是二公子,都没人要和他打。你看他捡起了一名倒下的弟子的牌子。可这个弟子分明是别人打败的。"
"所以他是。。顺手牵羊?"
"也不算吧。别的弟子故意让给他去捡。他也没理由不去捡个便宜。"
"他太狼狈了。其实他身手不错,靠自己的实力也应该能打败三个弟子的。"
"没发生的事,谁也不能肯定。"听起来,刘正武不是很瞧得起冯汉良。
萧扬心想"一个从没靠过自己实力取得胜利的人是很难让人瞧得起。难怪蓝衣派有规定,要当上小师傅必须通过各府所出的比试题目。"
"你看。。前面,有三个弟子联合起来对付中间那个弟子。"刘正武又道。
"以多欺少。"萧扬不满道。
"非也。弱小要生存的方法就惟有合作了。"
联合起来的弟子同时向中间弟子发射飞镖,索性中间的弟子纵身一跳,避过了飞镖。他从衣袖里取出了几个铜钱,快速地一个转身,三个铜钱掷向包围他的三个弟子。两个弟子被铜钱打得正着,他乘机抢了他们的牌子,然后去到带头弟子那里交出四个牌子。
"原来连铜钱都能做暗器。"萧扬惊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铜钱。他将铜钱的周边磨得锋利,犹如刀刃。"刘正武解释。
"原来如此。"萧扬道。
"可你说得也没错。要是一个人内力高,普通的铜钱也能当暗器使用。黄衣派掌门就曾经用过普通的铜钱刮伤过人。"
两个被拿走牌子的弟子只受了轻伤,似乎不愿就此放弃,反而联合起来对付那名没被铜钱打中,手里还有牌子的弟子。
"他们刚刚还联手,一转身又成了对立的关系。"萧扬叹道。
"世界上就是这样。没了共同的敌人,就成了敌人。"刘正武冷冷道。
"其实大伙都是师兄弟。没必要为了试药,打得如此激动。"
"对了。那药是真是假?"
"这。。。"萧扬迟疑道。
"听你这样说就知道是假的。白何挽哪炼得出什么好东西,光会自吹自擂。"刘正武语中带有讽刺之意。
"但也不会伤身,还有点补气的作用。"
"可他们打地如此激烈,真是得不偿失。"刘正武摇摇头道。
"这倒是。"萧扬同意,心想"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蓝衣派不知会有怎样的后果。"。
"好了。你应该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请你看了好戏,现在你给帮我办点事。"刘正武语气变得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