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里,四人正在喝酒。
柯峰觉得洪师伯说的话还真有道理,他不再讨厌瞧不起人的冯汉钟,也没再想为白衣派报仇了。
“你们青衣派的武功真是差啊。” 冯汉钟有点发起酒疯了,在乱说话。
“胡说!你们黄衣派就会用暗器伤人。” 洪师伯道。
“是啊。我还中过你们的暗器呢。” 柯峰道。
三人讲得投机起来,只有萧扬不出一声,在喝闷酒。
“你别想了。给你猜到了,也只有难受。” 洪师伯劝萧扬。
“猜到什么?” 柯峰糊里糊涂问。
“别说了。别说了。” 洪师伯不回答。
“好象有声音。” 冯汉钟道。
“是啊。我也听到了。” 柯峰说“莫非有人来救我们?”
过了一会儿,声音变大了。不久有个黑衣人走了过来,柯峰仔细一看,原来是石序!
“石师兄,来救我们了。” 柯峰喜出望外。
“柯师弟,你没事吧。” 石序一边开锁,一边道。石序把牢门打开,柯峰便走了出来。
“石师兄,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柯峰问。
“有以后再慢慢跟你说,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这位是洪师伯。” 柯峰道,洪师伯和冯汉钟也从牢房里走了出来。
“见过洪师伯。” 石序道。
“好了。快走。” 洪师伯回答。“萧扬,你怎么不走?”
萧扬抬起头道“我想走时,自然会走的。”
“好啊!是你自己不要走的。好。”说毕,冯汉钟又把牢门锁上。
“这。。。 一起来的。。。 怎么可以留下他一人呢?” 柯峰道。
“你别忘了。他是萧扬。杀害白衣派的萧扬。别说了,我们走吧。” 冯汉钟拉着柯峰走了。
石序带着他们安全地离开了红衣派,到了一个木屋里。
“我们今晚就在这里栖身吧。” 石序道。
“这里不象是我们来比试的红衣派。” 柯峰道。
“是啊。你们失去知觉后,被她们带来了另一个红衣派的地方。我们离开原本比试的地方已有几十里了。”
“哦。幸好石师兄跟着她们来到了这里。不然我们就不能出来了。”
“你也是青衣派的?” 洪师伯问。
“弟子,见过洪师伯。” 石序给洪师伯行了个礼。
“你的轻工如此了得。恐怕连师爷在世,也不如你。”
石序听了,连忙道“洪师伯言重了。我入派前在杂技团长大,所以身手比较敏捷。”
“原来如此。” 洪师伯半信半疑道。
“幸好是我,而不是石师兄出了局,不然我们可出不来了。” 柯峰越想越觉得侥幸,都没想到是石序故意出局的。。
“好了。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们呢?” 带头女子问道。
萧扬好不容易入睡,却又被带头女子叫醒。
萧扬眨了眨他的大眼睛,睡意阑珊道“他们被救走了。”
“几时的事?” 带头女子非常惊讶。
“昨晚三更吧。”
“哪你为什么不跟着走?”
“我还有事想弄清楚。”
“你真这么想见我师傅?”
“是啊。不找出答案,我是不会走的。”
“我没见过像你如此固执的人。师傅说过这一生不见蓝衣派的人。”
“你师傅可以蓝衣派有过瓜葛?”
“她。。。 她是不会见你的。你死心吧。现在三个人不见了,师傅必定大怒,我想你更别想能见到她了。”
“哪你可否告知我这蓝衣派的武功是几时被偷来的?”
“哪本密集理由标明,一看就便知。”
带头女子说毕就走了。
萧扬拿起了洪师伯留下的蓝衣派密集翻到了第一页。
“二十六年。真的是偷来二十六年了。。。”
“师兄,我们为何还不回派去?” 柯峰们已在红衣派附近待上十天。
“是啊。我也想回去青衣派看看。” 洪师伯道。
石序不语。他每夜都去红衣派外监视,想有没有法子把红衣派里的密集偷出来。他知道萧扬不可能安分地像洪师伯这样被关起来,所以红衣派不久后必定会出事,这便是他偷密集的大好机会,他不能放弃。
“我也想多待几天。我还是有些不适。这迷心术还真厉害。” 冯汉钟道。看来他也不想走。
“是啊。我也是。” 石序也道。
“石师兄,你哪里不舒服?” 柯峰关心道。
“不然这样吧。你们俩就多呆几天吧。我和峰儿先走。” 洪师伯道。
“这。。。 ” 石序道。
“你不用担心。你师傅那里,我会说你因为身体不适,所以迟些回去。”
“好吧。多谢洪师伯。”石序心想“萧扬,你快点作点事吧。莫非你就情愿这样被关住?”
其实红衣派早已开始出现问题了,只是从外面还看不出来而已。
“师傅,越来越多弟子身体不适。” 带头女子报告。
“她们除了上吐下泻,还有没有别的症状?”红衣掌门道。
“有些弟子的脸开始出现疹子。非常痒,有弟子用手抓,还流了血。”
“这蓝衣派的弟子真可恶!” 红衣掌门怒道。“他在天牢里都干些什么?”
“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引来了许多条蛇爬进天牢里,然后从蛇里取出毒素。”
“你去把他放走吧。反正我们已有蓝衣派的武功,留着他也没用。” 红衣掌门叹道,心想蓝衣派的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恨。
“他不肯走。”
“他到底要什么?莫非他要我们把密集归还?”
“他。。。” 带头女子知道师傅最讨厌蓝衣派的人。自己失算把蓝衣派弟子带上来,已遭到师傅的一顿责骂,所以不敢把萧扬要见师傅的事说出来。
“好。我想到法子了。在他食物里下毒,把他毒死便是。”
“这。。我们也试过在他饭里下毒。他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无事。”
“虽然我生平最讨厌蓝衣派的人,他们又臭又丑,整天和蛇虫混在一起,但我倒想会会这个给他活路却不要的弟子。”
“师傅要见他?” 带头女子心想这就好了。她的脸也开始发痒,如果长起疹子可要糟蹋自己美丽的脸蛋了。
“他很丑吗?” 红衣掌门问。
“他可俊俏得很。眼睛大大的,鼻梁高高的,长得还有点像师傅呢。” 带头女子知道师傅讨厌丑男,幸好萧扬又年轻又英俊。
可是红衣掌门听了之后,没有显得开心,反而变得更加严肃起来,道“他几岁?”
带头女子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急忙回道“我想二十五左右。”
红衣掌门听后脸色一变,又问道“他姓什么?”
“他说自己姓白,但是应该是假的。”
“他昏迷时,你们从他身上搜出了什么?”
“许多药瓶子。。。还有一个令牌。”
“令牌?快拿来给我看!”
带头女子命一个弟子下去把令牌取来。
“就是这块令牌。” 带头女子把玉佩呈上。
红衣掌门接过令牌,手颤抖了起来。
“师傅,你没事吧?” 带头女子问。
“他。。姓萧名扬。是蓝衣派掌门之子。”
“哦。原来大有来头。难怪这么厉害了。”
“我不想见他了。你想办法给他下迷心术,然后送他出去吧。” 红衣掌门道。
“这。。。” 带头女子心想要对萧扬下术,恐怕没这么容易。
“还不去做!”
“知道了。” 带头女子点点头,正要出去。
“你给我回来。”
带头女子道“不知道师傅还有什么吩咐?”
“他失去知觉后,把他带来给我看。”红衣掌门道。
带头女子听了吩咐后,便出去了。
“他的来头当然大。他也是我的儿子。。” 红衣掌门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