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宏图无奈地说:“好吧,我如实告诉你,可是你别发脾气。。。没办法,只好借用了一下朝露的美貌。”
此言一出,果然林晨风马上就炸了,吼道:“什么!韦宏图你你你!你居然做这样无耻的事情!她什么人!怎么敢如此作践她!”
韦宏图连忙捂住林晨风的嘴巴,哀求道:“姑奶奶,不要大呼小叫好不好,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只是让她去卖个风//情,和店员聊了聊,你知道的,朝露把那一半的脸遮住,更加美得神秘绚烂,真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而且朝露也同意了的,没有丝毫的为难。”
林晨风撇了一下嘴,算是放过韦宏图。
韦宏图说:“朝露出马哪还有搞不定的?她立刻迷晕乎了好几个店员,争风吃醋之间,就把你的消息给套了出来,听他们的描述,我们判断就是那个承欣把你带走了,我们都没有想到,曾经那样伤害你的人,你还能再和他走?这等于兜头给我了一盆冷水,可是我不死心,我非要亲眼看到你不可,我们判断既然是他把你带走的,一定是又回到Z州了,于是我们又赶回Z州。这下真是石沉大海,住宿和工作方面都没有你的信息,朝露突然猜测,以你的性格,你既然不是乱来的人,但是又肯跟他走,那你会不会和那个承欣结婚了?!然后就侵入了Z州市的婚姻登记系统,没有查到你结婚的信息。这对我多少还算是个安慰。当然,朝露比我还要坚定地要找到你。。。晨风,我,我必须向你承认个错误,到了这个份上,也就什么都不顾了,所有的手段都用了,我,我让人破密了你的邮箱密码,找到了你和承欣的过往邮件,于是我们查到了承欣的工作单位,我跟着他一起下班,终于找到了你!晨风,在两个月后我终于又见到了你!可是,你已经和别人一起生活了。。。”韦宏图说到这里,不由得眼眶发红,声音哽咽,他努力掩饰自己的异样,坚持说道:“那天,我看到承欣下车来,一个瘦削的身影就扑入他的怀中,你毫无顾忌地和他拥抱,嬉笑着说些甜蜜的话,牵着手亲亲热热地进了楼洞。晨风,你那个样子,任何人都会认为你快乐,可是我不是,我认为你的快乐是伪装的,并不是你有什么破绽,而是我站在一个遥远的角落,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你心底隐藏的悲伤。晨风,晨风,你知道这对我的打击吗?我顿时浑身冰冷,好像回到了小的时候顽皮淘气,大冬天的掉进了河里那样的感觉,我真是恨不得一头撞死,我连眼泪都没有了,我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睁开眼睛,真想就这么毫无意识地沉入永恒的睡眠中。但是不可以,我非要和你当面谈过不可,如果你真的就此要和这个畜生过完此生,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万一不是你情愿的呢。接下来几天,我们天天去你家附近,观察你的生活,我们发现你变化极大,深居简出,每天除了买菜和迎送承欣上下班,你根本就不出门。我和朝露商量,我想把你约出来谈谈,可是朝露不同意,她说不论你是真开心还是假高兴,都能看出来你并没有丧失自由,也就是说没有人在胁迫你,是你自己选择要过这种日子,硬要你面对你自己选择逃离的过往,也许会再次给你添乱添堵,让你伤心难过,甚至再次逼走你,让你连这个也许伪装的安稳生活都再次失去,朝露劝我放弃。没办法,我心如死灰地回到深圳,我让自己忘了你,我发疯一般地工作,每天都工作到累得直接往地板上一躺就能睡着的份上。可是我依然无法忘记你。我依然会在每个清醒的早上,心里痛得无法忍受。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实在控制不住对你的疯狂思念,我又回到了Z州,我偷偷地在你住的那个地方外面等你,可是很奇怪的,我等了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你,也没有见到承欣下班回家,我很奇怪,以为你们是出门了或者回娘家了什么的。我让朝露给你妈妈打电话,你妈妈的消息居然依然是,你在深圳做瑜伽教练,过年也回来过几天,可是过完年就走了。那么是你们出门了吗?我去承欣的单位,看到他正常上班,下班的时候我跟着他一起下班,他回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天非常巧,他下车后有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正好也走到那个楼洞口,叫他爸爸,俩人一起上楼了。我向小区里的人打听他的消息,说是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好多年了,有老婆儿子,只不过前一阵子去外地出差了,现在回来了。这话叫我无比震惊,我意识到你再次被这个畜//生给辜负了,可是你到底去了哪里呢?这下可真是石沉大海。线索在这里就断了,我又急得要发疯,不知道你再次遭受这样的打击,你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