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姐,你怎么来了!”杜阳快步跑过去,没有向想象中的一样看到灵儿姐久违的笑容,只是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阵错愕。
杜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胯下亲兄弟昂首挺胸,杜灵儿脸色绯红,估计是没见过那东西,盯了半天才红着脸憋出了一句“流氓!”便扭头就走。
杜阳看着杜灵儿的背影,纠结要不要叫,如果叫的话,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尴尬和误会,不叫的话那自己身上没有衣服穿,****着身体回族中还不如被笑话死。
纠结了半天已经看不到杜灵儿的身影,杜阳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寻思着找个东西遮挡。可是现在已经块步入深秋,树叶什么的早已泛黄凋落,再者说就算是树叶再大,也遮不住整个裆。
索性这儿因为有熔岩洞的关系,所以一般不是寻死或者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是没有人会来这儿转悠闲逛的,杜阳倒是暂时还不用担心被人看到这个问题。
约摸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条鲜有人踏足的路上又出现了杜灵儿的身影,杜阳看到杜灵儿又回来,赶忙将刚刚疲软下来的老弟给挡住,生怕惹出尴尬不快来。
“诺,去你家里拿的!”杜灵儿红着脸从手中的储物戒指中拿出在杜阳家找出早已洗的泛白的粗布衣来,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杜阳的胯下。
“都过去七日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杜灵儿口中念着武当静心咒将杂乱的心情平复下来,才对杜阳问道。
杜阳自然不能说自己丹田里有一团元火,将熔岩洞中存在了不知多久的熔岩火脉给毀的一干二净,所以便没有说话。
“算了!”杜灵儿看杜阳一脸纠结不知道该怎样说,便不再多问。谁没有一两个秘密呢,追根问底下去就没意思了。
“多谢灵儿姐!”匆忙换好了衣服,杜阳便对杜灵儿正经道。一个正值碧玉之年的少女,不管对什么都有一种朦胧的认知,一个碧玉之年的少女能不为嫌来等他,送衣,这份情就已经很重了。
再且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外,对自己最照顾的就是杜灵儿了,可能只是在一起玩耍,可能只是因为被欺负出头,在其他人看来的微不足道但是在杜阳看起来就不一样。因为,他被认为是废材的童年没有朋友。
“对了,你还是快点回家中看看吧,这几****母亲以为你死在了这熔岩洞中,所以每天以泪洗面,现在因思成疾已经卧在床上!”杜灵儿错过杜阳挑起的话题,对杜阳说道。
虽然短短七日,但是杜阳每心里想到母亲那不会多言却暖心的笑,和自己那活泼的妹妹,脚步就不由得加快几分。再想到杜灵儿和自己说母亲因思成疾,便忍不住想跑。
院子里整整一层枯黄的落叶,看来已经有几天未清理了,杜阳踩过,会发出“嚓嚓嚓”的声音。大概是听到了声音,屋门被打开,只见杜轩从屋里走了出来,眼睛有些红肿,满脸的憔悴。
“哥?”看到来人,杜轩愣了一下,便跑过来扑入了杜阳的怀抱小声哭泣起来。她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自己的哥哥了,刚才杜灵儿来的急,走的急,只是红着脸说拿一件杜阳的衣服,没有多说,杜轩以为是杜灵儿想睹物思人,没想到是给杜阳换的。
“好了,你哥哥我这不是完好的回来了吗?”杜阳将在怀中哭泣的杜轩推了出来,用手将眼角的泪抹去。“娘呢?”杜轩头摆了摆,意示杜阳在里面。
杜阳推门而入,刚入门便闻到了难闻的草药味,他转身进入右手边的屋子里,看到杜母躺在床上,好似睡着了,床边的烂木桌子上还有一个碗,碗中还留有一些药的残渣。
杜阳坐在床边,只是短短七日,母亲两鬓已经斑白,本来就不胖的身材和脸蛋更是显得消瘦,杜阳不自主的用手将杜母的手给牵着。“娘,娘?我回来了!”
本来熟睡的杜母听到“娘”后,两个红肿的眼睛立马便睁开,看到眼前儿子的面容,不知是梦还是现实。
“娘,我回来了!”杜阳看到杜母这个样子,忍不住抱着杜母低声哭泣,杜母这才知道一切都不是虚幻,立马抱着杜阳的头呜咽。虽然她只是一个下人,但是对熔岩洞还是有了解的。杜家惩罚犯错弟子一般都是十柱香的时辰,十柱香一过,被接出来的弟子大多都是脱水昏迷,全身赤红,自己的儿子三日未出,还以为是死了,没想到,他回来了。
“咣当!”
只听院门被踢开,一声嚣张的声音传了出来:“杜轩,去陪我宇哥睡一晚,我宇哥就能给你娘治病的药材,否则,哼哼!”
杜轩听到来声,气愤的就要走出去。“杜淳?”杜阳一把拉住杜轩。“你来陪母亲!”说罢自己走了出去。
“哟,杜阳老弟!没死啊!”杜阳刚出来,杜淳呆楞了一下,随后便说道。
“杜宇呢?”杜阳没有搭理杜淳,这里只有杜源和杜淳的身影。但是杜阳知道,有些事杜宇怕被人抓住马脚,所以不会露面,但是他肯定会在周围看着的。
“就算你回来也不算什么,我们杜宇少爷看中你妹妹了,快点把她叫出来!”这次换杜源说道。杜宇认为他爷爷被架空是因为杜阳的关系,所以每天来骚扰杜轩,害得这几日杜轩都没敢去私塾,因为杜母和杜家的特殊关系,杜源他们不敢去直接抢人,所以每日来院中萧叫。
杜阳没有和杜淳废话,一拳头呼在了杜淳的脑门上,杜淳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要以为你论剑赢了我便能以一打二,武徒二品而已!”杜源看杜阳出手,便大喝道,同时运转真气,一拳就像杜阳打入。
“是吗?”杜阳也是运转真气,一股火风又是向四周呼啸,左拳和杜源的拳头对打了起来。“啊!”杜源一声惨叫,只见他的右手背和胳膊紧贴着,满脸的疼痛和不可置信。“武,武徒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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