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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达姆拉什维利小声的对大家伙说道:“到了晚上,那些禽兽肯定会跟我们送一些吃的来的,到时候我们几个人站在房门边上,还有些人就蹲在这里。趁那个人走到你们这里的时候,站在房门边上的人就赶紧关紧房门,将那个送饭的拦腰抱住,捂住他的嘴巴,我们大家伙一起动手,将他打死算了。然后脱掉他的衣服给我们换上。然后……”达姆拉什维利将他的想法全告诉给了大家伙。大家伙听后脸上这才都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基里连科和埃里格罗夫一起吃过早饭,基里连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将军,你究竟要我干什么呀?”

埃里格罗夫拍了拍基里连科的肩膀,不紧不慢的,笑眯眯的说道:“你和你的士兵就给我往城墙上搬运兵器和吃的喝的,你看怎么样?”

一听此话,基里连科就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埃里格罗夫,好像不相信埃里格罗夫说的是真的一样的,极不情愿的回答道:“将军,你怎么这么看不起我们啦?就给我们安排这样的活。这些活都是妇女和小孩子干的。”

埃里格罗夫则笑了笑继续说道:“基里连科,一听你刚才说的话,就知道你是一个从没有上过战场的人。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叫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就是说粮草比什么都重要。那些士兵在城墙上抗击外敌的侵略,他们没有兵器怎么行啊?他们不吃饭不喝水能行吗?你的任务大着呢。”

埃里格罗夫说完稍微停顿了一会儿,就指着离他不远的一栋简陋的房屋说道:“那些兵器都在那栋房屋里,那栋房屋旁边的小房间里住的是军需官,你带领你的士兵去向他报到去,就说是我说的,叫你们来协助他的工作的。那个军需官是不会为难你们的。厨房在哪里你已经知道了。吃的和喝的都在厨房里。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那个司务长好了。”埃里格罗夫说完就向他的房间里快步走去。待埃里格罗夫走远了,基里连科才回过神来,仔仔细细想了想埃里格罗夫说的话,这才向军需官住的房间快步走去。

基里连科一走进军需官的房间里,只见军需官的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军需官坐在椅子上。基里连科一进入军需官的房间里,就只好站在军需官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你……你就是这里的军需官?”

那位军需官抬起头来看了看基里连科,笑眯眯的回答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这里的军需官。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是基廉斯克市的地方长官,清兵侵占基廉斯克市以后,我就带领基廉斯克市的士兵逃到这儿来了。你们的将军叫我来向这里的军需官报道,今后就干些给城墙上的士兵送送兵器的活……”

基里连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军需官就抢过去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昨天吃晚饭的时候,看见厨房里一下子来了那么多士兵,一打听就知道了。”

那个军需官说完这些就站了起来,对基里连科轻声细语的再一次说道:“那你跟我来吧。”基里连科说完就打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就向房门外走去。基里连科紧随其后的也跟了出去。

在路上,基里连科再一次问道:“军需官,你这里有多少人啦?”

军需官笑了笑回答道:“这里一向平安无事,也没有什么活需要做的,就我一个人。”

就在他们俩说这话的时候,他们俩已经走到装兵器屋子外面了。那个军需官打开大门,基里连科和那位军需官一前一后的进到屋子里。军需官指着屋子里的弓箭笑嘻嘻的说道:“你们就是负责把这些东西搬到城墙上面供那些士兵使用。你现在可以把你的士兵叫来开始干活了。房间的大门我就不锁了。”那个军需官说完就向门外走去。基里连科也跟着出来了。他们俩一出来,军需官就顺手把大门给关上了。

基里连科随即风风火火的跑到昨天晚上,埃里格罗夫给他手下士兵安排的住处,把那些士兵都叫到屋子跟前,对大家伙说道:“兄弟们,清兵大举进犯我沙俄疆土。我们没有在基廉斯克市和他们交锋就跑到这儿来了,按理说这是临阵脱逃,是死罪。但埃里格罗夫将军大人有大量,免除了我们的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其实啊,活罪也没有什么,就是把这房间里的兵器都给我统统搬到城墙上面去,以免清兵打到这里来了以后,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弄得那些士兵手忙脚乱的。”基里连科说完就率先抗起一袋弓箭向外面快步走去。那些士兵见自己的头头先干了起来,都争先恐后的干了起来。

天慢慢的暗了下来,叶卡捷琳娜缓步走出帐篷,她隐隐约约看见拉斯诺夫和耶茨柯基还站在大树上面,就快步向他们俩走了过去。

叶卡捷琳娜一走到拉斯诺夫所站的那棵大树底下,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喂,你们俩下来,去帐篷里吃点东西去。我来替你们俩看守一会儿。”

拉斯诺夫摇摇头回答道:“皇妃,站岗放哨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这不是你一个皇妃应该做的事情。你还是进帐篷里歇息去吧。”

就在这时候,索拉柯基走到叶卡捷琳娜的身边,他对站在大树上面的拉斯诺夫叫喊道:“拉斯诺夫、耶茨柯基,你们俩下来休息去,我来。”拉斯诺夫和耶茨柯基听了索拉柯基的话,这才从大树上一步跳了下来,然后就向帐篷里快步走去。

待拉斯诺夫和耶茨柯基走进帐篷里去了,叶卡捷琳娜这才笑嘻嘻的问道:“索拉柯基,你可真有办法,你带出来的士兵都只听你一个人的。”

索拉柯基笑了笑说道:“要想士兵听你的,你首先就要在士兵心目中树立威信。要想在士兵中树立威信,你就的什么都要超过你的士兵。还有就是……。”

索拉柯基的话还没有说完,叶卡捷琳娜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你既要体贴你的士兵,又不能惯坏了你的士兵。就这么简单。”索拉柯基说完就一步跃到拉斯诺夫守护的那棵大树上面去了。就在这时候,一个名叫伊万诺夫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他一出来就径直走到耶茨柯基所站的那棵大树底下,一步就飞跃到大树上面去了。叶卡捷琳娜这才往帐篷那边走了过去。

外面已经什么也看不清楚了。达姆拉什维利还是早上吃了一点点东西的。他们的衣服早就被雨水淋湿透了。他们又冷又饿、又累,身上被清兵用马鞭子抽打过的地方又疼痛难忍。大家伙都一个个靠着墙壁睡下了。

达姆拉什维利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就用胳膊肘拍了拍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兄弟,并且轻声细语的叫喊道:“喂,醒醒啊。”

那个兄弟立马就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就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你仔细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那个兄弟就是伊萨科夫,他仔仔细细听了听,就欣喜若狂的问道:“是不是那些人跟我们送吃的来了?”

达姆拉什维利没有回答耶茨柯基的问话,而是一把紧紧地拽住耶茨柯基的胳膊,从地上站了起来,快步跑到房门边上。就在他们俩刚刚跑到房门边上的时候,房门打开了。只见一个清兵一手拿着一个火把,一手端着一把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些烧饼进来了。

那个清兵慢慢腾腾的走到那些农夫跟前,用脚踢了踢那些还躺在地上睡着了的农夫们,恶声恶气的吼道:“还睡。该吃饭了。”那个清兵说完就弯下腰,将手里端着的盘子往地上放。就在这时候,达姆拉什维利和耶茨柯基快步跑到那个清兵的背后。达姆拉什维利就骑在那个清兵的身上,一双手紧紧地捂住那个清兵的嘴巴;耶茨柯基在后面将那个清兵的一双腿往后一拖,那个清兵就睡在地上了。那些睡着了的农夫被那个清兵踢了几脚,又听见房间里有动静,都一个个的醒了过来,他们醒过来一看,见达姆拉什维利还骑在那个清兵的身上,伊萨科夫紧紧地按住那个清兵的一双腿。就一起动手,雨点般的拳头都向那个清兵头上砸去。沙文耶维奇则一双手紧紧地掐住那个清兵的脖子,那个清兵一双脚在地上乱蹬乱踢,可是他的一双脚被耶茨柯基紧紧地抱住,使他动弹不得;他想叫喊,可是他的嘴巴被达姆拉什维利紧紧地捂着,他想喊切喊不出声来。

不一会儿,那个清兵就在达姆拉什维利的身下不动弹了。达姆拉什维利等人这才站了起来。达姆拉什维利一站起来就又弯下腰去,迅速的扒光了那个清兵的外衣,他又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那个清兵穿上,他自己则穿上那个清兵的衣服。随后大家伙就拿起那个盘子里的烧饼吃了起来。

每人一个烧饼,他们三下两下就吃完了,每一个人吃完了属于他们那一份烧饼以后,都一个个将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巴。达姆拉什维利拿着那把火把快步走到房门边上,向外面张望了一下,就对那些农夫招招手,那些农夫就跟着他出去了。

他们一出去就看见一大间房间里还亮着灯光,那些农夫在达姆拉什维利的带领下,蹑手蹑脚的绕过那间亮着灯光的房间,向前摸索着走着。

不一会儿他们就听见马匹吃夜草的声音了。达姆拉什维利他们就进入马厩里,每人牵了一匹马,悄无声息的继续往前走。

可能是那些清兵太大意了,他们既然在村口也没有留下一个站岗放哨的。达姆拉什维利他们经过村口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一哨兵阻拦他们。他们一出村口就一个个翻身上马。可是他们一上马,耶茨柯基就问道:“达姆拉什维利,我们这是要往那个方向走啊。”

达姆拉什维利毫不思索的回答道:“沙俄的都城是莫斯科,莫斯科在西方,我们只好往西方走好了。”于是他们打马向西方马不停蹄的跑去。

半夜以后,雨才停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叶卡捷琳娜就早早的起床了,天一亮她就走出帐篷,往大树上一望,只见索拉柯基和伊万诺夫依然还站在大树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路上面。叶卡捷琳娜慢慢腾腾的走到索拉柯基站的那棵大树下面,一步跃到大树上面,就站在索拉柯基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索拉柯基。你说说看,是不是因为昨天下了一夜的雨,那些清兵在路上给耽搁了?”

索拉柯基一双眼睛依然盯着大路上,轻声细语的回答道:“不会的。他们回来的时候都是空马车,就算是下大雨也耽搁不了他们多长时间。”索拉柯基说完又接着问道:“皇妃,我们非要劫下他们的马车吗?”

“只有劫了他们的马车我们才有马匹,否则的话,那我们就寸步难行。难道你想靠我们的一双腿和那些清兵较量吗?”

“皇妃,就算我们要的是马匹,可我们也不能就单单的抢他们的呀?要是他们去了就不回来了呢,那我们不是白等了吗?”

“不会的。那些送粮草的都是后方的军需官,同时也是传令兵,他们回去以后一定会把前方的情况向后方做一个交代,只有这样后方才能知道前方是什么情况,才能知道前方需要什么;才能给前方准备什么。那些送粮草的才知道他们下一次该送些什么了。”

“哦,我懂了。”

待那些清兵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当一个清兵进入达姆拉什维利昨天晚上关的被房间里的时候,只见屋子里只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他连看有没有看那个人一眼,就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家伙快来啊,那些农夫都跑了。”

那些清兵听见那个清兵的叫喊声,都镇住了,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库鲁塔西一听见那个清兵的叫喊声,就快步走到那个清兵的身边,气呼呼的问道:“你刚才说那些农夫都跑了?他们跑哪儿去了?”

那个清兵战战兢兢的回答道:“长官,屋子里只有一个人还躺在屋子里。那些农夫跑到哪儿去了,我也不知道啊?”

于是,库鲁塔西和那个清兵一起进入到那个房间里,那个清兵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翻过来一看,库鲁塔西就傻眼了。就在这时候,一个清兵从马厩那边跑了过来,也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不好了,我们的马匹少了不少。”

库鲁塔西听见清兵的叫喊声,这才和那个清兵出了那间小屋子。

就在这时候,扎乌提骑着马走了过来。库鲁塔西立马就快步走到扎乌提的跟前,轻声细语的说道:“将军,昨天夜里,那些农夫打死了我们一个士兵,然后又偷走了我们的马匹,他们不可能走太远,请你允许我带领一些士兵去把他们追回来。”

扎乌提气呼呼的嚷道:“库鲁塔西,你认为他们会向那个方向跑去呢?”

“那些农夫是我们在基廉斯克市抓来的农夫,他们肯定是回家了。我带领一些士兵去基廉斯克市,把他们统统给抓回来。让他们给我们继续推车,等到了叶尔博加琼市之后,我就杀了他们。”

“你能想到他们会逃回到基廉斯克市去,难道他们就想不到吗?那要是他们没有回到基廉斯克市,那你去哪儿追他们去啊?依我看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你赶快安排几个人吗,将那个清兵就地安葬了。我们继续向前进发。”库鲁塔西听了扎乌提的话,也就不再说什么,就安排了两个士兵去安葬那个清兵去了。

一连等了好几天,这天快到中午时分,站在大树上面的诺奇罗夫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还夹杂着马蹄的声音,就从大树上一步跳到地面上,快步跑进帐篷里,对索拉柯基轻声细语的禀报道:“将军,我在大树上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还听见马蹄的声音。”

一听此话,躺在床铺上的索拉柯基就跳了起来,快步走进叶卡捷琳娜的房间里,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叶卡捷琳娜。随后他们俩就快步走出帐篷来。索拉柯基又进到帐篷里,将那些卫兵都叫了出来。他们随后就在大路边上隐蔽起来了。

就在叶卡捷琳娜他们在大路边上隐蔽好了的时候,那些清兵就吆喝着牲口来了。索拉柯基第一个从大树上一步就扑倒在那个骑着马,看样子是他们头头的身上,那个头头毫无防备,一下子就从马匹上摔了下来。那匹马受到了惊吓,嘶鸣一声了向前飞快的跑去。站在大树上的伊万诺夫立马就从大树上一步跃到马背上,一双手紧紧地抓住马棕毛。紧接着,慢慢的抓住缰绳,这才把那匹马控制住。

那些清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那些隐蔽在大路边上的卫兵们在叶卡捷琳娜的带领下,一起向那些清兵冲杀了过去,那些清兵哪里是那些卫兵的对手,不一会儿,那是清兵都成了那些卫兵的刀下鬼。索拉柯基也手起刀落,那个将清兵头头的头颅给砍了下来。而这时候,伊万诺夫也骑着马回来了。

叶卡捷琳娜看见一个沙俄人战战兢兢的蹲在地上,就快步走到那个人的身边,弯下腰,轻声细语的说道:“大哥,你别怕,我们都是沙俄人。”

那个农夫一听见叶卡捷琳娜说他们都是沙俄人,这才从地上慢慢腾腾的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叶卡捷琳娜就直起腰来问道:“大哥,那天我看见你们从这里经过,有二十六个俄罗斯人,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其他人呢?”

那个俄罗斯人哭哭啼啼的回答道::“你别说了。我们一共是三十多个人,这一路上被累死的、饿死的。还有被那些官兵打死的,不计其数啊。等我们将物资送到目的地的时候,就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人了。在回来的路上有死了好几个人,还有十几个人被留在目的地萨兰斯克是外郊。到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索拉柯基随即叫耶茨柯基拿了一下吃的东西出来,递到那位农夫的手里。那位农夫安德里诺夫一把接过耶茨柯基递给他的事物,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待安德里诺夫吃完了。叶卡捷琳娜才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哥,你们是怎么被那些清兵给抓起来的啊?”

安德里诺夫哭哭啼啼的说道:“那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一家人还在田地里劳作,突然一对骑兵就挥舞着砍刀,闯进我们的田地里,他们不由分说就杀掉了我的父亲和我的妻子,还有我那不到十岁的孩子。随后他们就把我五花大绑的给绑了起来。他们先把我们一些年轻人关在一个木棚子里。并把我们的双手也都反绑了起来,每天就给我们一个人两个馒头。有不少的人都被活活的饿死了。我们这些没有被饿死的,就天天给那些清兵干活,要是你干慢了,他们就用马鞭子抽打我们。有不少的人都被他们给活活的打死了。”

“那你知道这些粮草是从哪儿运到什么地方去的吗?”

“是从我的家乡运往萨兰斯克市去的。”

“那你的家乡在哪儿啊?”

“我的家乡在伊尔库茨克。”

不一会儿,那些卫兵就把那些清兵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换好了。又把那些清兵的尸体给掩埋了。这才走到索拉柯基的身边。索拉柯基和叶卡捷琳娜分别接过卫兵递给他们俩的衣服也换上了。那个农夫也穿上了清兵的衣服,他们这才骑着马向前方飞快的跑去。

达姆拉什维利他们在大路上漫无目的的一路狂奔,一天下午,他们远远地就看见一队清兵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达姆拉什维利双眼射出狼要吃人一样的凶光,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走到那队清兵的面前。

而那队清兵就是穿着清兵衣服的叶卡捷琳娜他们。叶卡捷琳娜看见那些农夫骑着马挡在他们面前,而且那个领头的还露出咄咄逼人的凶光,就下马掀掉头上的头盔。一头乳白色的秀发出现在大家伙面前。达姆拉什维利等人一看见叶卡捷琳娜那一头乳白色的秀发,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

叶卡捷琳娜快步走到达姆拉什维利的跟前,轻声细语的问道:“小弟弟,你们是从哪儿来阿?又是要到哪儿去啊?”

达姆拉什维利就把他们的遭遇向叶卡捷琳娜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后,叶卡捷琳娜沉默了。索拉柯基也下马走到叶卡捷琳娜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皇妃,按照这位兄弟说的话,那些清兵就在我们的前面,按照他们所要去的路线来看,他们是要奔叶尔博加琼市而去啊。我们是不是要跟过去?依我看了,我们就在后面紧紧地跟着,趁那些清兵和叶尔博加琼市的士兵交手的时候,我们在他们后面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说不定我我们还能解叶尔博加琼市之围呢。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就能和叶尔博加琼是的士兵回合在一起了,那样一来我们的队伍就壮大了。再返回去和安德联科将军一起把萨兰斯克是的清兵给围剿算了。”

叶卡捷琳娜听了索拉柯基的话,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吩咐道:“上马。”

于是索拉柯基和叶卡捷琳娜双双翻身上马,叶卡捷琳娜在前面引路向北奔去,那些卫兵紧紧地跟了过去。达姆拉什维利等人也扭转马头跟了过去。

经过好些天的赶路。扎乌提他们已经到达叶尔博加琼是外郊了。扎乌提坐在马背上。望见叶尔博加琼市城墙上的士兵密密麻麻的。他们手里都拿着战刀。还有一些弓箭手就站在他们的背后。弓已经拉开,箭已在弦上,大有一副大战在即的样子。

库鲁塔西慢步走到扎乌提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将军,看来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要来了,早就做好了防范的准备。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了的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些跑出去的农夫肯定是跑到这里来了,把我们的消息告诉给他们的主子了。”

“将军,既然他们已经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那我们就和他们一决雌雄好了。你赶快下命令吧。”

“你慌什么?就算他们已经做好了和我们一决雌雄的准备,哪又怎么样?我们的火炮是吃素的呀?你赶快叫火炮手准备。”

“是。”库鲁塔西应了一声就跑开了。

谢尔盖站在埃里格罗夫的身边,指着远在百米之外的清兵说道:“将军,那些清兵怎么不往前走了。他们是不是怕了?”

埃里格罗夫镇定自若的回答道:“清兵里面绝大多数人是蒙古人,他们一个个剽悍善战,你可不能小看了他们。不过我叶尔博加琼市固若金汤。再加上我已经有所准备。他们就是想进城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进的来的。”

“将军说的是。”

就在埃里格罗夫和谢尔盖说完这些的时候,那些火炮已经被清兵推动前沿来了。随着库鲁塔西一声令下,那是清兵就把一颗颗炮弹装进火炮里面去了。随着一声声巨响,那些炮弹飞到城墙边上,将城墙炸了一个个大切口,那些站在城墙上的士兵也随着炮弹的爆炸飞上了半空中,又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他们到死的时候,都没有弄明白,他们是怎么死的。

埃里格罗夫和谢尔盖从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谢尔盖将埃里格罗夫压在他的身子下面。用他的身体护住埃里格罗夫的性命。足足过了一袋烟的功夫,那些火炮才停了下来。待没有火炮声了,谢尔盖才从埃里格罗夫的身上站了起来。他一站起来,埃里格罗夫也跟着站了起来。埃里格罗夫一站起来就气呼呼的问道:“谢尔盖,清兵用的是什么武器啊?你见过吗?”

谢尔盖摇摇头回答道:“将军,你就没有见过的东西,我在哪里见过呀?”

于是在谢尔盖的搀扶下,埃里格罗夫下到城墙下面,他一下去只见到处横七竖八躺着的是士兵的尸体。基里连科也走到埃里格罗夫的身边,关切的问道:“将军,你没事吧?”

埃里格罗夫站在哪里向四处望了望。立马就拔出战刀,铿锵有力的说道:“我们就是不打开城门,那些清兵的大炮同样会把叶尔博加琼市夷为平地的。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冲出去和他们拼了。”

他说完就翻身上马。站在城门口的士兵就打开城门。那些士兵就在埃里格罗夫的带领下冲杀出来了。

扎乌提和库鲁塔西坐在马背上,望见城墙上燃起一丛一丛的烽火,他们俩都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了。就在这时候,库鲁塔西指着那些冲杀出来的士兵对扎乌提叫喊道:“将军,你快看,他们出来了。”

扎乌提气愤愤的拔出战刀,气呼呼的嚷道:“既然他们出来了,那我们还等什么。那我们就用我们手里的战刀去迎接他们去。”扎乌提说完就率先打马向前冲杀过去。那些士兵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不一会儿,两队人马就碰在一起厮杀起来了。

埃里格罗夫他们的人员受到了清兵火炮的重创,根本就不是清兵的对手。他们没有几个回合,就被清兵打败了,埃里格罗夫在谢尔盖的保护下,只带了极少数残兵败将逃了出来。那个基廉斯克市地方长官基里连科,连同他的士兵们也都战死了。战场上只留下了一下士兵的尸体,还有一些还在流动的血迹。一切的一切都惨不忍睹。

扎乌提他们重新整好队伍,浩浩荡荡的进入叶尔博加琼市了。而埃里格罗夫他们则向远处逃去了。

当叶卡捷琳娜他们路过连斯克小镇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索拉柯基就对叶卡捷琳娜轻声细语的说道:“皇妃,天色已晚了,我们不如就在这个小镇上找一个客栈住了下来吧。”

叶卡捷琳娜点点头回答道:“那好吧。就是怕这小镇上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了。”

叶卡捷琳娜说完就和索拉柯基带领大家伙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就看见一家客栈,客栈大门口的招牌掉在地上。叶卡捷琳娜和索拉柯基率先下了马,那些士兵们紧随其后也跟着下了马。叶卡捷琳娜和索拉柯基一下马,将马缰绳一丢就走进那家客栈里。那些士兵们则一个个站在客栈大门口,耐心的等待着。

叶卡捷琳娜和索拉柯基一进到客栈里,只见客栈里的桌椅都倒在地上,地上还有一些斑斑血迹。叶卡捷琳娜和索拉柯基走进客栈后面的厨房里,只见那里面一片狼藉。一些锅碗瓢盆都倒在地上,早已破烂不堪了。

叶卡捷琳娜和索拉柯基从客栈里走了出来。索拉柯基一出来就对那些士兵们吩咐道:“大家伙都进去吧。今天晚上我们就住这儿了。”

于是大家伙才跟着叶卡捷琳娜和索拉柯基进到客栈里。沙文耶维奇和达姆拉什维利等人则牵着马进到后院去了。

那些进到客栈里的士兵们一进入客栈里,就在索拉柯基的安排下收拾屋子里的桌椅。他们将那些能用的桌椅都摆放好,将那些不能用的桌椅都丢到客栈外面来了。又有一些人进入厨房,生火开始做饭了。剩下的人员则上到二楼收拾房间了。

当叶卡捷琳娜他们吃过晚饭,在房间里刚刚躺下的时候。埃里格罗夫他们也来到那个客栈跟前来了。副将谢尔盖指着那个客栈对埃里格罗夫说道:“将军,我们都跑了好几天没有休息了,前面就有一个客栈,我们还是去那个客栈里住一个晚上吧。”

埃里格罗夫叹了口气说道:“就是不知道那个客栈里还有没有活着的人啦?”

“就算那个客栈里没有活着的人,我们也在那个客栈里住一晚上,这样总比住在外面要强得多啊。”

“那好吧。”于是,埃里格罗夫他们就打马来的那个客栈大门口了。当他们一来到那个客栈大门口,叶卡捷琳娜的马匹听见马蹄声就在后院嘶鸣起来了。埃里格罗夫笑嘻嘻的说道:“谢尔盖。你听见马匹的嘶鸣声了吗?有马匹就有人。”

“将军,我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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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一把剑,一个人,一杯酒,一颗心,刀光剑影,血洗残阳。心中有一个天下,便是一世的江湖。七杀楼,执武林之耳,杀伐独断,一枚诛杀令,澄清武林之事,自洛水大战之后,邪教被迫与七杀楼定下城下之盟,使九十多年来的中原武林未起波澜。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一场猎杀,又将这平衡已久的江湖卷进了一场腥风血雨!江湖,从此又成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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