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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是想说,那个耶茨拉沙根本就不爱普拉西斯科?”

叶卡捷琳娜点点头回答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我们最起码知道耶茨拉沙家里就一个车把式;一个母亲;一个父亲;还有一个妹妹;再就是她丈夫了。首先是她父亲中毒;然后是她的妹妹;接下来就是她。而现在他们家没有中毒的人就是那个车把式;耶茨拉沙的母亲和她丈夫了。如果这个毒是她丈夫下的话,就算他们夫妻俩没有任何感情,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亲骨肉啊。难道他就没有想过,把她毒死了,也会毒死自己的孩子呀。虎毒不食子难道他没有听说过吗?”

“我们现在还不敢肯定这个毒就是他下的。在没有把问题弄清楚之前,他们家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凶手。”

“如果这个毒是他父亲下的话,他首先想毒死自己,他把自己毒死了,那他的目的的什么呀?这不太可能吧?”

“如果他早就知道达米科维奇是个名医呢?”

“就算他知道达米科维奇是个名医,就住在共青城,但他也不知道达米科维奇就会医治鳄鱼眼泪毒啊?难不成他认识达米科维奇?”

“那如果下毒的人是耶茨拉沙的妹妹妮娜沙呢?”

“她首先将毒下给了她父亲,结果他父亲被达米科维奇给医治好了,就再给自己下毒。这样她的生还性就大一些。到最后就下毒想毒死她的姐姐。这样就不会让人怀疑到她的头上去了。大姐,你的意思是这样的吗?可是她想毒死她父亲和她姐姐,究竟想干什么呢?除非她不是她父亲的亲生女儿,与她姐姐不是同胞姊妹。而且与他的父亲有不共戴天之仇。”

叶卡捷琳娜没有回答索拉柯基的问话,而是问道:“如果下毒的人是耶茨拉沙呢?”

“她首先想毒死她的父亲,是因为她父亲让他嫁给了她不喜欢的男人;可是她父亲被达米科维奇给医治好了;接下来就下毒想毒死她的亲妹妹;这又是为什么呢?到最后她怕别人怀疑她就是下毒之人就想给自己下毒,反正有人会医治她的。可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达米科维奇跟着我们去了库页岛,险些害了自己的性命,到最后连自己的孩子也没有保住。可是没有人追查下毒的事情,她怕什么呢?”

“如果下毒的人是她母亲呢?”

“她首先想毒死自己的丈夫。难道她的丈夫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女人吗?这也勉勉强强说的过去,可是她怎么会去毒死自己的两个女儿呢?难道她就不怕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吗?”

“那如果是车把式下的毒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既然他想下毒毒死自己的老爷,无非是想霸占他们家的产业,他干嘛还要把他送到达米科维奇那里去医治他呀?是我就干脆在路上把他掐死算了,的时候回来就说老爷在路上就死了,反正谁也不知道。”

“可是他们家老爷中毒以后是那个车把式去把达米科维奇带到他们家给老爷看的呀?”

“那就更不可能了。如果是我想毒死自己的老爷,霸占他们家的产业,我就出去溜达一圈,回去说没有找到医生不就结了吗?干嘛还要把达米科维奇带到他们家去啊?”

“也许他并不知道达米科维奇会医治鳄鱼眼泪毒啊?”

“这种可能有。可是他怎么就会继续下毒,想毒死耶茨拉沙两姐妹呢?”

叶卡捷琳娜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现在我们所怀疑的人,就是那个车把式。索拉柯基,你和艾尔科夫去耶茨拉沙家里一趟,好好的给我查一查那个普拉西斯金是什么来路,他究竟生什么地方的人。还有就是他们一家人的关系。我和拉斯诺夫去查一查耶茨拉沙船厂里的事情。”

“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混进耶茨拉沙的家里去啊?他们一家人都见过我和艾尔科夫大叔的呀。”

“上一次,拉斯诺夫和艾尔科夫不是去过宫本那里吗?这你怕什么呀?”

“可是上一次是沙拉鹊娃帮忙,可是现在沙拉鹊娃切没有跟来。”

“不是还有拉思佳娃吗?”

“她行吗?”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

就在这时候,拉思佳娃从山洞里走了出来,她一出来就听见了叶卡捷琳娜和索拉柯基的对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要问我什么呀?”

叶卡捷琳娜听见拉思佳娃的说话声,就和索拉柯基同时扭过头来一看是拉思佳娃出来了,而这时候拉思佳娃已经走到叶卡捷琳娜和索拉柯基身边来了,叶卡捷琳娜不禁问道:“我想让你给索拉柯基和艾尔科夫化化妆,让他们俩去一趟耶茨拉沙的家里:你和达米科维奇就在这里照看着耶茨拉沙;我和拉斯诺夫去耶茨拉沙的船厂里看看去。”

“怎么又是我和达米科维奇大叔一块儿照看那个耶茨拉沙啊,能不能换一个人啦?”

“耶茨拉沙是个女人,你想让两个大男人留在这里照看她呀?”

索拉柯基不禁问道:“拉思佳娃,你姐姐会化妆,你会不会啊?”

拉思佳娃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呀?我和我姐姐可是亲姐妹啊。要是你们不相信我的话,你们可以去库页岛找我姐姐去啊。”

“好,好好。我们相信你还不行吗?”

于是,拉思佳娃就给索拉柯基和艾尔科夫化妆后,艾尔科夫就是一个会算命的瞎子,有索拉柯基牵着往耶茨拉沙家里走去。

待索拉柯基和艾尔科夫走了,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才进入山洞里,叶卡捷琳娜不禁问道:“耶茨拉沙,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家船厂在哪里啊?我们想去你的船厂看看去。你看可以吗?”

耶茨拉沙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们顺着海边一直往前走,就会看见一个码头,码头上摆放的都是我们家生产的船只。在这里就我们一家造船的,比较好找。”

于是叶卡捷琳娜就和拉斯诺夫出了山洞,顺着海边一直往前走去。

索拉柯基牵着艾尔科夫得手心急火燎的往耶茨拉沙的家里赶去。艾尔科夫不禁叫喊道:“小子,我说你能不能慢点啊?难道你不知道我现在是个瞎子吗?”

“大叔,这里不是没人吗?你就不能睁开眼睛快点走啊?”

“就是要趁现在这里没人,我的学学瞎子走路是个什么样子的。要是我们到了耶茨拉沙的家里,我再装瞎子,那还习惯吗?再说了,我还得想想,我们去了耶茨拉沙家里该给他们怎么算命啦?那要是搞砸了,那可不好收场啊。”

“你说的也是啊。要不这样,你在后面慢慢的学;慢慢的想。我在前面大街上等你去,你看怎么样啊?”

“你在前面等我去,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啊?到时候你是不是不想去耶茨拉沙家里看看去,让我一个人去啊?”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瞎子不管呢。再说了,我们俩现在不去耶茨拉沙家里,我们吃什么呀?喝什么呀?”

“你说的也是啊。不过你说的也不是完全对。你在前面那个小镇上弄点好吃的,最好是给我弄一点点酒来。我就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好好想想,今天我们俩去了耶茨拉沙家里该怎么给他们家的人算命。等你把吃的和酒弄来了,说不定我已经想好办法了。那我吃完东西喝完酒,我们俩就去耶茨拉沙的家里去干活去,你看怎么样啊?”艾尔科夫说完,也不等索拉柯基发话,就快步走到路边一个大石头上坐了下来。索拉柯基只好唉声叹气的往前面继续走去。

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果然看见海边上有一个码头,码头上摆放着一些船只,那些工人们还在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叶卡捷琳娜快步走到一个锯木头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小兄弟,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他叫洛克斯基,你们知道他在哪儿吗?”

那个工人立马就停下手里的活,直起腰来,摇摇头回答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一个叫洛克斯基的人,我们这里也根本就没有一个叫洛克斯基的人。你还是去那边问问他们去吧。”

于是,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就往那边去了。和那个小伙子一起拉锯的老汉冷生生的说道:“没想到,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有人来找他的。”

那个小伙子不禁问道:“大叔,原来你认识那个洛克斯基啊?”

那个老汉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就和那个小伙子拉锯干活了。哪知道那个年轻人立马就松开手里的锯,朝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望了望,就招招手叫喊道:“喂,喂。你们俩快点回来。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儿。”

叶卡捷琳娜听见那个年轻人的叫喊声就和拉斯诺夫停下了脚步,朝那个年轻人那边望了望,就又转过身来到那个年轻人身边。那个年轻人指了指那位老汉,笑眯眯的介绍道:“他是我的叔叔,叫拉卡柯察。他说他听说过有一个将洛克斯基的人。”

叶卡捷琳娜一听此话就大喜过望的问道:“真的吗?大叔,我是洛克斯基的侄女儿,我叔叔离开家乡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回家了,我们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曾经在这里干过活,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那个洛克斯基的的确确是在这里待过,不过他已经离开这里十多年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啊?你还是去那边问问吧。”

一听此话,刚刚有了一点点笑容的脸上又阴云密布了。但叶卡捷琳娜还是强装着笑脸,笑眯眯的说道:“大叔,那太谢谢您了。”叶卡捷琳娜说完就朝那边走了过去。可是令叶卡捷琳娜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些人一个也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洛克斯基的人的。

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转了一圈又来到拉卡柯察跟前来了。一到那儿叶卡捷琳娜就蹲在拉卡柯察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叔,你今年多大岁数了?你还干的动这活啊?”

拉卡柯察立马就放下手里的锯子站了起来,先伸出六个手指头,然后又伸出五个手指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今年已经六十有五了。我干这活干了一辈子了。”

拉斯诺夫则快步走到拉卡柯察干活的地方蹬下身来,和那个小伙子干了起来。

叶卡捷琳娜则又问道:“大叔,你说你在这里干活干了一辈子,那你一定认识不少的人吧?”

“是啊,每一天来这里干活的人,还有做买卖的人,当然很多了。可是我认识的没有几个,叫上名字的那就更没有几个了。”

而这时候,索拉柯基用一根竹棍子牵着艾尔科夫来到洛特金的屋子外面,索拉柯基推开大门就往屋子里走去,哪知道一条大黄狗突然间窜了出来,向他们俩狂叫不止。索拉柯基和艾尔科夫只好退了出来,就站在大门口。

车把式耶茨达维奇听见狗叫声就快步走到大门口,一看有人站在大门口就气呼呼的质问道:“你们俩是干什么的?”

索拉柯基摇摇头摆摆手,表明他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艾尔科夫干咳了两声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听你说话的语气,你并不是这家人的主人,只是一个看家护院带赶车的车把式。我说的对不对啊?”

“对,对对。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就是一个看家护院的管家,顺便有什么急事我就是一个跑腿的,跑腿免不了要赶马车。靠两条腿赶路谁干啦?”

“看这屋子的方向,这家主人应该是个开当铺的,我没有说错吧?”

“我说你这个瞎子,是不是来我们家骗吃骗喝来了。我告诉你,我们家老爷是造船的,开什么当铺啊。走,走走。给我滚出去。”

艾尔科夫摇摇头继续说道:“我说的没错,你们家老爷就是开当铺的。要是你不相信,你可以把你家老爷叫出来问问。看看是不是我算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嗳呵,你这个瞎子。你当我一双眼睛是白长的呀?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家老爷就是造船的。在这拉扎列夫小镇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怎么知道啊?你就让我们进去问问你们家老爷,若你们家老爷说他就是造船的,那我们就自然而然的出来了,用不着你赶我们自己就滚。”

“那好吧。你们俩随我进去吧。我叫你们进去,要是我们家老爷是造船的,你们俩就趴在地上给我爬出来。”

“好,好好。若你们家老爷是造船的,我们俩就从屋子里爬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哦。”

“君子一言,一言九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于是,索拉柯基和艾尔科夫就随耶茨达维奇进入洛特金的院子里。一到院子里,耶茨达维奇就气愤愤的对艾尔科夫吩咐道:“那里就给我站在这里不要乱动啊。我去把我家老爷叫出来,你们亲自问问,看看我们家老爷是造船的还是开当铺的。”

耶茨达维奇说完就进入洛特金的房间里,不一会儿洛特金就随耶茨达维奇出来了。他一出来就快步走到艾尔科夫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请问你们俩来我们家干什么呀?”索拉柯基依然摇摇头摆摆手;艾尔科夫则用手里的一根竹竿子在地面上敲了敲。

洛特金这才冷生生的说道:“原来是个哑巴和一个瞎子啊,耶茨达维奇,你怎么让他们俩进来了?既然他们俩进来了,你就去厨房里拿点吃的出来给他们俩好了。”

“老爷,你是不知道啊。那个瞎子刚才在大门口口口声声说,你就是开当铺的,我说我们家老爷是造船的,他怎么也不相信,还说要是我们家老爷是造船的,他们俩就趴在地上爬出去。我这才把他们俩领进来的。”

洛特金听了耶茨达维奇的话,立马就笑呵呵的对艾尔科夫说道:“老人家,你弄错了,我的的确确是造船的,不是开当铺的。耶茨达维奇,既然他们俩进来了,说一句错话也算不了什么,你就按照我刚才吩咐道,去厨房里给他们俩弄点吃的,让他们俩出去好了,千万别让他们俩爬出去,要是他们俩爬出去在大门口让过路人看见了,又要说我们欺负叫花子了。”

“是,老爷。”耶茨达维奇说完就要往厨房那边走去;洛特金说完就要往屋子里走去。

就在这时候,艾尔科夫突然尖叫起来:“不对呀。按照我刚才进来的路线来看,这家主人应该是开当铺的,不是造船的。要是造船的,那他们家一定有灭顶之灾啊。老爷,听你刚才说的一番话,你也是一个好施之人,是个大善人。我这才对你说这番话的。要是换了别人,我才懒的理他呢。”

一听此话,洛特金就又转过身来,快步走到艾尔科夫的面前,轻声细语的问道:“老师傅,这怎么讲啊?”

“施主,你们家最近是不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了一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啊?”

洛特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艾尔科夫的问话,耶茨达维奇就快步走到艾尔科夫的面前,气冲冲的吼道:“我说你这个瞎子怎么说话的呢?我们家兴旺着呢。怎么会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呢?我说你是不是欠揍啊?我说你就给我识相点,赶快跟我去厨房里拿点吃的赶快给我滚。要是你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哪知道艾尔科夫没有理睬耶茨达维奇的,而是紧追不舍的问道:“老爷,出门在外不打诳语,你们家究竟有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就你们知道。可是除了你们自己还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敢肯定的说,我没有说错。要是老爷不相信的话那我们可就走了。我还要提醒你的是,以前你们家出的那些事情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大事情还在后面呢。”艾尔科夫说完就将手里的竹竿子往索拉柯基手里一递,索拉柯基就一手紧紧地抓住竹竿子,咿咿呀呀的胡乱说了一通,就拉着艾尔科夫往外走。

艾尔科夫走了几步,他想洛特金一定会叫他们俩停下来的,哪知道洛特金就是不说那句话。艾尔科夫突然尖叫起来:“哑巴,你停下来,你怎么拉着我往外走啊。应该往那边走。”

一听此话,洛特金和耶茨达维奇就快步走到艾尔科夫的跟前,耶茨达维奇气呼呼的训斥道:“瞎子,你瞎嚷嚷什么呀?你们这就是出去的路,你怎么说那个哑巴带错了呢?”

“我出去干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出去啊?我是想说,你们家最近死了两个人,一男一女,一大一小,而且那个大人是个女人,就是你们家老爷的闺女;那个小的还没有出生,是你们家老爷的孙子。我说的没错吧?要是你们俩不信的话,可以把街坊邻居叫过来问问了。要是我说错了,还是那句话,我和哑巴就趴在地上爬出去,要是我说对了,那我们俩就在你们府上住一个月,你们俩看怎么样啊?”

洛特金和耶茨达维奇听了艾尔科夫的话就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稍微过了一会儿,洛特金才不紧不慢的说道:“老师傅,你说的没错。最近我们家的的确确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你刚才说的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大女儿。那你说说,我们家怎么样才能避免更大灾难的到来呀?”

“照你这么说,是我算对了,而是你们说错了。是这样的吧?”

“是,是是。你算的没错。是我们没有对你实话实说。”

“那你现在就带我们俩去你大女儿房间里看看去。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呀。”洛特金说完就又对耶茨达维奇吩咐道:“耶茨达维奇,你现在就带两位师傅去耶茨拉沙的房间里看看去。”

哪知道艾尔科夫切冷生生的说道:“老爷,依我看还是你亲自带我们俩去比较好。”

“好,好好。我亲自带你们俩去。”

于是艾尔科夫和索拉柯基就跟着洛特金来到耶茨拉沙的房间里。一进入房间里艾尔科夫就绕着房间里转了转,又装模作样的用手指头算了算,然后尖叫起来:“老爷,不好啊。这房间里有一股妖气,要是不敢快治一治的话,那股妖气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还会祸害你们家的,依我看了,我和那个哑巴今天晚上就住这儿了。你出去以后就吩咐那个车把式,晚上把酒菜给我们送来就行了,你出去以后顺便安排个下人给我们送点水来就可以了。千万别让人随随便便来这里打搅我们就行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出去给你安排去。”洛特金说完就毕恭毕敬的退了出来。

待洛特金一出去,索拉柯基就快步走到房门边上,打开房门向房门左右两边看了看,然后就把房门闩上了,这才快步走到艾尔科夫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老师傅,姜还是老的辣,看来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你还真行。”

“怎么,现在才知道姜是老的辣了?今后你跟着我学着点,更精采的还在后面呢。”

叶卡捷琳娜见再也问不出什么了,就叫喊道:“小兄弟,我们该走了。”拉斯诺夫听了叶卡捷琳娜的叫喊声,就丢下手里的活站了起来,跟着叶卡捷琳娜走开了。

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走了不远就停了下来,拉斯诺夫不禁问道:“大姐,听那个老汉的语气,他好像认识那个洛克斯基。他好像怕什么似的不肯说啊。”

“怎么?你也看出来了。他不是不肯说,而是这里人多嘴杂不好说,我们俩就在这里守着,他们下班回去的时候我们俩就在后面紧跟着,到了他家里,看他说不说。”

而拉思佳娃和达米科维奇在山洞里,他们俩谁也不说话,就那样僵持着。不一会儿,达米科维奇就找了一个地方躺下了。拉思佳娃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耶茨拉沙的身边。

艾尔科夫和索拉柯基在耶茨拉沙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寻找着,好像那些箱子里、柜子里都藏着什么宝贝似的,可是箱子里和柜子里除了耶茨拉沙和普拉西斯金的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以外,没有发现其它什么物品。随后他们俩又把那些衣服放进箱子和柜子里面,他们俩就坐在床铺上耐心等待着天黑。

太阳慢慢的下山了,和远处的海平面平齐了,太阳光映照在海面上,海水也变得瑟瑟的。船厂的工人们陆陆续续从厂房里走了出来。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看见拉卡柯察和他的侄子也夹杂在人群中走了出来,就在后面尾随着跟了过去。

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紧紧地跟着拉卡柯察来到大街上,又拐进一个小巷子里,他们俩看见拉卡柯察进入一间低矮的民房里,就快步走到大门口。可是拉卡柯察已经把大门给关上了。拉斯诺夫和叶卡捷琳娜走到大门口,拉斯诺夫刚刚举起拳头要敲门,叶卡捷琳娜忙制止了他。轻手轻脚的打开大门,和拉斯诺夫蹑手蹑脚的进入拉卡柯察的院子里。

拉卡柯察的院子并不大。但收拾的停干净的。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叶卡捷琳娜朝天空望了望,就望见一个烟筒,那个有烟筒的屋子一定是厨房无疑了。于是就和拉斯诺夫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边上,他们俩将耳朵贴在厨房的窗户边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说话声。可是里面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声音。

这时候,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才走到房门边上,叶卡捷琳娜敲了敲房门,不一会儿,拉卡柯察就从房间里出来了,他出来一看是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他们俩,就惊讶的问道:“你们俩是怎么找到我这儿来的?既然你们俩找来了,就进屋来坐一会儿吧。”拉卡柯察说完就转过身向房间里走去,叶卡捷琳娜和拉斯诺夫也就不讲客气,跟着拉卡柯察进入拉卡柯察的房间里。

在房间里他们三人分宾主坐了下来,一坐下来叶卡捷琳娜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大叔,你一定认识我叔叔洛克斯基是吧?你能不能告诉他是不是曾经在船厂里干过活啊?他现在又去了哪里啊?”

哪知道拉卡柯察不但不没有回到叶卡捷琳娜的问题,反而冷生生的问道:“你们俩究竟是什么人啦?”

叶卡捷琳娜笑眯眯的回答道:“大叔,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洛克斯基的侄女,他是洛克斯基的亲生儿子。”叶卡捷琳娜说完就指了指拉斯诺夫。

拉卡柯察继续冷生生的说道:“你们俩就不要再骗我了。那个洛克斯基根本就没有在这个船厂里干过活。他是一个老板,你们俩想想看,哪一个老板会自己去工厂里干活去呢?”

“他是老板?你们的老板不是洛特金吗?怎么会是他呢?”

“你们俩能不能告诉我实情,你们俩究竟是干什么的呀?打听洛克斯基和我们船厂的事情,究竟想干什么呀?”

叶卡捷琳娜也就笑眯眯的回答道:“大叔,既然我们俩没有瞒过你,那我们可就实话实说了,还希望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对外人讲起。是这样的。我们是盗墓的,就在前些天我们在大街上看见一队人抬着棺木,一打听才知道是洛特金的女儿死了。我们又一打听,那个洛特金是这里的首富,他的女儿死了,陪葬的一定有很多贵重的物品。于是我们就尾随其后,等他们把那个人掩埋好了,我们就动手去挖,当我们打开棺木的时候,发现棺木里面是一个活人。我们觉得奇怪就一打听,原来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洛特金的亲生女儿,而是洛克斯基的亲生女儿。她想我们提起过洛克斯基这个人,于是我们就来船厂里打听一下他的情况,还希望老人家你不要隐瞒什么,对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那个洛克斯基是一个做木头的老板,对任何人都比较随意。他每一次一来船厂里就对我们这些工人嘘寒问暖。就和我们混熟了。”

拉斯诺夫不禁问道:“大叔,你们是造船的,他是贩卖木头的,他来你们船厂干什么呀?”

“小子,难道你没有看见吗?造船需要的是木头。你今天不是还帮我锯过木头吗。那个洛克斯基的贩卖木头的。当然要来我们船厂了。”

拉斯诺夫听了拉卡柯察的话点点头,笑眯眯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他每一次来一定会带来了一些木头,你们是干活的工人,免不了要去下车。于是你们就跟那个洛克斯基混熟了。是这样的吗?”

“对,对。就是这样的。我们这些工人就是想不劳而获,有的老板一来就坐在旁边看着我们干活,也不会帮忙搭把手。而洛克斯基切不同,他每一次来或多或少给我们这些工人带来一些吃的,还站在旁边看着我们干活,当我们一个人干不了的时候就帮忙搭把手。我们对他的印象还是蛮深刻的。”

叶卡捷琳娜继续问道:“大叔,那你还记不记得,洛克斯基已经好久没有来船厂了?”

“算起来已经有十好几年了吧。”

“那你们现在船厂的木头是谁供应的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这就奇了怪了,一晃十几年过去了,你们船厂同样需要木头啊。就算一个厂家不给你们老板供应木头了,船厂还的开下去啊,造船同样需要木头的啊。怎么会没有人供应木头呢?那你们现在的木头是从哪儿来的呢?”

“听说是老板自己从外面买回来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们老板是从那个客商手里买来的木头啊?”

拉卡柯察摇摇头回答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每一次都是车把式耶茨达维奇赶着马车来的。”

“那你们现在所用的木头与以前洛克斯基供应的木头有什么不同吗?”

拉卡柯察依然摇摇头回答道:“完全一样的。粗细都是一个样。”

“哦。大叔,谢谢你给我们说了这些。天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你干了一天的活也累了,早点休息去吧。”叶卡捷琳娜说完就和拉斯诺夫几乎同时站了起来,告别了拉卡柯察就离开了拉卡柯察的房间。

在回去的路上,拉斯诺夫不禁问道:“大姐,会不会是洛特金将洛克斯基给杀害了,然后霸占了他的木头,想赖账不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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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地狱一步天堂,叶童定定地站在那里,如同失了魂魄的木偶,看着白色的路虎上下起伏,想跑过去撕咬一番,却觉得双腿灌铅般沉重......婚姻究竟是两个人的?还是两个家庭的?还是孩子的.......她该如何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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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世界,因魂气之力,斗争生命。凭实力的现实,又有谁人能加冕圣光之冠?幻世,乱世,济世,重生之世,身世之谜,谁人知其源?一把千幻伞,踏尽天涯,一场情愿,比翼大陆,拯救宗门,尽幻世。幻冕记,一个新的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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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回归故土,而那颗眷恋心,似乎还流浪在过去的时光,那种浓浓的乡情,依然令人魂牵梦绕,冥冥之中应了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城、古井已荡然无存,岁月的划痕不知去了何方?但儿时的影子,时常在梦中呼唤。一个人,即使你走得很远很远,也走不出故乡情真意切的胸怀,忘不了乡土留给灵魂的味道。
  • 生活中来的2000个小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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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来的2000个小窍门》全方位地为您提供了解决问题的捷径,这些小窍门就是应对生活难题的招数,区别于一般的生活常识,是经过实践难的宝贵技巧和经验,能帮助您用最有效的方法快速解决生活中的各种难题。
  • TFBOYS之日落曦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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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盖世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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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族,修炼的是亘古长存的浩然正气,以文明道,以文载道,唇枪舌剑,口诛笔伐,纸上谈兵,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成就人圣之位。魔族,修炼的是永生不灭的真武之气,以武入道,以武破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摘星逐日,弹指间破碎虚空,成就魔帝之位。妖族,修炼的是生生不息的日月精华,化身人形,觉醒天赋神通,妖躯一震地裂天崩,张口间吞吐天地,成就妖神之位。神秘的破败寺庙,失落的楼兰古国,古老的石碑,诡异的字符……
  • 帝师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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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的景色是美的,美的动人心魄,就像那二八年华的少女初妆,好似在期待着姹紫嫣红开遍,要与那群芳争艳,到底是人比花娇。江南的女子是温婉的,个个都如同小家碧玉一般,在烟雨朦胧的雨季,撑着油纸伞,行走在那弯弯的石拱桥上,就像是走在画中。都说女子是水做的,想必这话一点也不假,北方女子皮肤粗糙,南方女子皮肤细滑柔嫩,好似轻轻一捏便会捏出水来,这是北方女子所不能比的,南方盛产美女,此乃自古以来的传统,三国时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江南有二乔,河北甄宓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