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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按说够狂吠起来了,就应该有人来大门口看看了,可是过了许久许久,叶卡捷琳娜他们还是没有看见一个人过来,伊万诺夫就推开大门进入山寨里,只见四条不同颜色的狗就把叶卡捷琳娜他们团团围住了,一个劲的狂吠不止。

伊万诺夫拔出腰刀,对着那些狗就一扫而过,那些狗的腿上就出现了一条条伤口,受伤的狗这才停止了对叶卡捷琳娜他们的攻击,灰溜溜的逃走了。伊万诺夫把腰刀一收去了就冷生生的嚷道:“我看你们也不过如此吗,凶什么凶啊。”

卡伊呐听见狗的狂叫声起床来到院子里,就看见那四条带伤的狗朝他跑来过去,卡伊呐一看见带伤的狗不禁气呼呼的嚷道:“是谁打伤狗的?”

卡伊呐环顾四周,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索拉蒂布莱克、索拉蒂布莱克。”

睡的迷迷糊糊的索拉蒂布莱克一听见卡伊呐的叫喊声,就赶快起床,穿好衣服飞快的跑到卡伊呐的身边,毕恭毕敬的问道:“大哥,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起床了,你有什么吩咐?是不是又让我跟那个拉孜穆雅黑西下山去打听消息去啊?”

卡伊呐指了指地面上的血迹,冷生生的问道:“索拉蒂布莱克,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索拉蒂布莱克看了看地面上的斑斑血迹,冷生生的问道:“大哥,这是谁干的呀?我们每天有肉吃着,有酒喝着,谁还会偷偷地去吃独食啊。我现在就给你查去,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在单独吃独食,看我怎么收拾他。”

索拉蒂布莱克说完就转过身要想房间里走去。卡伊呐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索拉蒂布莱克,你这是要去哪儿干什么去啊?”

“不是你让我调查这件事情的吗?我不回去难道我站在这里能找出那个吃独食的人啦?”

“谁吃独食啦?”

“我……我不知道啊。”

“我是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吃独食,你找谁去啊。”

“既然没有人吃独食,那在地面上的血迹是怎么来的呀?难道这不是他们偷偷的杀鸡后留下来的啊?”

“当然不是,是有人把我们的狗砍伤了。难道你刚才没有听见狗的狂叫声吗?”

“这个我倒是没有。难道你听见啦?”

“我一听见狗的狂叫声就起床了,就在我刚刚来到院子里的时候,那四条狗就跑到这里来了,那四条狗都被什么人砍伤了,我这才把你叫起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就在这时候,叶卡捷琳娜他们继续往前走了不一会儿,就看见卡伊呐和索拉蒂布莱克站在院子里在说些什么,叶卡捷琳娜他们就快步走到卡伊呐和索拉蒂布莱克和卡伊呐的身边,卡伊呐和索拉蒂布莱克怎么也不敢相信,站在他们面前的几个陌生人是怎么找到他们的住处来的。卡伊呐不禁笑眯眯的问道:“请问你们是谁啊?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叶卡捷琳娜也笑嘻嘻的问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我倒是要问问你们,你们是什么地方的人啦?怎么会生活在这里啊?”

哪知道索拉蒂布莱克不识好歹,对叶卡捷琳娜气呼呼的嚷道:“我大哥问你话呢?你瞎说些什么呀?”

伊万诺夫快步走到索拉蒂布莱克的面前,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索拉蒂布莱克,冷生生的嚷道:“谁是你大哥呀?”

索拉蒂布莱克指了指卡伊呐,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他就是我们大哥。”

叶卡捷琳娜随即轻声细语的说道:“哦,原来你就是这里的当家人了。我们就是成天在家里没事做,到处游山玩水的,没想到就走的这里来了。我们没有你们的同意就到了你们的地盘来了,你们不会怪罪于我们吧?”

卡伊呐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叶卡捷琳娜的问话,索拉蒂布莱克就气愤愤的质问道:“我们养的四条狗是不是你们砍伤的?”

伊万诺夫继续气呼呼的回答道:“不错,你们的狗的的确确是我们砍伤的。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你们这个山顶上,按说你们应该热情迎接我们才对啊,干嘛还有站在大门口对我们狂吠不止呀?于是我就替你们好好教训教训了它们一顿。”

一听此话索拉蒂布莱克是气的咬牙切齿吗,义愤填膺的吼道:“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你们知不知道打狗欺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当然知道。”

“既然你知道,你们还……”索拉蒂布莱克支支吾吾上不下去了。

伊万诺夫则继续冷生生的问道:“这位大哥,你们一年四季住在这山顶上,我们一路走过也没有看见一块田地,不知道你们是靠什么生存下来的啊?”

索拉蒂布莱克继续冷生生的嚷道:“这是你一个外人该问的问题吗?”

伊万诺夫立马就一把紧紧地揪住索拉蒂布莱克的衣领,一把就把索拉蒂布莱克给举过头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索拉蒂布莱克疼的“嗷嗷”直叫。那些土匪山贼一听见索拉蒂布莱克的叫喊声,都一个个才屋子里跑了出来,看见一伙陌生人站在卡伊呐的身边,一个个都停下来了脚步。

叶卡捷琳娜这才对卡伊呐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大哥,我手下不懂礼数,多又冒犯还请你谅解。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你家里,那我们就算有缘人,既然我们有缘分,你就不请我们进你房间喝杯茶去?这样看来你们也是不懂礼数之人了。”

卡伊呐听了叶卡捷琳娜的话,这才笑眯眯的说道:“只是寒舍简陋,不知道贵客能不能在我的房间里坐的下来啊?”

“这位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也不说什么贵人,你的房间你能住,我们就不能住了?”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请吧。”卡伊呐说完就转过身快步向房间里走去,叶卡捷琳娜他们紧随其后的进入卡伊呐的房间里。叶卡捷琳娜他们在卡伊呐的房间里一坐下来,只见一位貌美如仙的妇女就给叶卡捷琳娜端来了一些茶水,分别放在叶卡捷琳娜他们面前的一张小桌子上。然后那位妇女就进入里面的房间里去了。

卡伊呐咪了一口茶,慢慢的将茶杯一放下来,就轻声细语的问道:“我想你们也不说简单的游山玩水而来的。既然你们来了,那你们是为何事而来的,不妨说出来听听。”

叶卡捷琳娜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将茶杯一放下来就笑眯眯的说道:“大哥也是爽快人,既然你问起来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我的一个朋友家里丢失了一仓库粮食,而且那伙土匪还放火烧毁了他家里的仓库。我就是来问问你,这件事情是不是你们干的?”

卡伊呐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既然你问起来了这件事情,那我就明人不做暗事,这件事情的的确确是我们干的。”

“哦,看来大哥的的确确是个爽快的人了。就是不知道大哥为什么要干这拦路抢劫的勾当?”

“要是你有房屋住;有饭吃有衣穿,你还会躲藏在个山顶上,干这种见不的人的勾当吗?”

“我不知道大哥有什么委屈,你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好吗?”

“我们世世代代居住在一个叫库尔丘姆的一个小村庄里,世世代代就靠种一些薄地勉勉强强维持生计,日子也勉勉强强过的去。可是就在前些年,一场突如其来的的变故让我们不得不离开家乡四处逃难。”

“哦,究竟出了什么事,才让你们离开家乡来的这里的呀?”

“地震。刹那间,我们所居住的房屋都倒塌了,大地裂开的缝隙将我们居住过的小村庄一分为二。中间就像隔着一条小河一样。还有一些人非死即伤。那场景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那你们的官府就不管这些事情吗?”

“官府那里顾得上我们的死活呀,他们是逃的逃,跑的跑。就算朝廷发放给我们一些救济粮食,也被官府给独吞吞了。在家乡我们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一些年老的人就留在家乡以逃荒而生,我就带领一个村子里的人,四处流浪,好不容易才来的哈萨克斯坦与沙俄帝国交界的一个小村庄里居住下来了,我们刚刚到这里来的时候,看见到处都是荒芜的田地,我们就靠在山林里挖野菜,打些野味来充饥,勉强度日,一有时间我们就去开垦荒地。可是就在我们开垦出一片荒地出来了,种上了庄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开垦出来的田地里那长势喜人的庄稼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叶卡捷琳娜紧追不舍的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啦?”

一天中午时分,卡伊呐在田地里掰玉米棒子,听见远处有人在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卡伊呐,卡伊呐,你在哪儿啊?”

卡伊呐一听见有人的叫喊声就从玉米地里跑了出来,高声大嗓的应道:“我在这儿呢。”

索拉蒂布莱克汗流浃背的跑到卡伊呐的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卡伊呐,你快点回去看看去吧。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看你慌里慌张的,究竟出什么大事了?”

“反正我……哎,反正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还是跟我一块儿回去看看去吧。”

于是卡伊呐就跟着索拉蒂布莱克飞快的跑回家里一看,只见那个小村庄的村长带领一些家奴将卡伊呐的屋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是水泄不通。卡伊呐和索拉蒂布莱克挤过人群进入大门口,只见库伦达村长巴布什季奇和巴尔瑙尔地方长官杜什利站在他家的屋檐下。他的夫人还有一双儿女就跪在巴布什季奇和杜什利的面前,是哭的肝肠寸断。

卡伊呐快步走到他的夫人娭乌桔的身边,蹬下身来一把紧紧地抱住娭乌桔,轻声细语的问道:“娭乌桔,你这是怎么啦?”

娭乌桔一头埋进卡伊呐的怀抱里,哭哭啼啼的说道:“卡伊呐,你快点跟巴布什季奇和杜什利好好说说,求求他们放过我们,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娭乌桔,究竟出什么事了?你倒是快说啊。”

娭乌桔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卡伊呐究竟出了什么事,巴布什季奇就气呼呼的质问道:“你就是这家主人卡伊呐?”

“是的,我就是这家主人卡伊呐,请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啦?”

“怎么啦?我倒要问问你,你们居住的这房屋可是你自己建造的?”

“是的,没错,我们初来乍到,没地方去,就在这里建造了一个茅草屋,以便遮风避雨之用。”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茅草屋建造在谁的土地上?”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有没有找我这个村长来给你看看啦?”

“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就没有请你们来看一下。”

“那我就告诉你,你所建造的房屋是建造在我们沙俄帝国的土地上,你必须马上交三十个卢布给我们,否则的话,我就要拆掉你的茅草屋。还有,你是不是在这里开垦了一快荒地?”

“是的,没错,我们看见这里到处是荒地,就开垦了一快出来自己耕种,以便养家糊口。”

“看来你胆子还不小啊,跟我们一声招呼也不打,就随随便便开垦出一块荒地出来自己耕种。那要是天底下的人都像你这样的话,那我们还活不活啦?你给我记住了,你开垦了一块荒地要种也可以,你必须一年上交一百个卢布给我们。”

一听此话卡伊呐就蒙了,就他开垦的那块荒地,一年四季收的粮食全卖了也换不回来一百个卢布,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吗。于是卡伊呐就站了起来,气呼呼的嚷道:“喂,巴布什季奇,你还让不让人活不活啦?就我开垦出来的那块荒地,一年四季所收的粮食,就是一粒不要全卖了,也换不回来一百个卢布,你干脆把我们一家人全杀了算了。”

巴布什季奇也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卡伊呐,你们不好好在你们哈萨克斯坦待着,竟然敢跑到我们沙俄帝国来撒野。你要是觉得我出的价钱不合适的话,你可要马上带上你的妻子儿女离开这里,没有人会拦着你们。要是你们想在我们沙俄帝国继续待下去的话,你们就得上交土地使用费。我们家正好刚刚死了一头驴,那我们就先把你的妻子带回去给我们推磨去,你什么时候把卢布凑齐了就去我们哪儿赎人去,怎么样啊?”巴布什季奇说完就对站在他身边的家奴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啊。”

那些家奴听了巴布什季奇的话,就纷纷跑到卡伊呐的身边,就要抢走娭乌桔,卡伊呐紧紧地抱住娭乌桔就是不松手。卡伊呐的一双儿女见那些家奴和卡伊呐争夺娭乌桔,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跑到巴布什季奇和杜什利的面前,一人拿起巴布什季奇和杜什利的一只手,就是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巴布什季奇和杜什利是疼的“嗷嗷”直叫。巴布什季奇立马就拔出站在他旁边,一个家奴的腰刀来,一刀就刺进了一个小孩子的肚腹里,他拔出腰刀,又刺进一个小孩子的肚腹里,可伶卡伊呐的两个孩子就这样没了。

娭乌桔一看见两个小孩子倒在血泊中,就一把挣脱了卡伊呐的怀抱,一头扑倒在巴布什季奇的面前,一双手紧紧地揪住巴布什季奇的衣领,咆哮起来:“你还我的孩子,你还我的孩子。”

站在巴布什季奇身边的一个家奴,一把紧紧地揪住娭乌桔的头发,对着娭乌桔的肚腹上就是狠狠地一脚,娭乌桔就被那个家奴踢到在地上。卡伊呐气极了,就想上前去和那个家奴拼命,无奈被几个家奴紧紧地按倒在地上是动弹不得。巴布什季奇快步走到娭乌桔的身边,一双脚狠狠地踩在娭乌桔的肚腹上,娭乌桔是疼的“嗷嗷”直叫。

杜什利快步走到卡伊呐的面前,气呼呼的质问道:“卡伊呐,我问你,我们要的卢布你是给还是不给啊?”

卡伊呐无可奈何,牙齿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血已经流出来了。卡伊呐强忍着悲疼,冷生生的应道:“我给,我给你还不行吗。我求求你,你们放过我的妻子好不好?”

“可是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你打算给我们什么呀?”

“你们看看我的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只管都拿去好了。”

“就你这个茅草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卡伊呐被杜什利问的无话可说。稍微过了一会儿,杜什利才不紧不慢的说道:“从今以后,你们夫妻俩就去我们田地里干活去,好歹还可以给你们俩一条生路,你可愿意?”

“我……我愿意。”

“从今以后,我们叫你们干什么你就的干什么,你可愿意?”

“好,我答应你,从今以后你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就这样,巴布什季奇和杜什利就把卡伊呐和娭乌桔,还有跟着卡伊呐一起来的那些人,都被巴布什季奇和带领带来的家奴用细小的绳索捆绑着双手,押到巴布什季奇和杜什利的家园里,那些家奴用一根铁链子就卡伊呐他们的一双脚连在一起,住在一个用木料搭起来的一个简易棚子里,每天天不亮,那些家奴就用皮鞭将卡伊呐他们一个个打了起来,就一人扛着一把锄头去田地里干活去了,干了好半天天才蒙蒙亮,待太阳出来了他们还没有吃早饭,要是你干活稍微慢了的话,那些家奴就会用皮鞭狠狠地抽打你。

就这样,卡伊呐他们在巴布什季奇和带领的家园里干了一个多月的活,有一天晚上,天下着雨。索拉蒂布莱克和拉孜穆雅黑西凑在卡伊呐的床铺上,索拉蒂布莱克轻声细语对卡伊呐说道:“大哥,照这样下去,我们不是被活活的饿死就是被他们打死,要不然也会被活活的累死。与其死在这里,还不如跟他们拼了。”

卡伊呐不禁冷生生的问道:“怎么拼啊?我们的一双脚都被他们用铁链子连着,要想跟他们拼了,的想个法子先把铁链子给撬开才行啊。”

索拉蒂布莱克继续冷生生的说道:“大哥,你说的也是啊。可是有什么办法能把铁链子撬开呢?”

稍微过了一会儿,卡伊呐才不紧不慢的问道:“索拉蒂布莱克、拉孜穆雅黑西,你们俩真的要想从这里跑出去吗?”

一听此话,拉孜穆雅黑西毫不思索的回答道:“大哥,那是当然啊。”

“也许我们能够从这里跑出去,也许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你们可要想清楚哦。”

“大哥,这一个多月来,你也是知道的,每天就两顿饭,一顿早饭就两个馒头半碗稀饭,一顿晚饭也是两个馒头一碗稀饭。还不够我塞牙缝的,要是照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我们会活活被他们整死的,反正横竖是个死,还不如早一点死,还少受点罪。”

“那你们知不知道每天早上,那些家奴进来催我们上工的时候,就两个人。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制服不了他们两个家奴吗。而且每天早上,我们去田地干半天活了天还没有亮,我估计那个时候,那些家奴都还在睡大觉呢,只要我们干活利索一点,是不会惊动他们的。到时候我们就跑的了。”

“可是我们的手脚被铁链子连在一起,我们怎么跑啊?”

“你怎么这么笨啦?这些天我都观察了,就在这栋茅草屋旁边不是有一个马厩吗,我们骑着马不就跑了吗。”

“可是……可是我们的女人该怎么办啦?”

一听此话卡伊呐就低下头沉默不语了,稍微过了一会儿,卡伊呐才哽咽着说道:“我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要是我们顾了她们,那我们就一个也跑不掉,要是我们跑了,趁着那一天晚上,我们再杀回来。说不定还能把她们救出去,就算她们都死了,我们还可以替她们报仇雪恨。”

索拉蒂布莱克和拉孜穆雅黑西听了卡伊呐的话,都低着头点点头。卡伊呐继续哽咽着说道:“既然你们俩同意我的方案,你们俩现在就把大家伙叫起来,我们好好合计合计。”

于是索拉蒂布莱克和拉孜穆雅黑西就把大家伙一个个叫了起来,大家伙听了卡伊呐的话后都表示一切听从卡伊呐的安排。就在第二天早上,那些家奴进入工棚里催他们起床的时候,卡伊呐和索拉蒂布莱克就躲在房门口,他们俩一起跑到那两个家奴的背后,分别勒住那两个家奴的脖子,大家伙立马就把那两个家奴按倒在地上,然后有人捂住那两个家奴的嘴巴,另外一些人就用木棒棒将那两个家奴给活活打死了。随后他们就从旁边一个马厩里牵出马匹来,一个个翻身上马,就跑了。

当太阳从东方升起来的时候,他们才一个个停了下来,他们在大路边上的山林里找来一根根粗木棒棒,费了好大劲才把铁链子撬开。索拉蒂布莱克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啦?”

“我们的女人不是还在巴布什季奇他们的庄园里吗,今天晚上我们就杀个回马枪,悄无声息的进入巴布什季奇的庄园里,将那些家奴,还有那个巴布什季奇和杜什利给杀了,救出我们的女人,然后远走高飞。”

“可是我们也的先找一个落脚点啊。”

“等你把落脚点找好了,我估计我们的女人也被他们活活的整死了。”

拉孜穆雅黑西也附和道:“就是吗。还是大哥说得对,要是我们把落脚点找好了,我估计我们的女人已经没了。”

就在那天晚上,卡伊呐他们就杀了个回马枪,返回到巴布什季奇的庄园里,杀了那些家奴还有巴布什季奇后,切怎么也找不到他们的女人。切在厨房里看见一个叫瑟梓里喜的女人,一打听才知道,当巴布什季奇得知卡伊呐他们杀害了两个家奴,又偷了他们家的马匹逃走之后,就把卡伊呐他们的女人一个不剩的都杀了。于是,他们在瑟梓里喜的带领下在一个乱坟岗上找到了那些女人的尸体,他们一个个抱着自己的女人哭的死去活来。过了许久许久,他们才停止了哭声,挖了一个大坑把自己的女人给掩埋了,这才骑着马远走高飞了。

卡伊呐他们恨透了那些当官的,一路上看见有钱有势大户人家就实行抢劫,抢的东西多了,这才想办法找一个地方藏起来,后来好不容易才在这里安顿下来了。

叶卡捷琳娜他们听了卡伊呐的讲述后,一个个都擦了擦深润的眼角。稍微过了一会儿,叶卡捷琳娜才站了起来,这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后突然停下来了脚步,对卡伊呐轻声细语的问道:“卡伊呐,难不成你就想一辈子在这里当山大王,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有一天,会有人来找你们算账吗?”

卡伊呐“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嘻嘻的说道:“我们一辈子不在这里当山大王,那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我们现在就下山跟着你,你管我们的吃喝拉撒睡去?找我们算账。这个在我抢东西那一天我就想过,既然他们要来就找我算账就只管来好了。反正我们现在都是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的,死了就可要和我的一双儿女,还有我的妻子在那边团聚了,何乐而不为呢。你当我们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那要是有人肯给你们一条活路,你们是不是愿意下山啦?”

“给我们活路,依我看了,这不过就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我估计肯给我们一条活路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出生呢?”

叶卡捷琳娜听了卡伊呐的话就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在椅子上重新坐了下来,大家伙只顾着喝茶,谁也没有说一句话。稍微过了一会儿,叶卡捷琳娜站了起来,轻声细语的说道:“卡伊呐,要是我真的能够给你一条活路,你该怎么办啦?”

卡伊呐依旧“嘿嘿”冷笑两声后,继续笑嘻嘻的说道:“你肯跟我一条活路?你是谁啊,你一个女人也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你们砍伤我的看门狗,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我看你们还是趁早走好了。”

“卡伊呐,要是我肯给你一条活路,你抢走的那些粮食我一粒也不要了,只要你们肯下山,从今以后种一块地,不用你们交租子,和沙俄帝国的农民一样交赋税就行了,你可愿意?”

“他们一个大男人说话就不算话,何况你是一个女人,你说的话谁信啦?”

“如果说是那样的话,你可愿意?”

“要是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当然愿意啰。”

“那好,我们就一言为定,我希望你好好管束一下你的手下,在这些天里你们不要再下山去抢劫老百姓的东西了,一切待我安排好了,我自然会再上山来请你们下山去的。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也该走了。”叶卡捷琳娜说完就向大门外快步走去。爱赫瓦拉萨他们也跟着站了起来,向大门外快步走去。

当叶卡捷琳娜他们返回哈孜尔卡里克的家里的时候,索拉柯基快马加鞭,连夜返回来了。而砣克盟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已经可以站起来四处走动了。索拉柯基一回来还在大门口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大姐,大姐,我给你把粮食拖回来了。”

刚刚吃过午饭的叶卡捷琳娜他们一听见索拉柯基的叫喊声,就一个个跑出屋子来了,叶卡捷琳娜一看见满满一马车粮食就关切的问道:“索拉柯基,你这一趟,地方官府没有为难你吧?”

索拉柯基摇摇头,笑嘻嘻的回答道:“那倒是没有,还给我配备了两匹好马,我这才这么快赶回来的。”

“那你还没有吃晚饭吧,我们也是刚刚吃过,你快点进去让哈孜尔卡里克给你做点饭吃,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那……那我就进去了。”索拉柯基说完就大踏步进入屋子里。叶卡捷琳娜随即对砣克盟轻声细语的吩咐道:“砣克盟,麻烦你把乡亲们都叫都这里来好吗?”

“你叫我把乡亲们叫到这里来干什么呀?”

“当然是给他们粮食啰。”

一听此话砣克盟就跪在叶卡捷琳娜的面前,泪流满面的说道:“你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我们想了一辈子,总算把这一天给盼来了。”

叶卡捷琳娜弯下腰扶起砣克盟,继续笑眯眯的说道:“砣克盟,你这是干什么呀?块去把乡亲们叫来啊。”

“好,我这就去给你叫去。”砣克盟笑嘻嘻的说完就跑开了。不一会儿,附近的乡亲们就拿着家伙什来到砣克盟的院子里。叶卡捷琳娜对围在马车边上的乡亲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站好了,每人都有份啊。”

于是伊万诺夫他们把粮食从马车上面卸下来,所有来的村民们都分到了一麻袋粮食,待那些乡亲们都离开了,伊万诺夫指着马车上面剩下的粮食,笑眯眯的问道:“大姐,这马车上面还有这么多粮食,你打算怎么办啦?怎么不都分给乡亲们啦?”

“你不要问那么多,跟我走就是了。”

“跟你走,去哪儿啊?”

“去达科洛夫家里。”

“去他家里?去他家里干什么呀?难不成你想把这些粮食都送给他呀?”

“怎么?不可以啊?”

“就他们那种人,饿死了活该。还有那个慕大布罗夫,既然敢用发霉的小麦,一辆破马车来糊弄我,我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将他劈成两半。还要我们给他们送粮食去。我不去,要去你们去好了。”伊万诺夫气呼呼的说完就要往屋子里走去。

叶卡捷琳娜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伊万诺夫,你不是说要把那个慕大布罗夫一刀劈成两半吗,你不去他们家,难道那个慕大布罗夫来这里让你劈啊。”

“你说的也是啊。”伊万诺夫说完就快步走到马车跟前,一步跳到马车上面,吆喝着牲口就走了,叶卡捷琳娜和诺奇罗夫,还有科拉耶沙和列比亚罗夫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

满满的一仓库粮食,一夜之间就全没了,达科洛夫是气的咬牙切齿,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抢劫了他们家的粮食。达科洛夫是越想越气人,一天到晚就窝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慕大布罗夫轻手轻脚的进入达科洛夫的房间里,他一进去就轻声细语的说道:“老爷,你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你是出去吃去,还是我给你把饭菜端到这里来你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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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世纪时,党项人建立了大夏国,史称“西夏”,盘踞中国西北两百年,曾经与宋、辽、金、蒙古等并立。岂料横扫欧亚战无不胜的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临终遗嘱要将西夏党项一族斩尽杀绝!在蒙古人的铁骑践踏与驱逐下,党项人失所流离,不知所终。诗人记者唐荣尧跋山涉水,将脚印送往历史故地的角角落落,步量访谈,与史籍印证,顺源溯流,追寻他们的蛛丝马迹,发现他们的最后去处,破解了一个被重重迷雾包裹着的历史疑案……
  • 青春他还在

    青春他还在

    青春总是走在前面,欣赏完一路的风景之后,再回来告诉你它来过。每个人的青春里都有一个他,她也有。他是她最亲的人,也是她最亲密的人。他陪伴着她走过了雨天,走过了泥泞,走过了高山。流逝的青春带走了一切,而他,一直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