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林爸爸和林妈妈,一前一后漫步在鹅卵石小道上。
可没过多久,就自然而然地以一种熟悉而又和谐的步调,找到了彼此。
林爸爸拉着林妈妈,凑到一位拿着大号毛笔,在公园静谧处练习书法的长者身边。
林妈妈:“这个字是?”
林爸爸扬了扬下巴:“念fu。馥郁的馥。”
林妈妈:“噢!富裕的富!”……
林子墨在不远处的灌木后面,哑然失笑。
连皓轩接了个商务电话的功夫,就找不见林子墨的身影,拨通烂熟于心的一串号码,他循着小路向前走去:“在哪里?”
林子墨抬头看看星空:“月亮底下。”
连皓轩捏捏眉心,轻笑出声:“说人话。”
林子墨咂咂嘴:“就不,小仙女不说人话。有空一起喝露水吗?”
连皓轩调笑:“喝露水不是应该轻飘飘的吗?”
林子墨也不恼:“早知道当初下凡的时候就少喝点了,喝多了水肿。”
连皓轩绕着灌木丛,人未走近声先至:“一转眼就失联,我赎金都准备好了。”
敛眸揉揉林子墨腕上的软肉问:“你知道一百斤的女生,和一百斤的铁,哪个更重吗?”
林子墨思索几秒:“当然是一样重啊!”
连皓轩煞有介事地摇摇头:“答案是----一百斤的女生更重。因为她们会虚报体重。”
林子墨哈哈一笑,低头见他还在蹂躏自己手腕的肉肉,立马反应过来,眉头一皱:“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怼天怼地怼空气。我可凶了!”
好巧不巧,林妈妈林爸爸走近的时候,唯独听见了这句小女儿姿态十足的撒娇,互相默契对视,眼里充满了欣慰。
要知道,没有办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其实是人生的常态。
再爱的短裙,也不能穿在寒冬里。
不被世界打乱节奏,自己喜欢最重要。
故此,难得恰好。
爱是两个强者之间的风花雪月,不是两个弱者怀抱的苦大仇深。
生活向来这样,没人在乎你怎样在深夜痛哭,也没人在乎你辗转反侧要熬几个秋。外人只看结果,自己要独撑过程。
你看芸芸众生在歌唱生活,那歌词旋律里饱含的美好,让你误以为一切近在咫尺。
林子墨也曾遇过合作方树懒上身,到了最后期限,就指望别人放他一马。生生被逼成弼马温,内心万马奔腾。
成长与历练,教会了她,毫无主见的合群有一个同义词,叫平庸。
生活中最难的是抉择,有收获必定有所代价。
她从来不畏惧背地里有人说她装什么白莲花。
反倒是大方直面,犀利又不失礼貌地回敬一句:“哦。别人都是白莲,只有您是金莲!”
而后转身离去,徒留一个背影,让妄加议论者哑口无言,憋紫了脸。
英国作家威·赫兹里特说过:“一切偏见都来源于无知。尊重别人的不一样,不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
心里有杆秤,做事有分寸,最忌过犹不及,但也绝不任人鱼肉。你的善良,必须带点锋芒。
否则,敢问一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如果注定要遇到诸多风雨,愿有一种爽快利落的活法,一段很甜的故事,敛去所有困苦,治愈生活里的一地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