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不用怕,我没事,我没事——源翔你不用担心我。”我抽噎着,刚才那种看惯了生死离别的淡漠统统都飞到九霄云外。
我不想他有事,就算他不是我的弟弟,我也不想。
“你没事就好,我就怕你有什么伤害。不过现在看来,我是多虑了。”他把目光投向正在人群里与敌人嘶杀的羽落,落绵,还有刑沫他们三人的身上。
“这样我,走了,走的也比较放心。”说完,他的嘴角又溢出血来。
“你别说了,你不会死的,你不会的,你还没和我说你的故事呢,你这么走了,你就是不守信用了。”我哭道,我不知道我多久没有为生死而哭过了,但是我知道眼前的他值得我去哭泣。
“月儿别哭,我喜欢你笑,微笑的月儿才是最美的。”他单手给我拭去眼泪。
这话曾几何时,那个人也对我说过,可是现在听来,又沟起了我的悲伤,我的眼泪仍然是憋不住,向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哗哗落下,落在他的衣服上,渐渐的一滴滴把他的衣服都沁湿了。
“月儿,你能答应我个要求么?”源翔问道,眼里满是期望。
“你说,我答应你——”我泣不成声。
“我能不能吻下你——”他依然的笑,那笑容,如沙漠里的脚印,我很怕风过无痕。
我含着泪,慢慢的把头往下俯,眼看就要触及他的唇,突然怀里一空,他被那个刺他一剑的黑衣人,飞身夺走。
“源翔—”我跪在地上,想伸手抓住他,可是无奈,我根本就是妄想。
那黑衣男子,把源翔转交给另个人,依旧杀进了人群,他和羽落打的不分上下。
这头我眼看着源翔被人毫不费力的带走,那头,我满心忧心的看着与敌人打的不分上下的羽落。
我没看到落绵与刑沫,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