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腕处立即鲜血直流,旁边的侍卫赶紧上来,想要阻拦。他单手一摆,他们又退下了。
我擦了嘴唇笑了。他说:“你真的这么恨我?”眼中有一抹雾水。
我迟疑了一下,然后笑道:“你以为呢?”
说完,我感受到他的手越来越紧,勒的我手腕直发疼。我倔强的不出声,天知道我有多疼。
突然他猛的一推,我人连连往后倒了好几步,一下撞到了摆花瓶的桌子上,那上面的花瓶落了下来。我只感到头顶一疼,脑袋有点小昏,差点中心不稳,还好黄严及时扶住了我。
花瓶不是很大,砸了一下又有何妨?
这点小痛又怎么能比的上我心理的疼?
我看到雪王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转身命令道:“你走!”
我深吸口气,看到了那红衣服的女子得意的冲我一笑,我懒得理会。
我转身就走,黄严也没有说什么,跟着我出了客栈。
从此我们真的就这么断了么?这份情比真是好脆弱,只不过刚好维持了几个月而已。
我觉得头晕的厉害,想找个地方休息,可是我又懒得再看见他。
“你真的就这么走了?”黄严问我。
我疑惑的看他一眼道:“什么意思?”
“你不后悔?”他问。
我摇了摇头道:“不后悔,永不后悔。”然后我又斜睨了他一眼道:“我跟本就不记得他是谁,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吧?”
“我——”黄严说了个我字,没有在说下去“哎——!”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有在说什么。
我们站在客栈不远的小河边,默默不语。风吹到身上,刺骨的疼。可是我却觉得如此的舒服。
我想我是疯了,居然喜欢上了虐自己。
头越来越昏沉,我想定是那花瓶碰的,也没有太在意。可是我却感觉我的的意识开始迷散起来。
“黄严,我头晕的厉害,你——”话没说完,我就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