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振作。我要查出**我的朋友和亲人的人。
我擦干泪,勉强的扯了下嘴角,算是给杨凌个安慰的笑。
“走吧,杨凌哥,你呆会架车,我给你唱歌怎么样?”我轻轻地理了理头发,抖了抖衣服,做出一副已然无事的模样。
“驾——”
我刚坐稳,杨凌驾御马车跑了起来。
要不是因为天气冷,杨凌不放心我,我们也许早已骑着马儿策马奔扬。
马车里我唱起了《水手》:
(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
象父亲的责骂母亲的哭泣永远难忘记
年少的我喜欢一个人在海边
卷起裤管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总是幻想海洋的尽头有另一个世界
总是以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儿
总是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
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长大以后为了理想而努力
渐渐地忽略了父亲母亲和故乡的消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象在演戏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戴着伪善的面具
总是拿着微不足道的成就来骗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阵的空虚
总是靠一点酒精的麻醉才能够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间仿佛又听见水手说
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远离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自由地呼吸
耳畔又传来汽笛声和水手的笑语
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
原本就是属于鼓励人的歌,此时唱出来却是那么的符合现状。
我一遍又一遍的唱,杨凌也偶尔跟着小哼几句。
我们渐渐地从悲伤的情怀里走了出来,在我极力的要求下,我和杨凌都坐在了马车外面。
秋风瑟瑟,衣襟飘飘。
歌声漫舞,气宇宣扬。
马蹄之下,尘土飞扬。
一路上早已被人盯上,邪魅的嘴角一丝冷笑,隐藏在暗出的人,向一支随时都可以离弦的箭。
当杨凌发现危险的时候,一条白影已向自己冲来。
“雪王?”杨凌惊讶为什么雪王这个时候会来,只是说话之际人已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