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妡妧很久没有回去,红袖和阿福关上药铺出来寻找。
“姑娘——”他们不停的喊。当靠近树林,树丛中隐约浮现个身影,他们跑过去找到了浅妡妧。
“姑娘,您怎么跑这来了?您没事吧?”阿福见浅妡妧脸色不太好,上前扶着她。
浅妡妧收起悲伤的神情,突然说,“我要重新入宫。”
红袖和阿福面面相觑,红袖道,“姑娘,我们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为什么要回去?”
“你还记的王上所中之毒非我所投吗?”
红袖连忙点头。
“宫中不安全,王上时刻有危险。我必须立刻回去。”
“可是,咱们的保圣堂。。。。。。。我舍不得。。。。。。。我们为了它付出了多少心血,如今姑娘说走就走。。。。。。。”说着,红袖抽泣起来。
“你如果不愿随我入宫,保圣堂你留下继续打理。至于阿福。。。。。。”浅妡妧看了一眼阿福,“想留也留下吧。。。。。。。”
阿福道,“姑娘若执意回去,阿福绝不留下!”
红袖说,“我只是舍不得我们的心血,请姑娘不要丢下红袖!”
“宫里不比在外自由,王宫复杂凶险,不掺和最好,你们好不容易出来,我不忍心让你们。。。。。。。”
“我们不能让姑娘孤零零的离开,我们要跟着姑娘!”红袖道。
“不管姑娘做什么,阿福跟定姑娘了!姑娘不要再说让我们跟您分开的话了。”阿福道。
浅妡妧抓起他们的手,摞在一起,“好,从今天开始,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嗯!我们永远都在一起!”二人坚定的说道。
“我知道负责为宫里送青菜的马车每天必须经过的地方,一天两次,现在我还能赶上傍晚的那趟马车,你们二人跟着我不方便,等我顺利进宫,我再出来找你们。”浅妡妧说。
红袖道,“那姑娘一定要当心!”
“我们在保圣堂等着您!”阿福说。
浅妡妧点了点头,“每过去一刻,王上都有危险。我必须立刻动身。”
她来到斓匀阁送菜的马车经过的小路,在草丛中埋伏了起来。夕阳斜下时,天色渐暗,马车缓缓开来,经过浅妡妧的时候,她悄悄地从草丛爬出,跟在了马车后面,爬上了马车。
这时,一个人从车内探出头,“你是谁!”
浅妡妧伸出手,在此人面前撒了迷药,此人昏迷。紧接着,她钻进车内,把昏迷的人藏在了角落里,再扒开前面的窗口,看见车夫对车内的情况并无察觉,她松了口气。
一路颠簸后,抵达宫门,车夫下车给守在宫门口的侍卫查看了出入令牌,遂赶着马车顺利进宫。马车一路来到御膳房,停了下来,浅妡妧悄悄看了看了看四周,御膳房的太监和宫女都还没有赶过来,她趁机下了马车,躲到一边的花丛中,沿着花丛中的小路转入一条平坦的大道。
对面分岔路,一个宫女提着食盒向她走过来,看到浅妡妧逐渐放慢脚步,“你是哪个宫的?”
紧张之下,浅妡妧信口编纂,“我是王上请来的宫外的大夫。”
“哦。。。。。。。。”这个宫女将信将疑的走了过去。浅妡妧舒了一口气。
这宫女又转过头,说,“王上今晚不在寝宫,他今晚在御书房,应该是这个方向——”
她笑嘻嘻的回过头,“哦!我初次进宫,不熟悉路的。你是给王上送点心的吧,我跟你一起走吧。。。。。。。”于是两步跟上,与这宫女肩并肩。浅妡妧把迷魂散抓在手里,伸到宫女的后背,松开了手,宫女倒地。
浅妡妧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宫女拖入花园之中,小声对昏迷的宫女说,“真对不起了啊!过一会儿你就会醒来,不过那时候我应该找到蒙琛了。。。。。。。。还要谢谢你告诉我,他在御书房,不然我会白跑一趟。”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宫女最外面的宫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扔在了宫女的身边。顺势提起地上的食盒。
穿上宫女的服装,竟没有任何人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