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海子在家里无聊,便又想起花苞婶来了,于是乎,走进了小疹所,坐在一条长长的木椅子上,边抽烟边叫花苞婶为自己治病。
见海子如此,花苞婶不知如何是好了,赶出去不好,任其胡作非为也不是个事。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时,海子竟然一下子把自己的裤子脱掉了,边脱边不住地说着十分难听的话,使花苞婶害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不过,当她听见海子说自己屁股上长了一个什么东西的时候,便不作声了,只好无奈地蹲下自己的身子,开始为海子检查起屁股来了。
海子更无赖了,把自己的裤子全部撕掉了,仅穿一条内裤站在那儿,边看着花苞婶的胸部,边涎水哗啦啦地往下流淌,打湿了好大一片地面了。见海子这个样子,花苞婶不知怎么办了,便悄悄地走开了,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一个人呆在那儿不住地流着泪水了。这时,她听见一片风把一枚小小的树叶刮下来了,洒在地上,一下子,又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她真不想在那儿干了,却又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况且,家里还等着问她要钱用呢。她不得不呆在那儿。不过,见海子这个样子,她也便不干了,想揍海子了,如果揍得过的话。但是,她是个女人,揍不过海子,便只好走开了,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在一片乱风中不住地掉泪水罢了。
花苞婶一个人呆在旷野里哭泣了一会儿,便又回去了,还得去看那个店不是。她不能在旷野里呆得太久,否则,银医生知道了,会怪罪她的。她于是又走进了那个小疹所中,帮海子看起屁股来了。
海子喝下了一桶酒,此时,正晕乎乎地,打着劓,似乎还做着梦呢。在梦中,他走进了一片桃花园了,蝴蝶飞,蜂儿舞,彩云不住地在天上飘着,似乎在向他招手。他站在那个桃花园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便信步走着,想在桃花园里抱住花苞婶。
走了一会儿,在一个无人的旷野,海子看见了花苞婶了,她一个人呆在一株桃树下,在纷乱的桃花中,正微笑着呢。海子走上前,在花苞婶身边坐下了,坐在一股女人的香味中,渐渐地,醉倒了。
见旷野无人,海子便格外胆大了,这不,一下子,便把花苞婶的手拉住了,拉到自己的嘴唇边,不住地吻着。花苞婶自然是不肯的。但是,在此旷野,不由她不肯了。
此时,夕阳渐渐地坠下去了。
在山上做农活的人们也次第回自己的家了。
海子在花苞婶面前一时失去了控制了,一下子便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了,而后,疯了似的扑向花苞婶了。花苞婶不住地抵抗着,却一点儿用也没有,这不,她的裤子被撕开了,在海子面前露出了好大一片肉来了,使海子不住地在那儿流出涎水来了。
此时,一个人从背后摸了他一把,使做贼心虚的他不禁吃了一惊,睁开眼睛,却见花苞婶站在自己眼前。
“怎么睡着了?”花苞婶问着海子。
“这儿舒服,这不,躺着躺着就睡着了。”海子对花苞婶说。
“哦。”花苞婶不知说什么好了。
见了花苞婶,海子又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了,只穿一条小小的内裤站在花苞婶面前,要其为自己医治。
但是,海子的屁股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啊。想了一想,花苞婶便明白了。她真想大声地叫他滚回去,却又怕得罪村长,那样一来,那么,她就别想在石头村混了。
花苞婶只好蹲下自己的身子,凑到海子身边,在他那个屁股上揉了揉,而后,又涂抹了一些酒精什么的。做完了这切,她便叫他走了。
但海子还是没有走,仍赖在那儿不动,说自己走不动了,得躺躺再说。花苞婶见如此,也便不作声了,任其躺在那个地方,不住地瞅着自己。
见海子乱瞅自己,起初不大感冒的花苞婶也渐渐地回心转意了,心想,海子虽不务正业,不过,模样也还可以,且有个当村长的父亲,跟了他,也未为不可。这样思忖了一会儿,她便坐在那个木椅上不住地微笑起来了,且故意把自己那张十分妩媚的脸给海子看。海子看见花苞婶竟然对自己微笑,便没有病了,从那个小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扑到花苞婶面前,在她脸上疯了似的吻起来了。
见如此,花苞婶也便没有主意了,任其不住地在自己下身乱摸一通后,便倒进了海子的怀里了,任其为所欲为了。
此时,银医生走进来了,站在小疹所门边,轻轻地叩了叩门。
见有人来了,花苞婶便与海子分开了,正儿八经地坐在自己该坐的地方,然后,开了门,把银医生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