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人在外面不住地打门了,响声很大,把旁边一株树的叶子都振落了不少。
“开门!”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他妈的谁啊,敢这样对老子说话?!”坏旦在那个石洞里正准备与刘氏做事,却听见了这样一个声音,扫了兴,不禁大怒。
“你爷爷!”门外那个声音又响起。
“鬼旦来了。”刘氏听出来了。
坏旦呆在那个屋子里不大敢作声了,过了一会儿,便把那个门开了,恭恭敬敬地在鬼旦面前说起好话来了。
“老哥来了,我还以为谁呢。”坏旦在鬼旦面前一下子不坏了。
“滚!”鬼旦大声地对坏旦吼着。
坏旦便出了那个石门,一个人,无语地走了,渐渐地,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一时,在那个石洞里,便只剩下鬼旦与刘氏了,她们坐在那个石洞里,相互闲语着。
此时,在那个敞开的石洞里,鬼旦一下子脱去了自己的衣服,把身上大块大块的肌肉露在刘氏的眼前了。刘氏坐在石洞里看着鬼旦身上那发达的肌肉,不禁悄悄地眉花眼笑起来了,边笑边不住地在鬼旦的大腿上掐那么一下。
鬼旦把刘氏抱住了,在那个敞开着大门的石洞里做起事来了。
在石头村,没人奈他何,此时,就是看见了,又能怎样呢?鬼旦不怕。
这时,刘氏的公公走过来了,见如此,白眉毛一下子更白了,且不住地飘落下来,如冬天里纷纷扬扬的大雪。他想打鬼旦,但又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不过,不怕,他的弟弟在县里当着大官呢。
他走上前去了,一把抓住了鬼旦的衣领子,挥动双拳,便欲将之往死里打。
“大叔,误会了,我是来救你家媳妇的……”鬼旦见如此,便这样狡辩着。
“救我儿媳妇?怎么说?”刘氏公公一头雾水地问着。
“刚才坏旦正在这个石洞里想欺负你家刘氏,被我看见了,便闯进来了,这不,把坏旦打跑了。”鬼旦狡辩着。
“是的,爹。”刘氏一本正经地说着。
刘氏公公患有轻度老年痴呆症,见如此,也便作罢了,刁着烟斗,沿着小小的山路,渐渐地走了。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他相当气愤,大声地骂着坏旦,想要去寻仇了。对此,鬼旦与刘氏只好躲在那个石洞里不住地大声地笑着。
完事后,她们便沿着山路,分开走回家了,如此一来,山村的人们便没有谁会怀疑了。
……
此时,在老金的屋子里,她们又相逢了,两个人不禁窃笑,想寻个什么地方再做一回那事儿。不过,这时,她们已不敢乱来了,毛大已风闻了她们之间的事儿,多次扬言,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死她们,以出自己心头那口恶气。于是,鬼旦呆在老金的屋子里,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胆颤心惊的,不过,仗着自己力大,仍旧不当回事儿。
毛大见了他,几度拿起桌上的菜刀,想把他砍掉,以挽回自己作为男子汉的尊严。但是,毛大见了鬼旦,不知为何,心里又有那么一点儿发怵,于是乎,长长地怅叹一声之后,便打消了那个念头了。
不过,这次不同了,毛大看见鬼旦与自己的妻子在那个木桌边眉目传情了,这是自己亲眼所见,不比可信可不信的谣言。他准备操起桌子上一把杀猪刀,而后,在鬼旦的肚子上来那么一下了。
毛旦不但会杀猪,还能做一手好菜,因此,深得山村人们的喜爱。这不,在老金做好事这一天,毛大被老金请来了,为前来吃宴席的人们做菜。毛大做的红烧肉,在方圆几十里内,那是无人不知的。
不过,此时,老婆出了这个事儿了,再能,他也感觉到脸上没有什么光彩了,于是,不打算活下去了。他走到鬼旦的眼前,装作在那儿割肉,割了一会儿,便不割了。鬼旦不放心地看着毛大。
说时迟,那时快。毛大一刀下去,正捅在鬼旦的肚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