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能叫的药师都给本王叫过来!”即墨快步抱着携玉往内殿里面的床塌走去一边大声的对殿内的宫娥吩咐着!宫娥们急忙散去请药师,即墨将携玉放在塌上,把了把脉,并未探出什么异像,但携玉却未醒来,急的即墨在床边踱来踱去……“君上,陈药师来了!”一个宫娥赶回来。“快,快,看看公主是怎么了?”即墨拉着准备行李的药师往床塌边走。
陈药师诊了脉许久才回复:“君上,从公主脉像上看无大碍”即墨看着仍然未醒过来的携玉问:“无碍,为何公主却突然心悸若大石压胸喘不过气来?”陈药师站起来又看了看携玉气色回复:“君上,公主的脸色不是太好,应是身体太虚,又在新的地方可能也有些水土不服!”即墨坐在床塌上用手背抚了下携玉的脸质问:“公主来祈于,也有已经许久了,都未听说过什么不适,现在说水土不服?”“君上,议政大臣求见!”一个侍从进殿通禀。“不见,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即墨拢了拢被子说道。几波药师看过都说没事后,即墨才微微放下心来。
第二日朝堂上,议政大臣手执笏板站出来:“启禀君上,臣下得到消息,庄王惨死冯楚灭亡了!”“什么?”即墨挺直了身子:“冯楚怎么会突然灭了呢?”议政大臣回复:“听闻是姜周同章卜合力,姜周的征野护国大将军孟异亲自带兵灭掉了冯楚。”顿了顿才开口:“而且血洗了庄王宫……”即墨有些不敢相信,携玉拼命救下的人,如今却亲自带兵血洗了庄王宫:“你可打探到是何原因?”议政大臣摇了摇头:“从行军冯楚到开战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太突然了!”即墨点了点头:“此事先瞒着携玉公主,吩咐下去若有谁说漏了嘴让公主知晓此事,自己来本王这里领罪。还有私下打探下到底是何原因?”
孟异大战凯旋归来回姜周城后,拜会了匡扈领了匡扈的赏赐连孟府都未回,君上赐挂的匾都未回去揭,便骑了马往祈于赶想要同携玉讲清楚此事不求能求得她原谅,只求能以死谢罪。
祈于宫内,兵将通传:“君上,城外有人称是姜周将军孟异求见携玉公主。”即墨嘴角抽动讥笑了一下世界竟有这样的人,岂是一个忘恩负义所能形容,杀了救命恩人的父亲,灭了救命恩人父亲的王国现公主身体才刚好一些,如今便找上门来刺激自己的救命恩人吗?“你告诉他,公主不愿见他,让他回去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进来!”“是”将士行了礼退下。
孟异站在风雪中,风吹的身后披风不停的翻飞着,无论孟异在怎么央求,守城将士都不再通传也不愿意帮忙。穿着僵硬的的铠甲,冰冷的雪花生生你打在脸上身上,孟异冻的瑟瑟发抖,马儿也冻的直呼冷气,央求无果,孟异愧疚的离去……
信笺寄出去那么久,都没收到回信,携玉问过好几次,心里有些伤心。孟异你为何不回信给我呢?你到底在干嘛?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进了祈于殿,看着即墨桌案上养着麟凰兰血剩的不多了,摸了摸手心还未好彻底的两条疤痕,离上次来喂血还未过多久,这次吸收的比第一次快这么多,应该是快要开花了吧!携玉摸了摸叶子,摊开手用簪子使劲一划,血立流了出来,没滴多久,即墨便回来了,看到这副景象,立马快步上前,握住了携玉的手腕让她停止,血滴落地上,即墨拿起桌上纱布给她包扎,“这麟凰兰,快要开花了需要血。”携玉开口。即墨正在包扎的手停了一下,心里有些异样,没有想到至今她还想着要帮自己养活这麟凰兰……抬头看着携玉的眼睛认真的说:“本王有了别的想要不顾一切代价去得到,想要守着的东西。不是这娇气的麟凰兰……”携玉听到他说娇气的麟凰兰不禁笑了笑:“即墨君,是个好人帮了携玉这么多,如果可以携玉愿意帮你守住。”即墨缠纱布的手有停了一下,随即继续缠绕着说:“好,公主帮本王守着吧!”“是什么?”携玉一边握了握包扎好的手掌一边认真的问道,即墨没有回答只是告诉她你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