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携玉再开口,两人便听到了殿外不远处的马蹄声。孟异取了剑说:“我出去看看!”刚走到殿门口,便看到下马而来的从姜周王宫来的人。两人看到孟异双手作辑行了礼叫道:“孟将军”孟异点了下头说进来吧!便转身把两人带进来对携玉说道:“公主,江宫和程阗乃是姜周王宫的医师,来为公主解毒!”两人对站着的携玉行了礼说“听闻公主受伤,君上派我俩日夜兼程赶来,君上应当随后就到。”
和孟异在一起时不同,携玉转身走到梳妆镜边坐下来拆了发髻梳了梳用孟异许久都不曾听到的清冷语气说:“姜周王当真是费心了,赶了这么久的路先歇着吧”又说:“我虽不及师父的十分之一,可解毒还是会些的,如此劳烦姜周王,当真是不好意思。”江宫和陈阗没开口。孟异坚持让两人瞧瞧说:“才好向君上交代。”江宫上前一步要为携玉诊脉。携玉不好推辞让孟异失了面子,也不好把气氛弄僵毕竟是姜周王派来的人,只好伸出胳膊。
江宫躬着身体拿了脉搏,好一会儿才直起身说:“公主,将军放心,蛇毒已经排的差不多,服药后不需几日便可排干净。”孟异这才放下心来。
半日后,匡扈也带着一行人赶到了同异阁…… 孟异,江宫,陈阗,携玉四人将匡扈迎进来之后,匡扈大怒责说孟异:“当日公主要遣散他人时,本王不同意,你曾根本王保证过会护公主周全!你就是如此护人周全吗?”孟异听匡扈此言,立刻半跪行礼说:“孟异未能好好保护公主,请君上降罪!”“事到如今,降罪于你还有何用,若公主有什么差池,你让本王拿什么跟庄王交代,跟百姓交代?本王当日也是中邪了会着了你的道同意遣散其他人”匡扈君依旧很生气的说道。
孟异依旧半跪着说:“君上息怒,此事的确是孟异的疏忽……”还未等孟异说完一旁的携玉开口了:“匡扈君,言重了!将目光移到半跪着的孟异身上后,携玉又很明显的袒护的对匡扈说道:“孟将军何错之有?一切都是携玉的错,若不是携玉硬是逼着将军上山,又怎会闹出今日的事情来?此番若不是孟将军,携玉此刻恐怕已经是山中未寒的尸骨了,还请匡扈君明鉴!”匡扈没有想到这一向清冷的携玉公主会护着孟异把罪往自己身上揽,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携玉看着这匡扈没有反应,心里没底,又看了看依旧是半跪着的孟异。这动作不偏不倚正好让匡扈看了个真切,匡扈心里猜想着莫不是公主年少抵不过异朝夕相处对孟异动了情?这时候携玉有些没有耐心了冷冷的开口:“匡扈君若是怕无法向我父君交代,那么请匡扈君管住手下的人不让我父君知道便可,我自是不会告诉我父君,匡扈君也无需交代。不是吗?”匡扈心里猜到八九,这携玉差点把命丢在这里,非但没有闹着要回庄宫的意思,反倒帮忙瞒着自己的父君,而这样做的原因是无非怕本王责怪孟异。匡扈心中大喜对孟异说道:“你暂且先起来吧,万幸公主并无大碍,这次先罚了你一年的俸禄以示小惩,若以后公主再有什么差池本王定不轻饶。”
携玉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孟异起来作了辑说:“谢过君上,谢过公主,孟异以后定当以死护公主周全。”携玉也微微欠了欠身说道:“匡扈君日以继夜的赶过来,携玉着实觉得愧对匡扈君,以后定当好生呆在同异阁中。”匡扈摆了摆手说道:“公主无需觉得愧疚,公主乃是姜周的恩人,公主一来,我姜周立马开始风调雨顺。可是本王却让公主险些丧命,该愧疚的人应该是本王!”携玉没有回话,她从不信自己是什么仙神转世,也不信自己可以保一方风调雨顺,只是一直他们都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