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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吧。”段敏锐说完就出去了。鞠秋田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饭桌上,不一会儿,店小二就把一荤一素两个菜给鞠秋田端上来了,鞠秋田也不管面条来没有来,就先吃着菜,等店小二把面条端上来的时候,鞠秋田已经将那两个菜吃了一大半了。他一把接过店小二递给他的面条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可就在鞠秋田将那碗面条吃了一大半的时候,盖良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就瞅见了鞠秋田,不紧不慢的走到鞠秋田的饭桌边上坐了下来,笑嘻嘻的问道:“小子,你还认识我吗?”

鞠秋田停顿了一会儿,什么话也没有说,继续吃他的面条。盖良材则气冲冲的问道:“小子,问你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啊?”

鞠秋田将嘴里的面条嚼完了才不紧不慢的回答道:“你说谁啊?我又不认识你。”

“那你不认识我,那你也应该应一声啊。你有身份证吗?拿出来给我瞧瞧。”

“身份证?什么身份证啊?”鞠秋田摇摇头继续回答道:“身份证说谁啊?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呀?”

“既然你没有身份证,那你就跟我走一趟吧。”盖良材说完就站了起来。鞠秋田依旧吃他的面条。盖良材再一次气冲冲的吼道:“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啊?叫你跟我走一趟,你没有听见啊?”

鞠秋田白了盖良材一眼,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我又不认识你,我凭什么跟你走啊?再说了,我今天还要回家呢,待会儿有人来这儿接我。”

“那你知道我说谁吗?”

“你说谁我怎么知道啊?”

“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派出所民警,这一片归我管,刚才我问你有没有身份证,你说你没有,现在我怀疑你是再逃的要犯,我需要你立马跟我去一趟派出所,接受调查。”

鞠秋田一听此话,就把手里的大瓷碗使劲往饭桌上一放,气愤不已的说道:“你说谁啊?我凭什么跟你去派出所啊?派出所是干什么的?我去哪儿干什么呀?”

“你不知道是吧?那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凭什么要去哪儿啊?”

“你不去是吧?那我就告诉你,这不是你不想去就不去的。”盖良材说完就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来了两个民警,盖良材见一下子来了两个民警,就指着鞠秋田说道:“这个人没有身份证,先把他抓到派出所去问个明白。”

那两个民警不由分说就要去抓鞠秋田,也就在这时候,段敏锐进来了,他一进来就叫喊道:“喂,你吃饱了没有啊?车我找来了,我们快走吧。”

盖良材则指着段敏锐问道:“你是谁啊?我现在告诉你啊,我是这儿的民警,我们现在在执行公务,请你离这儿远点。”

段敏锐则指着鞠秋田问道:“他怎么啦?”

“这是我们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那两个民警随即就一人夹着鞠秋田一条胳膊就向门外走去,鞠秋田拼命的挣扎着。可他力气再大也奈何不了那两个民警。就拼命叫喊道:“你快去‘伟民’药厂,告诉我媳妇,叫她小心点,那个卫戴辉他们不是好东西。”

段敏锐随即和开车的人赶往“伟民”药厂,在门外的指引下才来到费芊芊的家里。还在门外,段敏锐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费芊芊,你在家吗?这里是费芊芊的家吗?”

由于好些天没有鞠秋田和鞠海涛的消息,费芊芊这天没有去上班,而是在床上睡大觉。当她听见有人的叫她的时候才从床上爬了起来。而这时候,正在安排晚饭的毛同笑听见外面有人在叫费芊芊的名字,立马就丢下手里的活跑了出来问道:“请问你说谁啊?找我们家芊芊干什么呀?”

也就在这时候,费芊芊走了出来,她一出来就盯着段敏锐,段敏锐也一直盯着费芊芊好一会才问道:“你就是费芊芊吧?你不认识我了?我就是段敏锐啊,你以前在我开的诊所里打过工。”

一听说来人是段敏锐,费芊芊这才上前几步,一把紧紧地握住段敏锐得手,热泪盈眶的问道:“原来是段老板啊,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找到我这儿来的?快进屋坐啊。”

段敏锐刻不容缓的说道:“芊芊,不了,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我在大街上见到鞠秋田了,他让我告诉你,一个叫什么卫戴辉的人不是个好东西,要你小心点。”

一听此话,费芊芊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你现在就告诉我,鞠秋田现在在哪儿?你快点带我去找他去。”

段敏锐摇摇头,唉声叹气的回答道:“哎,我本来是想把鞠秋田给你送回来的,就在我找了一辆车的时候,他,他被派出所民警给带走了。”

“带走了?为什么呀?”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那你知道那个民警长什么样吗?”

段敏锐随即就把盖良材的长相告诉给了费芊芊。费芊芊听了段敏锐对那个民警的描述后说道:“我知道他说谁了。我现在就去找他去。”费芊芊说完就向她的小汽车那边跑了过去。段敏锐和毛同笑一同追了过去。段敏锐一把紧紧地拽住费芊芊的胳膊说道:“芊芊,你看今天已经晚了,我看你还是明天在去吧。”

费芊芊摇摇头回答道:“他是我男人;是我丈夫。我怎么能让他在看守所里过夜啊?他已经出去一个多星期了,也不知道他现在饿成什么样啦?我得去把他接回来。”

“你放心好了,我是在大街上碰见他的,他已经把他的情况告诉我了。我在小餐馆里给他订了一碗面条让他吃了。你看看,天已经黑了下来了,就算你找到那家派出所,派出所里的民警早已下班了,你去了吧白去吗,依我看你还是明天再去吧。”

毛同笑也在一旁劝道:“就是啊。芊芊,天已经晚了,等你到城里,那要到什么时候啊?依我看了,还是这位先生说得对,你就明天去吧。”

费芊芊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道:“那好吧。段老板,你屋里坐。谢谢你跑这么远来通知我。”

段敏锐扭过头望了望院子外面的司机说道:“那个司机是我请来的,我的跟他一块儿回去。今天就不了,我已经知道你住这儿了,今后我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来这儿找你的。”

“段老板,那一年的的确确是我对不起你。可你还那么照顾我,为了我的男人,你看你还专门请了个车把你送过来,你让我说什么好呢?不管怎么说,你就和那位司机在我家吃个边饭再回去吧。”

“可人家不会带我呀。”

毛同笑也在一旁说道:“就是啊。反正明天芊芊要进城,把你捎上不就行了吗。”“若那位司机没有时间,就让他先回去好了。反正我明天要去城里接秋田大哥,我把你捎上不就行了吗?”

哪知道那个鞠秋田还是斜视着卫戴辉,过了一会儿,鞠秋田才说道:“原来你是想蒙我呀,你还不快点走开。”

一听此话,卫戴辉就疑惑不解的问道:“我请你喝酒还不好吗?怎么就蒙你了呢?”

“我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喝过酒,你刚才说请问喝酒,那不是白搭吗?”

“那你不会喝酒,那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那你请问吃什么饭啦?”

“当然是大米饭啦?”

“你这个人也真实的,我当然知道是吃大米饭了。真实的,比我还笨。我是问你,你请问吃午饭还是请问吃晚饭啦?”

卫戴辉还是笑呵呵的问道:“那你自己说,你是希望我请你吃晚饭呢?还是希望我请你吃午饭呢?”

鞠秋田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稍微过了一会儿,鞠秋田才回答道:“要是你请问吃午饭,我媳妇给我送午饭来了,那我该吃谁的呀?要是你请问吃晚饭,那我回家去以后,我妈做了晚饭那该谁吃啊?”鞠秋田问完就一把夺过卫戴辉手里的车把子就往倒煤灰的地方快步走去。卫戴辉立马就撵上了鞠秋田,笑呵呵的问道:“你怎么走了呢?”

鞠秋田恶狠狠的吼道:“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是不会把我现在这份差事交给你来做的。”

“为什么呀?”

“很简单啊,就是你来做这份差事,那我就没有事情可做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一根筋呢?我不是给你说过的吗,你叫你媳妇再给你安排一个活不就得了吗?”

“要是我媳妇能给我重新安排一个活的话,那她早就给你们几个安排活了。还用得着你来我这儿跟我抢活干嘛?”

“她是你媳妇。你要是没有活干了,她肯定会给你重新安排一个的。”

“废话。要是她能给我重新安排一会活的话,哪还用得着现在呀,早就给我安排好了。我告诉你,我在这个岗位上已经干了十几年了,自从这个厂子刚刚建起来,我就在厂子里干这个,从没有换过。”就在鞠秋田对卫戴辉说这些的时候,鞠秋田已经将斗车推到倒煤灰的地方去了,鞠秋田将煤灰倒了就又拉着斗车往回走去。

卫戴辉也跟着鞠秋田回到厂门口。鞠秋田一进去就把厂门给关上了,在里面把厂门给闩上了。那个卫戴辉只好回去了。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鞠秋田就把白天卫戴辉对他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过了费芊芊和毛同笑。然后笑眯眯的说道:“妈,芊芊,你们俩看我是不是很聪明啊?要是我把这个差事给了那个新来的,那我干什么呀?我没有事情干,那我回家吃什么呀?”

毛同笑用筷子打了一下鞠秋田的脑袋瓜子,然后笑呵呵的说道:“你长了这么大,今天算是长大了。”

“妈,你今天没有病吧?三十年前我就这么高了,你怎么说我今天才长大了呢?”

晚上,卫戴辉把他白天和鞠秋田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过了况努胜等人,然后说道:“你们看看,那个厂长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傻蛋呢。看来我们还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傻蛋骗出来才好。”

况努胜则说道:“要不,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干脆把他给做了。你们看怎么样啊?”

一听此话岑才斌连忙摆摆手说道:“那不行,绝对不行,要是把他做了,让警察局的人给查出来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你们要干你们几个干好了,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父母呢?”

况努胜随即笑呵呵的说道:“看你想哪儿去了?我又不是说把他给做那个了,我的意思是说啊……。”况努胜随即就把他的想法告诉过了他们。

第二天,在卫戴辉的带领下,他们四个人早早的就在鞠秋田平时倒煤灰的地方守着。卫戴辉远远地看见鞠秋田拉着一斗车煤灰来了,就对况努胜他们几个叫喊道:“来了,来了,他来了。都给我准备好啊。”

况努胜努努嘴回答道:“你就放心吧,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就在鞠秋田倒煤灰的时候,卫戴辉就从后面一把紧紧地将鞠秋田拦腰抱住了。另外三个人一见卫戴辉将鞠秋田拦腰抱住了,就纷纷跑了上来,鞠秋田随即高声大嗓的问道:“你们想干什么呀?”

岑才斌随即就捂住了鞠秋田的嘴巴。鞠秋田见事情不妙就脚乱蹬、手乱抓起来。迟乐彪随即攥紧拳头对着鞠秋田的后脑勺就是几下子就把鞠秋田打昏了过去。随后他们几个人就把鞠秋田装进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口袋里面,又随即把麻袋藏了起来。

到了中午吃午饭的时候,费芊芊给鞠秋田送饭来,他在厂房里没有看见鞠秋田,看见地上满是煤灰,以为鞠秋田去倒煤灰去了,就站在厂房门口等待着,可她等了大约一二十分钟,还是没有见到鞠秋田回来,心里见到不得劲,就跑到倒煤灰的地方一看,只见鞠秋田平时拉的斗车还在,就是没有看见鞠秋田的人影。费芊芊随即跑回到办公室里。立马就心急火燎召集所有人在厂房里四处寻找鞠秋田的下落。

工厂里的工人有一半的人在厂子里寻找鞠秋田的下落。可是得了下班的时候,他们还是没有见到鞠秋田。费芊芊只好让大家伙先回去了。她也钻进小汽车里,驾驶着小汽车回去了。

一回到家里。,毛同笑见费芊芊回来了,鞠秋田没有回来就问道:“芊芊,鞠秋田怎么没有跟你一块儿回来呀?”

费芊芊坐在厨房里的饭桌边上,哽咽着回答道:“妈,我把他给弄丢了。”费芊芊说完就嚎啕大哭起来了。

毛同笑一听此话就嘟嚷开了:“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呢?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去了厂子里还找不回来。芊芊,你也不必伤心了,让他在外面吃点苦头也好。说不定你明天在厂子里就看见他了。”

费芊芊用手巾擦了擦眼泪,说道:“妈,我真的把他给弄丢了。”费芊芊说完就把她给鞠秋田送午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过了毛同笑。毛同笑听后也愣住了,稍微过了一会儿毛同笑才问道:“芊芊,那照你这么说,鞠秋田这傻儿子,你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啦?”

费芊芊点点头回答道:“妈,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再让厂子里的人帮忙好好找找。秋田大哥一定会没事的。”

晚上,费芊芊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这个鞠秋田,他究竟跑哪儿去了呢?

晚上,卫戴辉他们三个人悄悄地摸到厂房墙角边上,他们将准备好的木梯子搭在墙角边上,然后卫戴辉将麻袋扛得顶上,将鞠秋田扔了过去,然后他们三个人就从厂房的大门口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在厂房门口被保安给拦住了,卫戴辉笑嘻嘻的说道:“我们几个就是出去在外面买一点生活用品。”

那个保安随即说道:“那你们几个早点回来呀,十二点钟我们就锁门了。到那时候你们就进不去了啊”。

卫戴辉随即回答道:“记住了。你放心好了。十二点钟以前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卫戴辉他们几个人悄悄地摸到墙角边上,况努胜他们几个人轮流扛着麻袋,顺着一条小路走了好远好远。他们才把麻袋放下,岑才斌打开麻袋将鞠秋田放了出来,将手指头放在鞠秋田的鼻孔处试了试,然后才笑眯眯的说道:“他还活着。他还活着。”

卫戴辉随即说道:“我看我们就把他丢在这儿好了。以他这个人的本事,他是不会找回去的。我们现在就回去找那个何宏芳和厂长领赏去。要是我们还不快点回去的话,到时候,那个保安真的把大门锁上了,那我们就进不去了。”于是大家好听了卫戴辉的话,就一溜烟的往回走去。

也就在卫戴辉他们几个人刚刚走了不一会儿的时候。天上就下起雨来了。经过一阵子雨水的浇淋,鞠秋田醒过来了。他一醒过来只见四处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他慢腾腾的从麻袋里爬了出来,然后就一个人坐在路边的一个大石头上耐心的等待着。

睡的迷迷糊糊的费芊芊被外面的雨水敲打着房顶惊醒了,她忙打开灯,披衣下床,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心里不禁一遍又一遍自言自语的问道:“秋田大哥,你在哪儿啊?你究竟怎么啦?但愿你没有什么事就好。”

此时此刻,鞠秋田坐在大石头上,他的心里也不好受,那些人会不会为难芊芊啊。我得想个办法回去,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尽快告诉芊芊,让她也好有个防备,可我现在在哪儿我就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家。这该怎么办啦?

雨越下越大,紧接着雷电交加。费芊芊在她的房间里是坐卧不安。这个秋田大哥在厂子里都干了十几年了,从没有单独一个人出去过,他今天是怎么啦?他一个人会去哪儿呢?而且据厂门口保安说,也没有看见他从厂门口出去呀,而且厂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怎么就没有他的人影呢?而且现在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他究竟会会去哪儿呢?是不是他今天身体不舒服,躲到哪儿休息去了。可厂子里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他的人影,这一晃大半天已经过去了,他也应该出来了呀。

而此时此刻的鞠秋田借着闪电的亮光,一步一挨的往家里走,他也不知道他所走的路是不是回家的路,他只觉得那些人对他这样,肯定会对芊芊不利的,他必须尽快赶回去,把这个休息告诉芊芊,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会踏实。更让他放心不下的还有他的母亲和他的儿子。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费芊芊就站在窗户前面,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窗外,过了许久许久,她才在梳妆台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聆听外面依旧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毛同笑第二天早上起来,看见费芊芊的小轿车还停在院子里,就做了一碗鸡蛋汤端进费芊芊的房间里,见费芊芊扑倒在梳妆台上睡着了,这才推醒了她,然后轻声细语的说道:“芊芊,我早上看见你的小轿车还停在院子里,就知道你还在家里,我做了一碗鸡蛋汤,还有几个昨天剩下的馒头,我热了热,你就吃点后去上班去吧。”

费芊芊摇摇头回答道:“妈,我不饿。”

毛同笑不耐烦的问道:“你不饿。那你是神仙啊?”毛同笑问完就把他端来的一碗鸡蛋汤放在梳妆台上,然后亲切的说道:“芊芊,我知道我自个儿的儿子是啥样子。他丢了我不怪你。但你不能让我的孙子丢了。你也不能丢了。我已经是快七十岁的人了,就一个儿子。他没了就没了。他没了今后我们还的过下去。我不靠你我靠谁啊。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找谁去啊。我。”毛同笑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费芊芊这才站了起来说道:“妈。你别这样。我吃还不行吗?”费芊芊说完就端起梳妆台上的鸡蛋汤吃了起来。毛同笑破涕为笑的说道:“你慢点喝,我去厨房里给你把馒头拿来啊。”毛同笑说完就飞快的向厨房里跑去。

费芊芊吃过早饭,依旧开车来的厂子里,她径直来的鞠秋田的厂房里,然后就亟不可待的来的鞠秋田平时倒煤灰的那个地方。她站在那儿仔仔细细的向四处瞧了瞧,也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得劲的地方。昨天那辆斗车还在这里,就是没有看见人,肯定就是鞠秋田来这里倒煤灰的时候出了事情的。他一年四季都在厂子里,平时没有出去过,那就更不会去招惹什么人。而且他身上是身无分文,要是有什么人要打劫的话也不会打劫他呀?难道那些人是冲着我来的。就在这时候他想起了早上毛同笑的话,我的儿子没了,可我的孙子不能没了。

一想到这儿,费芊芊立马就返回到办公室里,将手头上的事情想下面的人交代了一下就开着车向学校里飞快的跑去。

鞠秋田慢慢的摸黑向前走。不知不觉天就大亮了。这时候他才发觉他已经进了城。心里不禁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下可完了,我怎么到这儿来了?那些人肯定还在厂子里,只要那些人还在厂子里,那芊芊不是很危险吗。”鞠秋田想到这些,就立马风风火火的往回走。

费芊芊来的学校里,当她在教室外面见到鞠海涛时,她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鞠海涛不禁问道:“妈,你今天是怎么啦?我长这么大从没有见你哭过呀?以前小时候没有,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你怎么哭了起来呢?”

费芊芊擦了擦眼泪回答道:“妈妈看见你长大了,高兴才哭的吗。”

第二天一大早,卫戴辉他们就早早的起床了,卫戴辉对他们三个人说道:“你们谁去给那个何宏芳通风报信去,我们可不能白干呀?”

岑才斌则说道:“依我看,我们先把这件事情告诉那个老板,让她把钱给我们以后,我们一块儿出去告诉何宏芳去。你看怎么样啊?”

卫戴辉则反驳道:“我说你长个脑子好不好?要是我们现在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她的话,她会把钱给我们吗?不告我们几个杀人就不错了。”

“那不是你昨天说的吗?说那个女人早就不想要那个傻蛋了。怎么今天又这样呢?”

“这件事情急不得,你知道么?我们的等那个女人找了另外一个男人以后我们才能找她要钱。现在怎么能找她要钱呢?我看就你和况努胜回去,我们就说你们家有点事要回家一趟。找到那个何宏芳,把钱一弄到手就立马返回来。”

于是,岑才斌和况努胜吃过早饭就带着自个儿的行李离开了药厂。卫戴辉和迟乐彪把岑才斌和况努胜送到厂门口才返回去。

费芊芊在学校里见到了鞠海涛,见鞠海涛完好无损的在学校里,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落地了。这才返回药厂里。可她进到厂里就向同事们打听鞠秋田的下落,可依然什么消息也没有,她摊坐在沙发上,浑身一点劲也没有。就在这时候,车间主任进来问道:“厂长,那个鞠秋田没有来上班,那个上夜班的工人回去休息去了,鞠秋田的活没有人干,你是不是给我们安排一个人啊?”

费芊芊这才想起来,卫戴辉他们四个人不是来找事情干的吗,随即就对车间主任说道:“厂子里不是还有四个人在干杂活吗,我给你安排一个去。”

于是费芊芊用手机把带领卫戴辉干活的头目叫来了,随即对那位小头目说道:“鞠秋田现在下落不明,他以前干的活现在没有人干,你就让那个况努胜去干好了。”

哪知道那个小头目切说道:“不行啊?厂长。”

费芊芊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么就不行了呢?”

“那个况努胜今天早上就走了。那个卫戴辉和迟乐彪还在。听卫戴辉说况努胜家里出了一点事情,今天早上就回去了。”

“那你就叫卫戴辉去干那个活好了。”于是车间主任和那个小头目就出去了安排去了。

况努胜和岑才斌一出药厂就径直来的何宏芳的家里,将绑架鞠秋田的事情向何宏芳讲了一遍后,何宏芳不耐烦的吼道:“我原先叫你们几个干什么来着?叫你们绑架她的儿子,你们绑架他干嘛呀?你们要是想要钱的话,就给我乖乖的回去,绑架他的儿子,而且他的儿子在高中学校里读书,我把那个孩子的长相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千万别给我弄错了。”

况努胜随即问道:“何宏芳。那照你这么说,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你们先回去,等你们把事情办好了以后,我会给你们一些钱的。”

“可我们现在就没有钱了。你能不能跟我们一点点烟钱啦?”

“我家里没有现钱,你们今天给我把事情办好以后,就来我这儿,我现在就去银行给你们取钱去。”

况努胜和岑才斌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就出了何宏芳的房间。随后就向鞠海涛所在的那所高中学校走去。

况努胜和岑才斌来的鞠海涛所在的学校金门高中,他们俩就像是在做贼似的,躲在远处向学校里张望了一会儿,况努胜对岑才斌说道:“我们俩这样在这里盯着也不说办法啊。要不这样,我们俩一人一个小时,你看在怎么样?”

岑才斌稍微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那你先来,我在旁边的草丛里眯一会儿。到时候你叫我一声就行了。”

况努胜毫不犹豫的说道:“行,那你去眯一会儿。”况努胜刚刚说完这些就往旁边一看,那个岑才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在草丛里眯起了双眼。况努胜就坐在岑才斌的旁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校门里,希望立马就觉得鞠海涛的人影。

这天恰好是星期天,鞠海涛像往常一样,刚刚走出校门,况努胜一眼就认出鞠海涛就像是何宏芳给他们的照片上的那个人一模一样,况努胜立马就叫醒了岑才斌,岑才斌从地上一爬起来,不耐烦的问道:“这么快就该我了?你有没有搞错啊?”

况努胜指了指刚刚走出校门的鞠海涛,笑眯眯的问道:“你看看,那个人说谁?”

岑才斌仔仔细细的大量了一番鞠海涛,又一把夺过况努胜手里的照片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然后才说道:“果真是他。况努胜,你倒是说说,这机会怎么来的这么快呢?”

“你还哆嗦什么呀?快点去啊,要是让他跑了,那我们俩不就白忙活了吗?”

“你说的也是啊。不过我们俩过去怎么跟他说呀?”

“说的也是啊。”况努胜说完就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子,喃喃自语道:“这怎么才能跟他说上话呢?”

就在这时候,岑才斌碰了碰况努胜的胳膊后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去啊,要是我们俩再不去,那个小子就出了校门了,要是等他上了车,那我们俩就真的白忙活了。”

就在鞠海涛刚刚走出校门的时候,况努胜和岑才斌双双快步走到鞠海涛跟前,况努胜扯了扯鞠海涛的衣角,笑眯眯的问道:“你就是鞠海涛吧?”

鞠海涛停止了脚步,问道:“我就是鞠海涛。你们俩找我干嘛呀?我可从来不认识你们俩啊?也从没有见过你们俩啊?”

况努胜连忙掏出何宏芳给他的照片,结结巴巴的回答道:“我们俩是你妈药厂干活的人,就在昨天晚上,你父亲病了,今天一大早,你妈妈就叫我们俩来这里接你,让你直接去医院看你父亲去。”

鞠海涛一听此话就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也就在这时候,况努胜拦了一辆计程车,随即就把鞠海涛拉进车里,岑才斌也赶紧进到车里。司机立刻就将车开走了。

而这时候,鞠秋田在大街上胡乱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回到家里,他索性就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了下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这里是哪儿啊?”

况努胜和岑才斌分别坐在后排两边,将鞠海涛夹在中间,车子刚刚走到一个偏偏的地方,况努胜随即叫喊道:“停车。”司机立马就把车给停了下来,况努胜和岑才斌不由分说就夹着鞠海涛下了车,况努胜掏出一些钱往司机面前一丢然后就和岑才斌一起夹着鞠海涛向公路旁边的小山上快步走去,鞠海涛拼命挣扎着,叫喊道:“你们俩不是说我父亲病了,我妈妈叫你们俩来接我的吗?你们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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