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回到家,对迎在门口的周伯有些奇怪,一直以来周伯都是在门厅里等他的,今天怎么这么特别?对于金哥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
“少爷您回来了,您请的客人已经到了,朴小姐已经等候多时。”
金哥对周伯的话很是不解,我请的客人?我何时请人到金家主屋来?朴小姐?什么人?但转瞬便明白了,这客人我没请那必定是那位“金夫人”请来的,还是位小姐,呵!敢情是想来一出“拉郎配”啊,有意思,且看看她想怎么唱。
金哥剑眉一挑,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我知道了,谢谢你,周伯。”
周伯见少爷明白了,不动声色的嘴角勾了一下,接过金哥手里提着的食盒跟在他身后走进大门。
客厅里坐着的金夫和朴慧媛见金哥进来都站了起身,朴小姐一见金哥的俊容,脸上飞过一朵红云,有些羞赫的微微低下头。
“贤俊你回来了,这位是朴小姐,朴议员家的小姐,慧媛这是我们贤俊,你们先聊聊,我去看看晚餐准奋得怎么样了。贤俊,你陪慧媛聊聊。”
金夫人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但并没有像她说的去查看晚餐的准奋情况,而退到屏风后看着客厅里的两人。
朴议员家的小姐?金哥脑中闪过照片上的人,心里动了一下,难道这就是阿叶说的让朴顺义心甘情愿被利用的底牌?似乎份量还不够。
“朴小姐,你好,别客气,请坐。”
金哥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跟有些拘谨的朴慧媛客套,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报纸随便的翻着,没有再看朴慧媛。
有些无措的朴小姐不知坐好还是不坐好,正在那左右为难就见李婶送茶上来,便抢上去端过茶杯。李婶被她的动作惊了一下,想不给她端但又不好明着拒绝,一想即然少爷知道了,也不怕你出什么妖蛾子,便也没吭声,只是看了一眼朴慧媛转身离开。
“贤俊……少爷……请……喝茶。”
朴慧媛鼓着气,端着茶杯转身向着金哥走了两步,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把茶杯往金哥面前一送,脸上满是羞赫的红云低着头不敢看金哥。
“放那吧。”
金哥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没有的抬眼看她。
这算是接了还是没接?朴慧媛闻言把茶杯往金哥手边的一个小机上一放,心里就开始打鼓,有些拿不准金哥的态度,自己也在原先坐的地方坐下来。
“贤俊少爷……以后……请多多指教!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的……你就给我指出,我会认真听教,虚心改正……”
“不敢当!朴小姐……这指教从何说起啊,好像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互相指教的吧?”
“贤俊少爷你不用客气,我知道两人相处是需要时间的,我也愿意等你慢慢了解我,我就是……想先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必竟以后……我们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两人相处?什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怎么听不明白?”
金哥一脸诧异的从报纸上抬起头,看着浑身不自在有些扭捏的朴慧媛,把她没说完的话打断。
“啊?那个……两人相处……就是我们相处啊,也是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朴慧媛被打断思路就有些跟不上金哥的节奏,一脸无助的望着他有问必答。
“谁说……我们要交往了?我又何时说要与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
金哥一脸不可思议,似笑非笑的表情,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插在裤袋里,悠然的度到朴慧媛跟前,惊得朴慧媛也跟着站了起来有些有手足夫措,结结巴巴“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来。
金夫人一看气氛不对,急忙从屏风后转出来,上去为朴慧媛解围。
“贤俊,这是怎么了,怎么都站着?是不是慧媛说错了什么,你愿谅她头一次来咱家,不清楚你的规矩,你慢慢跟她说,以后她就明白了。”
“我的规矩慢慢跟她说?这我就更不明白了,你们一个说我们相处,一个说让我教规矩,什么意思?朴小姐,我们有在交往吗?”
“我……你……刚才不是接了我送过去的茶了吗,那不是说你不讨……厌我……”
“我接了你递的茶就是和你交往?我有……接吗?又是谁告诉你我接了茶就是同意和你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
“啊,是我告诉慧媛的,你不是不喜欢陌生人给你递茶的嘛,我就想着如果你能接了就是把她当自己人了,贤俊,你别生气啊,是我会错意了。”
金夫人急急的上前帮朴慧媛解释,也怕金哥再问下去朴慧媛会说些让她下不来台的话。
“我有问你吗,宋女士?还有,我们很熟吗?请叫我金少爷。不知朴小姐能不能帮我解答这个问题。”
金哥一脸冰冷的把金夫人的话顶了回去,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那句我们很熟吗,憋得宋允儿满脸通红。
“是金夫人告诉我的,她说只要你接了我递的茶就是不反对我们继续交往,那她就会去跟我父母提亲,我也认为我们很相配,你会愿意有我作伴。”
朴慧媛一改之前的拘谨,觉得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不放手一博,那就是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脸上的娇羞一扫而去,自信满满的盯着金哥的眼睛,好似下一秒金哥就会拜倒在她的脚下一般。
“呵!你认为?你又凭什么认为的我会愿意有你相伴?你长得貌如天仙?不是!还是你家富可敌国,怕也不能!那你还有什么让我一定会让你在我身边的理由?”
金哥也反盯着朴慧媛的眼睛向她走进一步,在她耳边轻声微语,句句化做尖刀直刺朴慧媛故作坚强的小心脏上,逼得她不敢直视金哥带针的眼光。
“贤俊,你这样对慧媛太失礼了!怎么说慧媛也是客人。”
金夫人见此景很是着急,也不解为何会这样,刚才进门不是好好的吗?哪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