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韩石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化得如些之快,刀疤会留下有和花彪联系的记录的手提电脑给“鸡精强”,也没想到“鸡精强”会这么就落网了,让花彪这么快就爆露在天光白日之下。也还好他事先给好花彪这笔钱,花彪也留了个心眼,没有用他和或李柿花的名字存在银行里,这笔数额不小的巨款,只要李柿花不乱折腾,生活过得简单简朴一些,足够他们隐名埋姓的生活的一切开销。
只是花彪不能多露面,那日常生活所需的柴米油盐,基本上都得由李柿花这个千金大小姐去操办了。李柿花当然不可能会那么顺从的去做这些事情。没事都要找点事情和花彪闹上一阵子何况是这种在她认为都应该是仆人们做的事情,让她去做,那她岂不是伦为与佣仆一般的地位,就算现在东窗事发,自己已经不能再与家里联系,但也不代表她应该做这些事情。
李柿花的小宇宙又再一次被点爆,一直以来堆积的怨恨和委屈,如火山喷发一般,四处漫延。李大小姐发泄的方法,不外乎就砸东西或者和花彪厮打。没有了李韩石在李柿花身后撑腰,现在花彪根本就不用再忌讳李韩石的郑明珠的无形威压。他深知他和李柿花以后是再也回不去了,李柿花以后就只能跟着他一起生活,这个认知让他心里不禁也产生出一阵阵的窃喜,只是李柿花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花彪自然不可能再任由着李柿花这个样子折腾下去,那些砸坏的东西可都是要用钱买来的。虽然李韩石给的钱足够多不在乎这点点碗碗碟碟,但以后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而且现在这钱也是只出不进,这钱能不乱花就尽量省下来。
花彪也有些受够了李柿花这种乱发脾气乱砸东西的坏毛病,觉得是时候要好好管教一下她,让她看清楚现在的状况,不能再让她这样下去,让她走到他能掌控的轨迹上来。在一次李柿花又为些小事情大发雷霆时,花彪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摁在了那一地狼藉之中,不管李柿花的哭闹抗拒,也不顾那一地的碎碴将李柿花娇嫩的后背刺破,对她做了自己一直连做梦也想做的事情。
离开父母庇护的小鸟,离开温室的花朵,娇弱的小羊羔,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就这样被身边窥视已久的“大灰狼”给摧残了,被拆吞进了狼腹。
李柿花万万没有想到,也不敢相信,花彪会对她做出这种强迫的事情,虽然她从花彪平时看她的与众不同的眼神中,隐隐约约的看出花彪对她的那一份特别的心思。她认为这是花彪的非份之想,自己再怎么落魄都好,也不可能接受身份低微的花彪,更何况李大小姐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一眼花彪,虽然一直都是依赖花彪,花彪也是无条件的帮她做那些她想做的事情。李柿花始终只是当花彪是一个下人看待,估计就连花彪脸上五官长成什么样,她也没仔细看过,自己一个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又怎么会看得起一个被当成石头踩在脚下的下人。
李柿花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躺在一堆碎瓷片之中,眼神空洞,就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人体模型,任由着花彪径自在身上气喘嘘嘘亢奋的运动着。李柿花觉得自己的世界在这一瞬间,全部崩塌了,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如水中的泡沫,在阳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就算嫁不成金家的少爷,起码也能依仗着她李家的财势,怎么也能嫁到一个显贵的家庭,当那气指颐使的阔少奶奶,却完全没有把她做过的事情当成一回事。没有想到,就是因为她的任性让花彪做的那些事情,导致她和花彪已经不能再回到她原来的世界,更甚者,她这后半生,就只能,和花彪生活在一起。
花彪就如同一匹在草原上撒野奔跑跳跃的脱缰之马,最后脱力的趴在李柿花的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顺着发尖滴落在李柿花洁白光滑的额头上,再顺着额线流进了那一拘如云的秀发之中,如一颗滚烫的泪珠,灼烫着李柿花有些麻木的心脏。一种说不出的痛楚从身体里弥漫出来,让她感觉不到背后那些瓷片的碎碴刺破皮肤的疼痛,如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啃噬着身体里每一寸肌肤和五脏六腑。李柿花觉得很疼,疼得撕心裂肺,却又流不出眼泪来。
过了好一会,花彪终于平息了下来,稍稍从李柿花身上抬起身体,看着李柿花那张没有表情麻木的脸,心里微微的挍拧的痛了一下,眼中却是满含喜悦和爱意。身下这个女子,曾经在他心目中是那高不可攀的女神,他爱幕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哪怕为她豁出自己的生命,只要她愿意,而这份不能对人言也不能为人知的情感,他只能默默的放在心里。他以为,只要能待在她的身边,守着她就好,从没有奢望过会与他心中的女神有超越身份距离的接触。
当李韩石让他带着李柿花出国到国外过隐避的生活,那时他心里就有些雀跃的期待,这种日子最好一直能到永远,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的守在他的女神身边。没想到事情变化的如此之快,他的梦想就变成了真实的唾手可得。花彪认为这是老天听到了他的祈祷,在帮他达成心愿,让他有了更高层次的期待。他要让李柿花真真正正的成为他的女人,永远生活在他的身边,永远不离开他。
花彪伸出手指,怜惜的用有些粗砾的指腹轻轻的抚过李柿花白晰的脸颊,突然想起什么,翻身坐了起来,一手穿过李柿花的后脑,稍一用力就把她给扶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肩上,眼光看向了李柿花的身后。黑色大理石地面上那破碎了一地如繁星点点的瓷片残骇上,已斑斑点点的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花彪一手把那块不能再称之为衣服的布片撕去,那一背惨不忍睹星罗棋布的伤口,暴露在眼前。花彪心一下痛了起来,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动作太过激烈了,但也只是后悔没换个地方,而不是后悔他对李柿花做了这件事情。
花彪把李柿花横腰抱了起来,走回到卧室里把她放在床边,用毯子将李柿花包裹住,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找来了一个药盒箱,轻柔的为李柿花把后背伤口里的那些还刺在肉里的碎瓷碴消理掉,消毒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