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纵容你,那么放肆了。”
“顾林凌,听清楚,”
“我不会再纵容你,那么放肆了。世界上没有比亲情更温暖,尽管我不是你亲人,但我现在有资格管你 这是我的责任,如果我离开那么你,再也不会有人管了。再也没有比我更纵容你的人, 所以你现在,把赶走我的念头彻底打消吧。” 他说的一长串,把我一个存满泪水的心像狠心的辗压过,把所有储存的泪水给用光了,我想再也不可能让我有什么流眼泪的事情了,还有什么比吼过更清醒,分贝提高清醒度,拉扯增加记忆,过去像一把刀宛开伤口从一点血开始流,开始止不住。
那天我彻底哭了,方剔看着我红着眼睛,他才不会哄人,哪怕人心是肉长的,我至少是明白了,哪怕现在,方剔换了,只有一个一个优秀的人更难以理解的人,更讨厌我的人,更想改造我的人,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也怕有一天,我也知道,即便知道,我知道 如果一时把他气走,他的离开迟早都会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有些事情,但它发生的太快,要我怎么理解,为国捐躯,你是否不遗憾。
离开自己身边的人,是否屈指可数,就要看自己是否在乎,是否珍惜了。
我不再会纵容自己,让自己那么气馁,让你看我颓唐伤感,我不是个太爱自舔伤口的人,所以我没有什么可分享。
有三年我过的和冷宛歌截然不同,我学音乐,因为没有比音乐简单的了,后来我抚摸过钢琴,感觉就像一首歌一样,趴在钢琴上,上面叠着不同的稿子,手机摆在白纸中,心在钢琴里。 因为我学习并不好,不好,但是我曾读过许多的书,看过许多的故事,但是我也没找到陪伴和消失后还能出现什么结局,人生就是一错再错,我只是没选太多罢了。
音乐难在写,符号啊,比英文还难,可是要记住要唱的出来,还要接触许多乐器,当然是要自己喜欢的,不喜欢的也要学啊。 曾经接触过一个笑话
一位老伯伯对那家老伯伯说“这二胡啦的真好”
只是下一张画里是一个啦小提琴的男孩。 我想笑。
人可以优雅,可以有气质,但是接触新的东西的时候需要一定基础,而所有的基础还有那些东西,我都觉得是哥哥给我的动力,因为人人都是三长两短的优点缺点,而我哥哥有个三长两短就挂了。
我的三长两短却。 嗯,运气赶在后头,可是运气走后就无情的给我个痛击吧,那又没办法的。
“怎么这么难,什么东东。”顾林凌盯着这些两眼发烫,好疲惫。手拿着笔在转动,因为转的不太顺利,手一松掉了,那个声音掉在地板上,腾的一下,弹在地上几声。
“能不能不做啊!”她伸懒腰,明明只做了一个半,感觉整个世纪都要因她过去了。
“怎么做啊?”
“闭嘴,少说话”他眉目倾泻在阳光下,一台钢琴在他灵活的手指间充满了清彻悦耳的声音,黑白键。
起初我也是蛮讨厌黑白键的,因为看多了就不觉得好看了,但是一双手能弹成那样丝毫不错,可是这样的人,却没有什么感情。 他说出来的声音在钢琴发声前优雅动听,哪怕听出他只是提醒我闭嘴。
这么温柔的人,优雅的嫌弃我多嘴的人,自由的走动到侧光的优雅舒适的黑色四棱角凳子上,相反的是,我不自由的站起来,毕竟我已经困惑多时了,而且纸上的字差点又要因为我的注意力不集中弄了不止一个小黑点了,还有一次划了一下,好像蛮严重的。
看他的眼睛盯着钢琴,我盯着他,那种静静的盯着就像小孩子失了零食又得而复失的高兴吧,像迫切的需要一点音乐来空洞脑海。 他轻轻的弹奏,白色的袖子搭笼在键盘,而我听着声音随着开始的简单,后来的高起,再结束。这首歌和阳光一样温暖,但是最后却痛的摸不着底,随指尖的空心静静的阳光从他的脸颊到钢琴的架子上,到琴键上,到他的眼睛里。
说起来,基础的时候手一定要像握着个鸡蛋,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像握着个土豆一样,郁闷,弹不好,也没有那么优雅,太难了,因为在一大串黑白键里找不到一开始的最简单的七个,最后他把我的手放在键盘上,我也不能够,熟练的弹奏。毕竟几拍几拍搞不清楚,一本音乐书倒是看起来比所有科都塞牙。 你没法想象那样看起来优雅,实际上苦恼的要死,手会酸,会不想看一下那些倒了霉的音符,想必我不是那么绅士或者优雅的人。
不过钢琴弹得好的手,最适合玩游戏了,摸着键盘就是在他手中和钢琴又有什么区别呢。
说起来他真的像一个绅士,我以为他最适合不过那笔直的燕尾服,又能幻想到他西装革履,因为他脸庞和鼻梁,嘴唇,远处看去这样的人才不是什么餐厅里弹钢琴的那种,他简直就像一个随意的触摸,他不喜欢把手抬得很高,但是那个姿势应该是舒适的,他记忆力很好,一目十行又或者是倒背如流,能够让人被他吸引的也不只是那黑溜溜的钢琴把他的身姿尽显魅力,只是他年轻的不像一个老师,倒像一个看我耍着拨浪鼓一样的人,也许在高手面前,小儿科太被无视了。 这个不会那个不会,可不就是头甩成个拨浪鼓吗
我总觉得很可惜,他可以写一串一串的,他每次弹奏,哪怕再好听也要作废掉,重新弹个更合适的,好听的。他不会边唱边弹,他说只要弹和写就行了,唱什么的没必要,内心在唱就像,他是一个音乐家,又不是歌手,所以闭嘴就好。他的声音很好听,可惜了他不是个歌手,很多人认识他,或者不认识他,但是他就在生活中那么美好,他有资阅可是不怎么表演,就像音乐却只是他一个技能,并不是必须做的,人们做的只用来表达情感的东西。 他不怎么教人音乐,可是最终我成了他的徒弟,完完全全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这哪里是师傅,是做题狂,一本子一本子的练习题,各种音乐拍号,符号,还有折磨人的五线谱,高低音,反复符号,还有认识乐器。说实在的音乐做好了,声音也差不到哪里去,有感情的就行。
差生排到单独音乐学习的好教学,这做的叫人啧啧啧,字丑没人理,钱不是本人的,艺也还没学呢,师傅也冷。
著名s大毕业,生活规律跟个格式化似得,此人三无,四有。有钱,有房,有车,有颜值。要别人说肯定是外星人来地球体验生活了,一个人奇怪得很嘛。
无朋,无亲,无故事。 如果他能走一走排场,也和明星没差别了。脸庞白皙,头发清爽的香味,还有一种感觉就是他可能很爱钢琴,其实他没有那么爱,只是手势从小练起,气息都要那么稳。
明明那么难,那么难做。而他也说的倒也很清楚,口气也很轻松。 还不如说说他小的时候,也是一本本音乐练习册积累的吗?多痛苦啊。 我想知道他的脑子可以复制吗,能不能给科学家研究研究这手怎么如此的快,鸡爪吃多了?
一双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光看手就可断定他干净,真的很适合弹钢琴,如果很喜欢他这样类型的女孩,应该会觉得他帅的就缺德了。他的嘴是不会将就每个人吧,反正你不说话他也不会多吐露个字,此人私生活就不一样了,谁也猜不到,他能屈尊到夜场中弹钢琴,明明才不到十九岁,也大不到哪里去,为什么在人群中看到他,在灰暗里看到他就是那么光芒万丈,声音比歌手都好听,却要去弹奏,长相比明星都气质,却没那么想去在镜头下摆脸色。
也曾抓着书包和同学一起去看,跟着他们去想去的地方,似乎都那么拥挤,还有身边不同的人的呼喊,我那一次看见他在那里弹奏,想冲进去看,却被挤出来,和同学走散了,还被抓住手臂,把我扯出去的保安哥哥,说未成年人不得入内。
可是我明明知道可能是他,为什么还是想证明是不是他的时候却不可以了,被硬生生的弄出去了,想想也好倒霉,能看见的只是保安哥哥黑黑的西装高高的个头。
z市可以说明星云集路边走路,各式各样的人姿态万千,颜值飙涨的城市,每个人都自信昂首挺胸,每个人都能在路上感受到那一股狂热的风情。 也可以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群人骑着自行车,一群人买东西,一路上的人来来往往。 大街上有的只是树木。 衣服领子干净的人,风吹动外套一角飘起的男人,各种新潮装扮的路人,职业白领下班,还有栗色卷发蓝色休闲衣裤,拖着灰色的行李的人,还有背着包大步行走的人。
拿着矿泉水瓶,提着背包行走的人,还有穿着黑色衣服高领子的很阳光很帅的男孩,行走的人在笑,声音很好听,衣服褶度都很时尚,拿着手机的人很悠闲,那种感觉就像脖子脸衬托的很白皙,城市风貌很好。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你才认识到世界,才会有想走进这个世界的念头,但是很遗憾,哪怕内心非常多的受伤,也要阳光满面。
他说的纵容,就是已经纵容过了,方惕有车,只是我从没看他怎么开过,因为他不接送我,方惕不开豪华的车,哪怕他还算体面。 更何况他的工作只是在他该呆的地方,听从组织调遣。
我很头疼,他为什么打算让我学那么多,后来我发现,作为一个今后要学会伪装的人,倒是很有必要,因为这样可以藏匿弊端。
比如便装的时候,就像个普通人弹弹钢琴的时候,适度也可以吸引人。 甚至说走别的道路,一碗饭都有了,一技之长嘛。
但是我还是觉得这样的手很适合的打游戏,可逗的是我借口太随便,毕竟玩游戏的时候很放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