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许不知道,每个人都将就着你,等你有一天清醒,让你口中的名字成为他们心底的符号一般,对不起,没有第一时间保护你,对不起,当你的名字出现,真的很想你,对不起,我念着你的名字,眼前的却是其他人,对不起,居然会让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是我的你。
“还你碧海蓝天的晴空,我会把自己带走,有一天,一无所有,仅存自己的单纯维护自己。”
当你恢复记忆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出现在你身边,静静的告诉你,你一直念着的名字叫什么,告诉你他们是什么,你要做什么。 很可怜的一个人,就是自己。
“顾林,你在庆幸的时候别人在难过。” 如果一口念一个名字都是他,那你的世界里都是一个他,一个分裂了的他,可是别人也愿意成为你的那个他,因为,因为都安排好了,那个最心疼你的人安排好了。
而你,在那一刻任何人的名字都忘了,你已经不记得,但是别人在你眼前的时候,别人说,你之前就叫他们的名字为顾别离。
“为什么他们要当兵,只因为还你一个顾别离”
你不记得,他做的很多事情了,他们每个人有个名字,但是最初都是收到大哥哥的恩惠。 容你的任性得到最后的遗忘。 容他们一直在你身边只因为他们都知道,一个你,受到很大的伤。 我叫顾林。
你终于记得了第一个名字,叫做顾衫你记得第二个的名字是顾离别,记得第三个名字的是顾杉,而记得第四个的名字是冷宛歌,不得不说,你的确是个名字盲。记忆力那么强干什么,找难过吗?
“既然为了让他们记得你,他做了很多的事情,你获得了很多的人。” “所以你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一个哥哥,叫做顾离别了。” “当你什么都知道的时候,被感动包围的内心,而你被一个个胸膛环抱着,你就能得到很多名字。”
“如果说哥哥是顾林的衣服,也是山的话,那么顾杉是顾林另一个小山。山坳高,水海深,一字逐句,爱一人。 ”
直到一个,顾林没有凌的时候,是顾衫,没有顾别离时候,顾杉拉着顾凌的手,不会是冷宛歌的时候。
他们都是安然冷淡的吧,谁让你们相遇呢,还是只因顾家太会收留人了,顾家一个庞大的家族,军事家族,商业独揽,培养人才,也许一个大小姐也不过是被收留的,顾氏夫妇两个人都宠爱孩子,要说宠爱也许还不够吧,顾衫的确是他们的孩子,顾衫的俊秀都遗传于他当兵的爹,曾经当过兵后继承商业家产的妈。可是顾林不是,说起来貌似是,他们战友的孩子,或者说和战友的脸庞十分的相似,在怀疑是不是他们的孩子,顾家收留了一个孩子,后来她成了顾家的一份子,顾衫是她哥哥,而另一个也称呼为顾杉的别有名字,只不过只不过那时候更本不记得他叫什么呢。因为顾林的记忆里名字混淆的。
有一对总是不回来看看他们的顾氏夫妇,只能说忙,顾家主要是为国家发展经济创业领头羊吧?
各地奔波只是为了收很多帮忙的人,爱心慈善还是怎么样做的都还可以。
好久了如果说,一天到晚的冷清清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了,他们孩子住在军区里,不论是还是收养的,还是认识的。“在那个顾这个字上,都会去当兵的吧。”
也许也许只是孤儿院里那一啼哭声,也许不过是无亲无故的孩子吧,也许就只是也许吧,因为这个孩子的确是传来传去不知道怎么来的呢。 “如果那个孩子找到了,就是是话,一定要收留下来。”
“那个孩子可怜极了。”
顾别离是一个代号吗,而这个代号在记忆里影响深刻,代替了所有人的名字,记得的像刻进血液。
“这次我又一次的醒来了,也搞不清梦境里我说的笑的,还是说,走在商业街上等着顾衫的电话,还是说在那里说绝对不原谅顾别离。” “真实的却是一场无法销毁的梦。” “我像是与哥哥恋爱了一样,而哥哥并不爱我呢。” “一个名字叶青宁,青柠是谁。”“我突然想了起来,原来只是哥哥和我那个小时候一直缠着哥哥的小妹妹,那天,叶家同龄的小妹妹。” “大概现在已经是多久的事情了。” “我的梦境真长,更加怀疑,是不是顾杉也是假的。” “似乎刚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像是真的,而我已经又一次不记得了” 记忆力真的很捉急。
我醒来了,似乎第二个梦境更真实点,给了一个真实的冰冷,而这个内容在日记里清晰可见,也许是我那天翻看了,翻看自己的日记,所以做梦的时候才能,才能看见小时候的我吧。
在梦境里的大学好像过了一辈子一般清晰可见,也许睡得太久了,情节都是混淆的。”
我在想“我有个男朋友叫朔离吗?” “也许,我更本不记得那个名字了。” “只是我记不清只记得,离开的离,离怎么写,那么别就是一个另,一个力刀旁。” 也许这个声音是那个人告诉我的。
“顾离别大概也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叫顾林,我的哥哥顾衫,而那顾离别似乎好像一个代号,深深刻在脑海里,而我已经不记得为什么这个名字存在的意义了,呵呵,我的哥哥,可是他很早就不在了而现在是我的大概是十五岁,有一次失忆的时候可能是突然跨出家门为了买东西,因为那个时候哥哥已经离开我好长一段时间了,而我记得说是我跑走开葬礼的一瞬间,像是发疯了一样,我也不清楚了,那天葬礼受了很大的影响吧,哭的一个人眼睛也睁不开,或者换句话说不想睁开,又或者说我更本没明白,到底那个时候怎么了,最后醒来的我,已经失忆了。
一瞬间不知道买什么东西了,也不记得自己家在哪里了,就安静的坐在军区里安静的喷泉旁边,那里有很多人路过,于是很多人过来告诉我,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了,也不记得,最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貌似,一个人看见了我,气呼呼的,非要拉着我,在他口中得知,他说我带你回家,那个男生是一个兵人,好像是认识我的呢,也许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于名字和人真的很难记得,因为失忆的人,从来不需要记得这些七零八碎的。” “所以很荣幸那个时候居然回得了家呢。”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本子上写着的啊。” “后来我在猜想另一个笔记本另一页里揣着的话,为什么这么温暖。”
“也许,我的记忆是过纸的痕迹,那个带我走的人,我多么渴望是那个名字,顾别离。”
只是因为不是我写的吧,或者说,那天我邀请了那个人写我的日记,或者是这样的吧,并且告诉他我怕我忘记了,也许,告诉了他让他记得帮我回家。而那个时候那个小男孩成为大人了,变成一个可以在我孤单没有人陪我,我失忆的时候带我回家的人。 日记里写了整齐的三个字,“帮我写” 诠释了,两个小孩子之间的的信任。 “当我的朋友,我们没有秘密,没有孤独,没有难过,没有寂寞。”
日记本就好像你一笔我一划,写的全都是令人难过的事情,那个日记本,就消失了,因为她郑重的送给了那个男孩,以请让他帮忙写能让她记得的事情。
毕竟,失忆,也没人告诉我,我却有一堆日记本,而那个日记本好像在家里,我已经忘记了家在哪里,我要是没钥匙会怎么样,似乎有人会带我回家一样。
“所以还可以吧。” “但是我要自己找呢,显眼容易见的地方墙上有纸写在哪里哪里,都是我藏日记本的地方,如果按顺序找,就可以了,不过麻烦了点。” “首先要找到自己的家吧,其次是不能让自己晕倒,睡着,在睡觉前有什么东西在身边写一下我该去哪里,如果真的不能写,一定要顺手拿一块石头写在地上吧,突然看到这里,我都好为那个一直为我着想的过去里的我难过,也许没了哥哥又没人照顾的人很可怜吧。
“后来似乎这些笔记上又多了一些又一些的字迹,我知道那个人是帮我记录的,因为那不是我的字迹。” “他也只是为了让我想起很多事情吧。” “也许迄今为止,既然有一个人帮我写那些日记,只是为了让我更快的好起来吗?” “好好奇,是不是那个拉着我回家的人。”
林凌,不是零鸭蛋的零点的零,树林的林和冰尖的那个凌。 也许形容不出来,就是那样吧。
“后来,我知道,我走掉了,所以没有回到我的家里,我连家都不知道了,也没有家一样,可以说就算别人认得我,我也因为失忆还有记忆名字有混乱,记不得的啦。”
“我也在想,我有过那些事情吗?”“我总不能说我歪歪出了一个学校,我就把一个叫叶青柠的女生推下去了,她还刚好说我是推她的人,你说一个在医院里躺着的人会说我是推她的人,又无缘无故躺枪被一个我喜欢的人打了一巴掌,想想都觉得跳太快了,不能忍不能忍的是,我居然像是喝酒躺在路边了,这种人是我吗?”
如果说,叶青宁是谁,那么朔离是谁,或许是说,是真的存在的,那个人打了我一巴掌,如果有机会我要还回来。 “如果离是我知道自动代替进去的字,那么朔是谁,十二月十四号是真的吗,是不是道听途说的多了,做梦也忽闪忽闪的真了起来呢。” “不必理会一些没必要去想的事情好了。”
“因为这些应该会遇见的。”
“还有一份爱着别人对别人好,连情书都寄不过去。”“也许我的想法太过去了。”
“哎,做梦的啦。”我拍拍自己的脸,不记得这是哪里了,我在床上,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躺在床上,这个床清冷的味道,然后身子好像卡揩好被子的一角。裹得起不来了似得,蜷在那里,我深深的知道自己可能是做噩梦了,还很跳跃性的梦。“毫无疑问的是,我喝酒了。” “在脑海中自己自动被标为坏女孩。” “或者说发泄苦闷,而一点都不现实的是我被人救起来了。”
我记得一个人去了洗手间,最后出来,也许是后劲太大脑子不太好使,喝了一瓶绿色的还是怎么样的果汁吗?后来我渐渐明白,却是一个后劲很大的酒。”
“这算不算是我第一次喝酒,主要可能是一群人聚在一起了,同学聚在一起吗?我说我抿了好多口,只是因为太无聊了,最后没发现那是酒,并且好多人都喝着个,就是一群人有人请喝,钱好像有人支付了,那个人我也不记得是谁了,不过他们这么疯,我就看看而已,作为一个即将长大的人,我明白这样是不对的,所以哇,我才喝自认为的“果汁” 谁也没能想到居然是酒啊。 反正有颜色不是果汁饮料是什么,就这样吧。 所以难受的一塌糊涂,接触了不一样的世界后,我一个人静下来了,走掉了。
“我走出去的时候清醒的冷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难受就蹲下来了,然后像是做梦一样,紧接着下雨了,无缘无故的蹲在马路边,我想这应该又是一次失忆吧,很难说。
我想我醒来这里又应该是军区吧,应该吧,以至于小区里的一草一木都是认识的,记忆里再差,总不会不记得路是怎么走的,脚是怎么迈的,心总会是去想的吧,记忆总会回来的嘛。
“我记得,后来的确是有一个人来接我的吧。”我闭上眼睛自言自语,如果我现在就迈出门,很可能等一会就啥地方都找不着了,还是呆着吧。
“冷宛歌。” 一个声音告诉我,在我的房间里一个人出现了,在我还在自言自语的时候。
好像做梦里梦见的男孩阿。不过在他鼻尖和嘴唇的侧面对比上来说,确实是那个带我回家的男孩,并且那个男孩为什么能带我回家我已经不知道了。 如果说鼻尖下的嘴唇清晰可见,我觉得鼻子高挺的角度确实很美,帅帅的。 而那个单纯的小哥哥的男孩的确像是我认识的人一样。
“...为什么进来。” “冷宛歌。”他走过来,在我起来躺着的那张圆床上优雅的坐下来,又说了一遍。
“怎么,还没有小的时候叫的快嘛。” “还是说不是一个人”“忘了?”
“叫我哥哥,再叫一次” 他手凑过来,捋了捋我的发梢,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得,我还记得,我吃饭的时候也是迷迷糊糊的,于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觉得很幼稚。”我笑了起来,于是什么都没说。
“我的哥哥,叫顾衫,可他叫顾别离。”我好像笑的很灿烂,却对一个看似陌生人的人笑。 “那你现在也有一个哥哥,也叫顾杉,只是你不记得了。”他像回答一样的从容不迫的告诉我
也许我真的不记得了,那个和我挥手的男孩子呢?突然想到做梦里梦到的脑子里拉着我走的人 “一个曾经帮你日记的人吧。” 他苦笑着,好像日记什么是我逼迫他写的一样,用得着这么实话实说吗? 也许有些人答应一个人就是一辈子了。
“如果没说错,你应该还记得我,那么你梦里大概会有我。” “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孤单会离开吗? 原来气呼呼让我奇怪,拉着我走的人就是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