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错了吧。”郑溪轻轻一挑眉,悄悄传给皇后几个安心的眼神,“世上不可能无缘吐血,无故流泪。其中必定有原因,比如……”比如什么,郑溪瞎掰掰不出了。
“嗯?继续说吧!”皇上的目光锁住了面前那个端庄的女孩,多年以来,皇上一直在期盼找到那样的女子做未来的皇后。可以雍容华贵,字字珠玑;可以温柔动人,让人心跳。假如早点遇见,皇上便不一定让郑溪嫁给林漠,很有可能会下圣旨,命令郑溪嫁给林盛,当个太子妃吧,以后会成为皇后的吧。
皇后?噢,郑溪的婆婆就皇后,假如林漠多关心点政治问题,皇上绝对封林漠为太子。
皇后!
“父皇可听说了有人在每盆水中加入一勺血,然后一盆盆往外搬吗?”郑溪微微一笑,暗自查看皇脸上的神情变化。假如在二十一世纪,郑溪绝对推荐皇上去演变脸。
“嗯?你说太医一盆盆往外搬出的血,其实是水?”
没等皇上疑惑、愤怒的心情涌上来,郑溪又说:“没错,比如允贵妃有点癖好,颇爱用顶级尊贵的女人的血来洗澡,啧啧……据说如此可以变美,拥有皇室血统,让皇感觉倍感亲切。昨日允贵妃来说,父皇您已经厌弃母后了呢,加之母后近日失血过多,已经看破尘世想弃世而走。”
顿了顿,又说:“母后的血呢,乃允贵妃给母后下药而大出。”
林漠呆站在旁侧,心中划过一点点心动的触觉,却不知为什么,明明已经见过、亲密过好多次了。皇后傻愣在那儿,心中却浮出一丝丝淡淡的温馨甜蜜,那样的女孩,几时才能遇见一个?那么聪颖伶俐,讨人欢心。
“嗯,朕知。”皇点了点头,明目沉思,“你们的成亲仪式照常办吧,爱妃,朕先走了,晚上朕翻你的牌,我们好好促膝谈心一会儿。”
什么?那允贵妃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伺候皇上三十天了,为何晚上却有另外一个人去侍候?
很快,后宫就休了大批的人,没人知晓为什么,除了皇后。
当晚,漠王府邸——
“嘿,为何你名字那么冷冰冰的呀?”林漠,居然用冷漠的漠……
“怎么,你的溪不冷吗?”林漠搂住了郑溪,手贴在如花美眷的脸上,感觉脸很凉,好像秋日在林中深处,触碰了潺潺流动的溪水一样,“反正,我们的偏旁一样。不像林惑和郑杉,心字底,木字旁。”呵,木头有心吗?
“噢……”那么能瞎扯?古人的语言功底确实不容小觑,嗯,郑溪回忆起当年的语文课上,老师滔滔不绝的教书。什么临川王组织编写了世说新语,什么凿壁偷光,天哪,古人怎么那么爱读书?“你,编写过书吗?为何以前那些王爷要么写世说新语,要么写淮南子呢。”
林漠不可思议的盯住郑溪,半晌才说:“既然爱妃爱才子,本王就写《爱妻一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