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哐当!”
一只脚刚落进内屋里,一枚陶瓷花瓶便应声而落,碎成一片片。
“怎么?不欢迎我?”以朿走了进来,看着地上被摔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说道:“今日那个女人出了大风头,可是让五姐不高兴了?”
“我气,我气……”以茹确实很气,满脸怒色,又拿起一样东西准备往地上摔。
以朿一手夺了过来,轻笑:“呵,东西都摔坏了,五姐恐怕更得气了。”
“我怎么可能不气?以音,以音,什么风头都是她以音的,那个女人可真能耐呢,没听那些人说我以茹五阶修为还斗不过她四阶的……她能耐啊,魄之力,灵之力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圣器是她的,无价的琴谱也是她的……她多能耐啊,以家最有天赋的琴修如今也成了她以音的,她能耐啊,她真是能够能耐啊……”
以茹嘴里不停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可见真是气狠了,总归一句话,她就是见不得以音比自己强。
“那又何必拿这些死物出气?竟然她让五姐如此不高兴,直接……咔,如此以后以家最有天赋的琴修还不是属于五姐的,而她的所有物嘛……。”说着,以朿抬起一只手对着自己脖子比划,神色依旧平淡,似乎人命对他来算不得什么,即使她是他的血缘亲人。
“不拿死物出气又如何?你以为……”以茹说得咬牙切齿,那表情恨不得生吞活人。
但很快又变得很平静了,嘴角勾起一抹冷讽,似乎刚才那个癫狂得可怕的不是自己:“哼,你激我?六弟你可真行啊,比起我来,你恐怕更恨不得那个女人死吧?”
“五姐,你这话可说得六弟我不爱听了。”
“不爱听,不听便是。”以茹藐一眼装得一脸无辜的以朿,望着门外又道:“在以家谁人不知最受祖父宠的除了大哥便是她以音了,你却让我去动那个女人……”
“五姐,你可是动少了?直接来个干脆利落的,免得碍着五姐的眼,也碍了我的眼不是?咱们各得所需……”以朿如此说道。
“我是动了,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她的命,也从未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不过是……与你说这些何用,你走吧……道不同不相为谋。”以茹说完,便开始赶人了。
谁会想到一向喜欢针对那个女人的以茹,竟会说这样的话,那可不像她,反正,以朿是不信的。
“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五姐,希望日后你可不要后悔,往后,你要是想再动她,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以朿说完,手一佛,便大步离开来了。
以茹不屑的看着以朿离开的方向,冷笑:“哼,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的如意算盘……竟敢算计起我来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小姐,柔儿小姐在外厅,说是想要见您。”这时,一个小丫头进来了。
“带她进来吧。”以茹坐在椅子上,神色疲惫,双手按着太阳穴。
“是,小姐。”